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圆桌沙龙 (第3/3页)
一嘴,说:“要我写,就一个字说完就觉得不对,可又收不回了。
果然两个人转过头看着我,我正想说对不起,两个人同时哈哈一笑说:“好好,好一个人生如屁,真是一语道破。”我心想,搞诗歌的大概神经都有一些不正常吧。被他们拉着东聊西扯了一会,我就起身告辞,到别处溜达溜达。
我转了一圈,来到凌风坐的那张桌子。我坐了下来,凌风看到我笑了一下,就继续和旁一戴眼镜的中年人聊着。
凌风向对方介绍了一番我,对方客气地说:“我们一起探讨。”
我在旁一听,插不上话,他们正在讨论现行法律取证方面的问题,一大堆术语,听得有些晕头,说到后面,那中年人望着我问道:“你是学历史的,我想请教一下中国古代有那些关于心理学的思想或者言论,近来我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我一下慌了,只得硬着头皮说:“怎么说呢?在中国古代并没有心理这一说,只是中国古代的哲学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称之为心学。”
那中年人说:“你说的对,在古代,心理学并没有独立,一直包含在哲学当中的。近来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象东汉的刘向指出人心不能二用,不可能同时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实际上是指人的精神注意限度问题。”
“哦,是这样吗?”我伸起两只手同时顺即地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凌风和那中年人惊呆了,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一耸肩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并不怎么困难呀。”中年人一脸迷惑,自己试了一下,可怎么也画不成。
我说:“我只是画的时候心无杂念,也许是这个缘故吧。”
中年人笑道:“今日算是见识了,有空要向你多请教。”
两个小时后,我和凌风离开了别墅。走的时候凌风眼神怪怪地看着我说了一句:“每次见你,你都会给我一个惊奇。”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宿舍里只有老五,老六在。多日没见,自是高兴。我问其他人怎么还没回来,老五说回来了又走,大概去跑工作的事情了。工作?到大四了,好像要给自己找工作了,我好像还没这概念。
老五又说:“哦,对了,周芸来找过你,看你不在就走了,样子好像有些担忧,什么时候和周芸这么近乎?”
我说:“这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