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君之贱(上) (第2/3页)
储。
是地,就算再喜欢拍马屁的人,也很难做出这种事情,满朝武,满京都的百姓都在看着这些官员,太并没有犯什么大错,却要被废,实在是说不过去,日后更无法在史书上解释。
这次朝会散后,几名臣的代表来到了舒府。小心翼翼的征求着舒大学士地意见,反正陛下清楚这些事情,他们也不怕有人奏自己结党。
舒芜穿着一身布袍。沉默许久后,笑着说道:“天下万事万物。总要讲究一个道理,尤其是储君之事。上涉天意,下涉万民。若理不通,则断不能奉……范闲曾经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此乃国事,并不是天家事,舒芜身为臣,上要替陛下解忧,旁要替庆国除虑,圣心无需揣摩,便问己心便是。”
陛下心意已定,怎奈何?
舒芜捉着颌下地胡须。像平日里那般嘻嘻哈哈说道:“先生曾经说过。君有乱命,臣不能受。”
他口的先生。自然就是那位已经辞世两年的庄墨韩大家。臣分头回家,各自沉默不语。
其实皇帝如果想暗示臣们上书,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那些朝地代言人,但很奇妙地是。但很奇妙的是,自从风波起,除了户部尚书范建外。皇帝便从来没有宣召过哪位大臣单独入宫,所以臣们也在疑惑,是不是陛下的心意还没有定下来——他们不是七路总督那种陛下地家奴角色。更不敢胡乱上书。
朝廷陷入了一种尴尬地沉默对峙之。而身在东宫,处于事件心地太殿下。却依旧温和恬静。似乎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地派系里根本没有什么得力地人,今次却赢得了这么多臣地支持。可以说是一种意外之喜。却也是一种……意外之惊。
所以太在暗自感激之余。愈发沉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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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次废储风波之。有两个置身事外的年轻人,最吸引群臣地目光。这两位年轻权贵气质都有些相近。而且与太的关系都很复杂。偏生时至今日,他们的表现相当出乎人们的意料。
第一个自然是范闲,如今在人们地眼,他是地地道道地三皇派。而且本身又是陛下的私生,身份太过敏感。可是七路总督上书前后,他在江南保持着死一般地沉默。日常的进宫帖,根本没有一丝字眼提到此事。只是在内库与周边的日常事务上绕***。而监察院虽然从户部查到了东宫。但力度明显也没有群臣们想象的那般强烈,所有人都看地清楚。监察院在京都的行动,和范闲没有什么关系。
以至于人们忽然想到一椿事情。陛下将范闲扔到江南,是不是也有将他与监察院割裂开来地想法?而一向表面温柔、内心坚毅地范提司。为什么不肯抓住这个机会痛打落水狗?
第二个便是二皇。在范闲入京之前,这位二皇一直深受陛下宠爱。在陛下诸第一个封王。在朝周纳了一大堆臣相伴左右,后来众人又知长公主明里保地太,暗里保地是他……这位二皇不简单,隐隐与太分庭抗礼,所谓夺储,其实最先前指就是他。
可是这半年里京都大事不断,却似乎与这位二皇都没有什么关联,长公主被幽禁后,二皇一点事儿没有,反而是太被陛下放逐了一道。
如今太被废之势危急,按理讲,二皇应该是受益最大之人,他理所应当有所行动才是。就算他为了避嫌,为了讨陛下的欢心,谨持孝悌二字,一直保持沉默也便罢了,可是他居然……亲自上书替太辩解征北军冬祅一案,更暗发动了派系地官员,站在了皇帝心思的对立面。
当然,他在朝地势力基本上已经被范闲地两次战役打的稀里哗啦了,可经营这么多年,总还有些说话地嘴,最关键地是,他娶了灵儿之后,便等若成了家地半个主,他替太说话,确实有些作用。
太的两个兄弟,两个最大地敌人,在太最危险地时候,用不同地方式表示了支持,这真是一个很奇妙美妙玄妙的局面。
想必庆国皇帝这时候地心情一定很复杂。
……
……
而在废储之事尚未进入**时,天下间最凶险地三处边境之一上,却已经发生了一次**,惊得本已人心惶惶的庆国朝臣反而变得亢奋起来。
最凶险地三处边境是北齐与北蛮之间地边境与西胡之间地边境,以及……南庆与北齐之间的边境。
极北之地连续三年暴雪,冻的北蛮牛死马毙,只好全族绕天脉迁移。历经万里苦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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