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唯一证物 (第3/3页)
他就以闻到味浓的血腥味道。但他当时也不当一回事,毕竟大过年的,大多数人都会买只老母鸡宰了过年。方棫在纳森的门外足足敲了五分钟的门,但纳森都未开门。方棫当时也没多想,只认为纳森大概外出了,便又继续到敲其他房客的门去。在生饺子与汤圆派发给楼下的房客,反回顶楼的家时,在二楼与三楼之间的楼梯台阶上,他听到一声凄厉恐惧的尖叫声。心里想,怕是出了什么事情,连忙往尖叫声处跑。他三步并作两步,刚蹬上了三楼,便看到纳森浑身血迹,脸色发白倒在楼梯口。与此同时,发出尖叫声的是同是租在三楼的租户。当时正出来的丢垃圾的她,一开门就看见死者的尸体,因为死者的死相太过恐怖,而尖叫起来。不过当时警方接到电话赶到现场时,尸体已经融化为尸水。从当时的现场的分析和房东的口述,死者应该是在家中遇害,再被凶手拖到楼梯口来的。
二号死者叫纳林,男,42岁。根据房东方棫提供的线索,纳林自称是纳森的弟弟。因为接到警方打回在山东老家的电话,知道自己的孪生哥哥纳森遇害,而大老远地从山东老家赶过来认领尸体。因为警方一直没有破案,找出凶手,所以纳林便租下了兄长原来出租的房子四处走访希望找出杀害兄长的凶手。根据从楼层居民收集来的总要线索:在纳林遇害的那晚的下午,住在他楼上的住户张婶和她的邻居刘姨买菜回来的时候,遇到外出回家的纳林。当时纳林看见她们还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不过当时纳林的神色看上去似乎有些惊怕的样子。第二****的尸体便被住在六楼,准备下楼晨运的张老伯发现。死者被发现时,身上有深浅不一的牙印,而他的血液有被人吸食的迹象,并且是失血过多而身亡。在法医检查尸体时,纳林的尸体竟在封锁现场的警员与闻讯赶来记者面前瞬间蒸发。但从当时的现场来看,楼梯口并不是死者死亡的第一现场,死者应该是在家门口突遭电击,随即被凶手拖到浴室门口用利器(也有可能是尖锐的牙齿)在死者脖颈与身体多处地牙印(有不少市民猜测纳林与半年前的纳森)
三号死者叫周助,男,40岁,离异,市看守所狱警。根据其他狱警回忆:周助在案发当日下午五点半下班之后,便离开看守所。晚上八点周助又如期到与几个要好的同事相约聚会的饭馆庆祝他本人升职为副所长。因为第二日要上班,十一点刚过没多久便散席了,周助等人因为喝了一些酒,所以都将车留在饭馆周围的停车场,各自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去。发现周助的尸体,则是一位值夜班,正准备换衣服下班的狱警马文。据狱警马文回忆,当时他进入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周助的尸体,可当他换过衣服,在转过身来却发现周助满身血渍、面色苍白,瞪大着眼,依靠着更衣室的门边。
四号死者叫任英杰,男,41岁,是电视台节目后期制作人。据与其同居的女友刘芳讲,任英杰案发当晚就很早回家,两人看了吃完晚饭看了一会电视便入眠了。夜晚十二点四十分左右,刘芳上了一次洗手间,任英杰还睡在她身旁,可第二日警察到家中敲门,她才知道任英杰出事了。据分析,死亡时间断定为凌晨三点至五点的任英杰应该是在十二点四十分之后至三点左右返回到电视台。但他为什么会这么晚返回电视台,无论是从他的手机短信电话还是家中固定电话与邮箱、微薄等任英杰平常用来通讯的方式,警方都一一排查过了,均无任何线索。但是案发现场——市电视台的某剪辑室里,却有一点让警方疑惑的就是,此案子不像之前一般从第一现场将死者尸体转移到第二现场,而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件。但死者尸体脖颈上和身上的牙印五一不彰显此案件与前三起案件的凶手是同一人。又是在法医与警方人员到达现场采集证据不就之后,尸首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蒸发。
五号死者叫冯媛媛,昵称小榄,女,22岁,是市公安局一名文职警员。据局内同事回忆,今日下午五点十分左右,小榄离开办公桌到洗手间去,五分钟之后,便听到洗手间内传出尖叫声。当局内所有听到此尖叫声的警员赶到三楼女洗手间时,看到跌坐在地的清洁人员惊恐地指着三楼女洗手间末间。众警员走到三楼女洗手间末间看见小榄浑身****,眉心、咽喉、腹下、双臂与双膝等七处被七根或是钢笔、铅笔、圆珠笔,如实验室的标本一般钉在墙上。在现场,虞洋捡到一枚如紫水晶晶体一般,脚拇指盖一般大小的蛇鳞,并判断此案件的凶手可能是吸血狂魔案凶手之一作案,而且凶手很有可能是局内某位警员。至于现场采集到的证物化验详细报告,最快则需要十小时才会出来。
市局的某间会议室内。
庞智卓将投影机关了,打开灯,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这就是警方暂时所掌握的全部信息。”施争上惊讶。“怎么全都是关于被害人的信息,出了虞洋捡到的蛇鳞,警方在其他四起案件现场都没有找到任何证物吗?”庞智卓表情无奈,叹了一口气回道。“不要说证物,就连凶手是男是女,是一人还是多人,我们都无从而知。”说着,庞智卓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虞洋。然而,虞洋从刚才进入会议室到现在,就一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他很难猜测出这个刚认识的虞洋心中在想些什么。“虞洋,看完这些,你有什么看法?”既然无法猜测出虞洋心中想什么,庞智卓斟酌了一下词句,对虞洋问道。虞洋摇摇头,“我是有一些头绪,但都要等到鳞片结果出来,才能确定。”“是什么,头绪,说说。”在听到虞洋已经有头绪,庞智卓忍不住,脱口而出问他。但话说出了,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心急鲁莽了。然而虞洋并未回答他,反倒是了解虞洋个性的施争上出口说:“虞洋就是那样,不肯定的事情,他是不会说出口的。”其实施争上说出这句话这是话中带话,虞洋是因为他的请求才愿意加入此案帮助庞智卓查案。可是从今日的庞智卓和同事多多少少质疑的态度,让施争上心中不禁对虞洋有些内疚。“再说化验报告也要明天才出来,现场天色不晚了,虞洋身体又不太舒服不能劳累过久,今天就到这儿,一切等化验结果出来再说吧!”
施争上的话中的意思,庞智卓是听明白了。这小猴子,是在抱怨自己今日怠慢了虞洋。庞智卓看了看手表,时间不知不觉到到了八点,早就过了吃饭时间。他不仅有些歉然。“早就过吃饭时间了,要不我请你们到外面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