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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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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3页)

起能干,山本队长不是更能干吗,为什么你不多接点任务呢?”

    山本元柳斋重国一个鞠躬,恭恭敬敬的回答到:

    “老朽确实很忙,有关于蓝染和市丸银他们叛乱的事情,我正在极力的追查之中。”

    幻伶往前跨了一步,端端正正的挥手让那两个无法插话满脸尴尬的手下下去,执着细腻清脆的声音接着说:

    “那么既然我的丈夫是年轻有为,山本队长何不把那些杂乱的事交给其他队长去做,让白哉多协助你呢?”

    “幻伶小公主,我知道你思夫心切,但是请你注意您的身份,现在是非常时期,朽木队长当然会公务繁忙。”

    老狐狸,你终于露出尾巴了吗,幻伶在心底暗笑,继续扮演着她的深闺怨妇: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得不注意下身份了,只希望山本队长能多少理解下我的思念之情。”

    她的脸上满是叹息,好在她是真的想念朽木白哉的,所以思念的眼神不用假装,只是山本元柳斋重国那巧秒的转移话题,已经让幻伶满心生疑了,这老家伙,果然是有问题吗,如果说没问题的话,白哉确实是个介入调查的好帮手,任何一个有理智的总队长,都不会放过这样的人才吧,山本元柳斋重国,你果然是问题重重啊。

    “是,幻伶小公主,但请你们夫妻二人,也要以尸魂界的大局为重啊。”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话音刚落,只听得猛得一声“啪~”,却是幻伶重重的拍了下身边的桌子吓声道:

    “你也注意下你的身份,山本队长,好像整个尸魂界还没有人可以对我发号事令吧。”

    老头子一个弯腰,恭恭敬敬的道歉到:

    “是,万分失礼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幻伶把目光从桌面移向山本那张苍老的脸上,那布满皱纹的脸下,到底藏着什么阴谋呢:

    “那么,山本队长,我会好好在中央四十六室学习,并且好好主事的,必要时,我也会向天界求助的,你放心吧。”

    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山本不对她起疑心,毕竟那老头儿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大家都认为她在中央四十六室,是为了能得到天界的帮助,那么她就好好扮演这个角色,这样才能暗中调查清楚所有的事情。

    “是,四枫院幻伶小公主。”

    山本元柳斋重国恭敬的回着,眼神注视着面前的幻伶,而幻伶依旧用那深闺怨妇的神情瞪着他,两个顶极人物的交锋,就在这清雅安宁的清静塔居林里,拉开了序幕……

    ※幻伶vs山本※

    中央四十六室.清静塔居林幻伶住所外围处

    清静塔居林,呵呵,想困住她也太早了点吧,幻伶轻轻拔下发簪,慢慢唤:

    “吟风吧,凤仪韵。”

    一架七彩的琴,慢慢的呈现出来:

    “宫。”

    一拨弦音,她所住的居所,慢慢被一层强烈的灵压包围住了,她慢慢托起琴架,琴慢慢化成了她往日戴在头上的凤钗:

    “好,这样他们就算找我,也要费点时间吧。”

    她自信的一笑,最重要的是,等他们找她时,这些灵压会第一时间传给她信息,从前不用,只是她不愿投入到这些杀戮中,她情愿坐笼中的鸟,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姐妹的生命,她与白哉拥有回忆的尸魂界,都处于混乱之中。

    回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冷冷的向他靠近,那正是她的丈夫:

    见我的始解了,知道我会用斩魂刀了……”

    她颤抖的问着,眼神从白哉那冰冷的目光里,移向边上灵压虚构成的樱花树上,朽木白哉沉着表情,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他冷冷的道:

    “是。”

    “请你保密,好吗,我并不想,陷身这些混乱中,只是,想守护住属于我的……”

    毕竟她只知道山本有问题,谁也不知道在虚界的可荧和佳韵会如何,她有种极度不安的预感,朽木白哉的眼略微抬起:

    “属于你的?”

    幻伶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看着两边灵压虚构成的樱花瓣:

    “属于我的那些,朋友,还有……我和你的回忆,我只是想守护,我不想被束缚。”

    用了斩魂刀只是无奈,毕竟她有她必需去守护的东西,虽然她为了不显露出自己的实力,而甘心被关在四枫院这么多年,但是这次不同,这次她必需去守护他们,那些对她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殊不知,朽木白哉早已知晓她的实力不止如此,不管是斩魂刀,灵压,还是她那聪明的头脑:

    “你认为会有办法吗?”

    他冷冷的叹到,幻伶那满脸的焦急,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是否,真的要发生什么了?

    确实,这些天在出任务的同时,他也隐约感到了不对劲,那些根本用不到他出手的任务,都非派他不可,于是暗暗调查了一些东西,朽木白哉发现,一番队似乎有部分人与虚界联系频繁,但是他没有找到证据,不过慢点查也好,完成了任务当然应该先回尸魂界,这是规则,只是没想到,刚回来,就看到幻伶这翻出乎意料又在预计中的“表演”。

    “听着白哉,我没有时间去解释什么了,我现在必需去虚界,我已经知道山本队长的野心了,他或许还不知道我猜到了,现在我必需去虚界找我的姐妹,她们有危险,你也查到了不少了吧,呐,是吧,查到了吧,他们有危险,尸魂界有危险,总之,请你先保密我的能力,等我回来再解释吧。”

    她不得不夸大的说,因为她知道,白哉绝不会放她去虚界的,可是没有办法,她必需过去,心中的不安真的在无限制的扩大着,似乎是佳韵,还是可荧,出了什么事,她肯定,那两个人都在虚界,一个为了蓝染,一个为了市丸银,但是她不想她们出事啊,只是心里的不安一直在告诉她,有人,真的出事了!

    “我知道了,不过,一定要回来,这样就够了,保重。”

    无法不担心她,朽木白哉那担忧的眼神,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幻伶的心,震动了,到底,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位子吗:

    “够了?什么够了,白哉,你在担心什么吗?”

    她有些想笑,这样的朽木白哉,为她而担心的白哉,还是第一次,**裸的看见呢,朽木白哉却只上别开脸,看着边上的樱花树,淡淡的说道:

    “没有。”

    幻伶嘻嘻一笑,双手伸向他,突然用瞬步移动到了他的身后,紧紧拥抱住了他:

    “那么,记得帮我保密,还有,完好无损的等我回来哦。”

    满天的飞花,围绕在他们的四周,没有别的,只有朽木白哉那双紧紧覆上幻伶的双后,以及那一句轻轻的:

    “恩!”

    ※闯入虚界的分割点※

    虚界公主殿

    放下手中的“凤仪韵”,幻伶慢慢数着自己干掉了多少大虚,才打到这个地方,她深深的感受到了佳韵的灵压,快追来了吧,干掉了这么多的大虚,也不是件小事了呢,她慢慢向大门靠近,却冷不防有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哎呀哎呀,刚走了一个,怎么又来了一个呢?”

    她猛得退开四步,抬头看向来人,竟是那夕日三番队的队长市丸银,他腰间的那两把斩魂刀,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影之泪’!”

    她惊呼着,市丸银只是阴沉的笑着,慢慢的抽出了腰间的“神枪”:

    “对您,可没法客气了呢,真是没办法呢,射杀他,神枪。”

    “神枪”的刀峰向幻伶冲了过来,幻伶一个闪躲,慢慢的托起了手中的“凤仪韵”,呼喊着:

    “幻舞吧,凤仪韵。”

    那架水晶般的琴,慢慢的化成了七根七彩的丝线,浮动在幻伶的面前,只听银似嘲弄般的说道:

    “就这样的程度您就要卍解了吗,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正在奇怪,您为何而来呢。”

    透过七彩的丝线,幻伶怔怔的看着他,这个人,如果杀了他,佳韵必定会是难过的吧,不过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他是山本元柳斋重国的手下,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取下他的人头,再向好友谢罪:

    “市丸银队长,不,市丸银,我想我的来意,你应该很明白才是的吧?”

    “哦?您是指什么呢?”

    他不改笑意的抬起头,那抹微笑看在幻伶的眼里,有丝冷冷的凉意,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拐弯了吧:

    “你和蓝染,到底是不是山本老贼的走狗,你最好给我说明白了,否则,今天,我要你血溅五步,我再向佳韵谢罪。”

    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跟什么呢,重要的是,死也要死个清楚吧,明显这两个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见银慢慢的向她移动,右手紧紧抓住了“神枪”的刀柄,血战,看来是难免的了:

    “哎呀真是可怕啊,我和蓝染大人么……您想知道也不能告诉啊。”

    话是那么说,但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微笑着,根本没有什么惧怕之意,幻伶懒得跟他废话了,这点就够了,她是聪明人,已经深深了解了,蓝染和市丸银,必定与山本那老贼间,有着她无法确定的问题,至于东仙要,还待察明。

    “那你给我闪开,今天我不动手,我要见到佳韵。”

    她轻轻的拨上了那七根七彩的琴弦,不管如何,死党受伤的事情,必定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市丸银慢慢抽出腰间的“神枪”,低着声,似是恭敬般的说道:

    “四枫院幻伶小公主,我们的公主殿下正在休息,您还是请回去吧。”

    幻伶叹了口气,她可真的不想动手啊,而且对佳韵也不好交待,但是前提是,她得有机会和她交待才行:

    “休息?我看是昏迷了吧,这么低沉的灵压,她受伤了吧,你骗谁呢,市丸银?”

    “神枪”被移低了位置,那是银最后的通谍:

    “所以请回吧,我想您没办法见到她的。”

    “看来,你今天非要,和我打一架才甘心?”

    手指慢慢拨到了第一根琴弦上,可惜,市丸银给她的回答却是:

    “如果说,四枫院幻伶小公主你,有这雅兴的话,我愿意奉陪到底。”

    “角~”

    “射杀他,神枪。”

    几乎同时碰发出的灵压,蓝色与紫色的光芒,在虚圈的公主殿外绽开,为什么而战呢,是为佳韵吗,幻伶不解:

    “呵,既然这么重视佳韵,为什么让她受伤呢?”

    轻轻转动指尖,说话间,一束橙色的光向银射了过去,银明白,那抹灵压只用了七分的功力,是轻视他,还是那所谓的姐妹情深呢,真是可笑的无聊,不过真的要打呢,他可不会手软的,转手,“神枪”的威力到是使了百分百: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呐,真是太脆弱了呢。”

    弱小的人不该同情,尽管每当提到这件事情,心都会莫明其妙的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银不知道,那种感觉,美其名曰

    :心痛……

    “谁愿意选择受伤,她的伤,正是因为爱上了你,没关系,我会把她带回去,让她爱上别人的,脆不脆弱之类的,从此都与您无关,很不错吧。”

    只要不爱了,不爱了就不会受伤了吧,幻伶的指尖又轻轻扣上那抹耀眼的绿,到底是在吓银,还是在催眠自己,她的心在颤动,银却无比坚定的逼近了他的攻势,“神枪”散发着冰冷的蓝光:

    “可是,我不会让您带走的,因为她是虚界的公主。”

    借口,幻伶笑了起来,原来再厉害的人,也不过是在用借口掩饰着自己不敢面对的东西活下去:

    “公主?我还是天界的公主呢,别给我再这说些废话了,就算她是天王女神,今天我也要带她回去,因为她就是她,夜佳韵,是我四枫院幻伶的死党。”

    银怔了怔,手中的“神枪”往回伸了下来,她就是她嘛,是啊,小韵韵就是小韵韵,不管是虚界的公主,还是尸魂界三番的三席呢,但是如果这样想的话,银还是银吗,懒得去思考太多的市丸银,慢慢的又把“神枪”伸了出去:

    “既然我们谈不拢的话,就没必要再僵持了吧,不用客气了,四枫院幻伶小公主.得罪了,我是不会交出她的。”

    此刻的银,心中也许只有“不交她出去”这样的念头吧,他无法再去想太多,他很清楚,想得越多,就越危险,可是幻伶并不放过他,她撩起了那丝红色的丝线,就好像牵动着人间姻缘的红线般的丝线,慢慢的射向了银的左肩: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市丸银?真是可笑。”

    资格?

    他也曾和佳韵说过资格,说她没有死的资格,是霸道吗,为什么,幻伶的每句话都能逼他去正视些什么呢?

    可荧说过,不管是什么话,都要说出来,让他知道才行吧,如果不说的话,真的有资格吗?

    银,怔住了,连幻伶的那道尖锐的光划破他的左肩,他都没有察绝,他,原本是可以闪躲开的:

    “资格?只要有命令的话,就有这个资格吧。”

    他不知道幻伶是否看到了他错鄂的神情,但是他的脸上立刻回复了不变的微笑,是的,蓝染大人说过,佳韵是虚界的公主,所以不能丢失,只要为了这个理由就可以了吧,他,不用去想太多,可惜,幻伶不是可荧,不是他市丸银两三句话就能打发的王后,她冷冷的笑了起来,谁说她不知道佳韵对银的感情,其实她比可荧更清楚,她只是不愿,不愿见到好友伤的样子,她明白,爱上银的女孩子,就如同爱上白哉的自己,终将伤心落泪:

    “这么舍不得和她分开吗,那干吗还要让她受到伤害呢,难道,两个人,真的在一起,就足够了吗?”

    命运,牵绊住了我们,可是我不明白,就算是苦苦的相逼,骗着自己的誓约,只要不分开,也能这么满足吗?

    “是啊。”

    银却毫不犹豫的给了她答案,他很清楚,幻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也许,上天也开始逼他正视些什么了吧:

    “就算是伤害她也好,也要把她留在我的身边……”

    他微笑着,虽然这么说着,可是他的那抹不变的微笑,依旧掩盖着他真实的心情,幻伶却意外的收起了“凤仪韵”,看着银受了伤的左肩,银也停下了自己的瞬步,此刻,他们不像是敌人,反而更像是两个不服输的孩子,在为了某道无解的题争吵着,可是答案,却没有人知道……

    “我不明白,你爱的不是乱菊吗,她和乱菊,到底谁在你心里比较重要,如果她不重要,就放开她吧。”

    幻伶不懂,不懂银对乱菊的感情,难道一个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吗,但是银的回答却比她意料中的干脆:

    “乱菊?呵呵,小公主真会开玩笑,如果小韵韵不重要的话,我何必伤害她呢?”

    他慢慢收起了“神枪”,胜负以分,一个也许算不上公平的平手,执着微笑,他似是想在感情的问题上,和她分个胜负般的句句不饶人:

    “重要不重要,在于对方有没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啪~

    幻伶那回归始解的“凤仪韵”,就这样断了根水晶的弦,她慢慢的回收起灵压,已经,没必要防什么了,再战,她必败,因为银的话,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她缓缓把回归成水晶钗的“凤仪韵”插回自己的头发上,像是陷进什么回忆中般的悠悠叹道:

    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

    转身却是被自己的语气吓到了般,幻伶立刻不服输的喊了回去:

    “可是,为什么伤害他就是他很重要呢,爱他应该让他知道,才是正途啊,市丸银,你是害怕吧,害怕他对你的心不是同样重要吧,你很自私呐。”

    音量逐步的从低到高,像是要掩藏自己的不安,市丸银的双手插回了袖口,左肩上的伤,似乎比不上身上某处的痛呢,到底是什么呢,他不愿去细想,只是依旧微笑而镇定着:

    “是啊,我很自私,自私到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过,您不也一样吗?从您提到乱菊时,我就觉得您是否也是很在乎这点呢?您好象没资格说我吧?”

    “我确实很在乎,但是我能坦诚的说出来,您能吗?”

    这回她到是说的理直气壮,银却是闷了,为什么谁都要他说出来呢,说出来就这么重要吗,可是问题是,他根本不会说啊:

    “……大概是不行吧,因为勇气总会在突然之间,就不见了呢。”

    果然面对这位天神的小公主,无法糊弄过去吧,加上可荧先前的话,此刻的市丸银,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内心,正有处地方,在摊塌着,幻伶摇了摇头,像是在为佳韵无奈般:

    “既然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她怎么还会受伤呢,你不觉得这是你不坦诚的责任吗,你没有想过,如果有天她死了,你想说都没地方表达了吧,有什么事,比死亡还要可怕?”

    银抬起头,眼前闪过的是佳韵两次差点丧命的情景,不,他心底有个声音轻轻的说着,但是他的嘴依旧自顾自的回道:

    “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但只有我能伤害啊,幻伶小公主您要知道,给予一个人的,不光是爱,也有伤害吧。”

    那是他的爱,他给佳韵的爱,难道说,他错了吗,他一直都,都做错了吗,他看着幻伶的眼睛,那里执着七彩的光:

    “确实会有,但那都是无心的,至少,至少我不会伤害他,哪怕他不爱我,我也要宠爱着他,因为,那才是爱正确的表达方式,市丸银大人,你似乎在爱情上的智力不如你的神枪来得高明呢。”

    她轻轻微笑着,幻伶突然想起了曾经在四枫院的自己,那个曾经只要知道他消息便会满足的自己,原来,一直作茧自缚的人并不是只有市丸银一个呢,她,又何尝不是,只是现在发现,会不会太晚了呢?

    “哎呀,真是没办法呢,我所想到的表达方式就只有这一种而已。”

    银一句无声的轻叹,却叫幻伶火大起来,她虽然不像可荧那么爱发火,但是逼急了也是会有火气的,只见她瞪大了眼睛,再次拔下了头发上的发簪,喊着“吟风吧,凤仪韵”,然后看着微笑着把手握上“神枪”的市丸银:

    “自己的愚钝,不要加注在别人的痛苦上,你不配爱她,今天我一定要把她带回去。”

    哗~

    银的手,却在此刻滑落了,他真的怔住了,幻伶的那句“你不配爱她”,让他彻底的怔住了,眼看幻伶那用琴音造就的灵压就要刺上银的喉间,却被一把漂亮的斩魂刀挡开了,当她看清那把刀时,不由的惊呼出来:

    “镜花水月!”

    再回头,银以然回复了他往常的微笑,双手悠哉的插进了自己的双袖,蓝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幻伶说:

    “你回去吧,幻伶小公主,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呢,我可不想你身后的人发怒呢,那可不是件愉快的事情。”

    他的右手紧紧的扣着可荧的左手,和蓝染一起赶到这,突然发出巨大打斗声的声源地的朽木可荧,这瞬间,竟只能这么怔怔的看着幻伶,说不出话来,她明白,她不能说,因为蓝染在害怕,害怕她的离去……

    而那边接受蓝染好心提示的幻伶也惊呆了,这才感觉到身后的灵压,怪不得,银对她始终保持着百分之一百的攻击力,她还奇怪银再怎么说,也不是个会乘人之危的人,她用七分功力,他却能用出十分,转过身,却见到朽木白哉慢慢的渡步出来:

    “回去。”

    他冷冷的说着,如果没有她,也许今天,他会在这里战死,但是不行,他不会让幻伶死,幻伶傻傻的看着他,想起银的话

    :重要不重要,在于对方有没有把您放在心上吧?

    放在心上吗?

    她慢慢的笑了,绯真与她,谁更重要,已经不是问题了吧,至少,现在,他们在一起,是生死与共的夫妻,他,朽木白哉,现在爱的人,心里最重要的人,只是她,四枫院幻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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