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学家 (第2/3页)
然而调进了战史研究系的富勒,面临一个问题——那便是钱的问题。别的系做个课题动辄便有几十万镑的经费,战史研究系却没有别的法子,只好编教材,而且编的越长越好。这也就是的来历。
反正是骗经费的项目,富勒干脆信笔由缰,不顾什么学术严谨性,她奋力地收集英吉利国内的各种小报,把上面的奇闻趣事都剪裁下来,预备捏他之用。如果段子不够的话,就要展开想象的翅膀——不过对于此她却另有一番理论,说是谣言多了也会倒逼真相的出现。
“·····费尔伐奎的报道也许不无夸大,因为照他的说法,图哈切夫斯基的20万战士后面,却跟着有80万人的乌合之众,其中有政工人员、精察,他们的任务就是要使被征服的地区布尔什维克化,使所过的地区一贫如洗,并枪杀布尔乔亚阶级和贵族阶级。”
等等,她突然想到,如果用这样的笔法写下去,岂不是单纯地在从正面骂布尔什维克么?为了寻找合适的反面题材,她匆匆抽出了书桌上的,找出其中自己划线标注的一段,眼珠一转,又写道:
“从布尔什维克的第七次全体代表大会开始,乌里扬诺夫宣布退居二线,专心研究理论问题,政权为斯坦琳所继承,虽然她具有太粗暴的缺点,但仍然被乌里扬诺夫选定为人民委员会议主席和总书记。在他的统治之下,一个极权的国家资本主义迅速地发展成型,每个人都变成普罗阶级了。政治局大权独揽,以秘密精察为统治的工具,而日益膨胀的官僚制度就变成了新的中等阶级。施宾格勒(osaldspengler)曾经如此批评说:“苏维埃统治在最近15年中的成就,就是恢复了其所毁灭的政治、军事和经济的组织,只不过是加上一个新名词而已。”
国家制度不特没有撤消,而且更变成了一种崇拜的对象,并且以斯坦林为其先知者。马克思主义变成了名词的把戏。诚如波林(bo日n)所说的:极权的国家资本主义被称为是**,**政治局的ducái被称是普罗阶级的ducái。新统治阶级的繁荣被算作是劳动者的繁荣。他们一方面保持着马克思主义的术语,可是一方面却又诋毁马克思主义的精神是反动的、反革命的和法西斯的。在俄国的**就是政治局和秘密精察,任何人敢不接受这种思想,就应该被处死。
诚如图哈切夫斯基所预料的,马克思主义从神学的观点上来看,对于俄国人还太近代和太文明,所以必须回到崇拜斯拉夫“旧神”的道路上去···”
呦西···这不就好多了么···富勒停下自己的笔,轻轻地合上书稿,她已经在纸面上歼灭了布尔什维克无数次了——这又是新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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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拍我的屁股!”
“这不是说好的嘛,叶卡捷琳娜···”
“你···你只是说会做出一些‘亲密的举止’,不···不包括···”
“哎呀,巴拉莱卡都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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