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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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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他看了一眼时间,又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岑溪老老实实说:“今天咖啡馆有点忙,所以我走不开。”

    “不是说生意不好么,还忙什么?”

    岑溪被噎了一下。

    从咖啡馆开业后,阮少棠倒是隔一段时间记起来了就会问问生意怎样,每次她回答不是很好,他就会好心情似的,似笑非笑,云淡风轻地说:“慢慢来,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

    岑溪越来越觉得他压根就不希望她的餐馆生意好,反而是越糟糕,他就会越高兴。最好是她赔得血本无归,回来乞求他,那时他也许会摸摸她的头,不痛不痒地说:“叫你别去做你偏不听,你就是喜欢瞎折腾,现在晓得钱不是那么好赚的吧?”

    想到那幅高高在上的像哄哈巴狗似的画面,岑溪顿时愤恨地压下不久之前那个可怕的设想――找阮少棠又有什么用?她悲壮地再次满怀信心和希望,暗自发誓打落牙齿和血吞也要把餐馆做起来。

    岑溪憋着一口气,忍不住说:“明天生意好,预订已经满了。”

    他倒惊讶了一下:“哦?明天什么日子?”

    她后悔自己多嘴了,呐呐地低头不再说话。

    阮少棠也没指望她回答,自己拿出手机像模像样地看了起来。

    岑溪只希望他不会关注农历日期,可看他专注凝视手机的样子,不看出个所以然来又绝对不会罢手。

    她忙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话说完不等他回答,便急急转身小碎步朝楼上卧室直奔而去。

    岑溪错了,这天晚上她一点也没有好过,她忘了阮少棠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在浴室里她就差点被他也拉进浴缸,即使已经成了他的禁脔,岑溪依然从心底抗拒着在卧室床上以外的地方和他那样亲近,她挣扎得厉害,他把她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就堵住了她的嘴。他的吻也是粗暴的,仿佛是对她死命挣扎的不满,直吻得她呼吸不过气来。她听着他浓重的**声,在窒息般的绝望里,悲哀地想,她终究什么也留不住。可是他却突然索然无味地松开了她,岑溪趁着给他拿衣服的机会,一溜烟地跑去了客卧洗澡。

    最后依然是在卧室的床上。洗完澡以后,他找到她的卧室,她刚刚洗完脸,他不管她脸上水珠都没拭干就把她抱上了床,然后她终于感受到了让他坐在客厅枯等的代价了。他的动作急切难耐,一开始就弄疼了她。她躲了一下,却被他使劲抓到怀里抱住。他还不满意,捏住她的下巴,迫她转过脸来看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说:“别偷懒!”

    岑溪惦念着明天咖啡馆的生意,想要早起,只想他快快结束,可他却需索无度,没完没了,反反复复地折腾不休。他还不许她闭上眼睛,好似怕她趁机偷懒睡觉,她一闭上眼睛,他的动作就凶狠野蛮,他在床上素来就没半分谦谦君子的样子,连表面的涵养都不屑,肆无忌惮,横行无忌,直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很多时候,岑溪都感觉,阮少棠这样对她,是因为他是一个生意人,要物尽其用。她念经似地说服自己,这也没有错,她本来就是他买来豢养的,满足他的需求是她应尽的职责。想通了这一点,面对他的需索,其实就会好受多了。身体生生挨着他的凌迟掠夺,心却飘到了属于她的桃花源。那里有蓝天白云,鸟语花香,没有病魔,没有疼痛,她和岑靳还有何叶,手拉着手谈天说笑,幸福得无忧无虑。

    第二天早上,岑溪果真又睡过头了,幸好是自己的卧室。她睁开眼睛,看见昨晚半扇没来得及拉上的窗帘缝隙透进的白光,慌忙抓来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了。

    阮少棠居然也没起床上班,她一骨碌坐起来,他也醒了,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扯进怀里,灼热的唇游移在她的耳畔,声音暗哑,含含糊糊说:“再陪我睡一会儿。”

    这时候的他没有了夜晚的霸道蛮横,也不似平日那样深沉内敛。他温热的气息轻轻吹拂在她的耳畔,额发也软软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只是这样静静抱着她闭眼安睡,仿佛有了一抹全然相依相伴的温存。

    岑溪静静依偎在他的怀里,总会有片刻的疑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不习惯这样醒着和他脸挨脸,气息相缠,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忍不住小心翼翼从他胳膊下抽出手。大概打扰他安睡了,他又在她耳畔含糊出声:“什么时候?”

    岑溪说了时间,又试探着说:“该起床了。”

    阮少棠“唔”了一声,却躺着不动。

    如果他没醒,岑溪倒是能快快收拾了自己,然后把他丢在床上睡觉,自己赶去咖啡馆。但是现在阮少棠醒了,岑溪就只能先伺候他了。她担心他赖床,更怕他睡了一觉后精神更好了,那样她或许今天就别想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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