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2/2页)
任何人知道,认为这样做比较好?”
对方警觉起来。
“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噢,是和案件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波洛急忙安抚她说,“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奥布赖思点一点头。
“过去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呢?韦尔曼太大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对她的死大家都感到哀伤。”
波洛点头表示同意。谈话顿时有了转机,但他的脸上却未显露出惊奇,奥布赖恩接下去说道: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本人,您知道,也是罗曼蒂克式的人,所以我同情一个不幸的男人的处境,他的妻住在精神病院,只有妻死了才能使他摆脱婚约的约束。”
波洛至此还不明白奥布赖恩谈的是哪桩事,但他仍应酬着说道:
“是呀,您说得对,这是可怕……”
奥布赖恩问道:
“霍普金斯护士对您讲过吗?我们互相写信谈过这件事,而且我们的信又都是同时投寄的。”
“没有,她没讲过这些。”波洛诚实地答道。
“您看,我在另一家有一天看到了那张照片,而霍普金斯护士在同一天从医生的管家那儿也听说了这件事儿!”
“这很有趣儿。”波洛插话说,然后又试探地问道:“玛丽她知道……这个事吗?”
“谁能对她讲呢?当然我不能,霍普金斯也不能。知道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您说得对。”波洛叹息地应和着说道,“对她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