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理想与现实 (第2/3页)
在严重的负面情绪下恍惚中度过的。我沮丧,我懊恼,我问候那部电视剧相关人员的母亲,我连再复读一年的弦都拉不起来了,从今以后只能回家种地,农妇、山泉、有点田,再好好培养下一代吧。
九十九拜都过来了,死在这最后一哆嗦上!
理想与现实是有差距的,十多年来唯一的希望破灭,我已经准备开始主动的跟家里人学着弹棉花了。
想象与现实也是有差距的,虽然在失眠加沮丧中度过了高考三天,成绩下来那天还是忍不住去看了一眼。哎呀~我去,我的成绩虽然不理想,但还是过了齐鲁省的重点线,超了七分。
话说瘦死的骆驼那啥哈,你看看,又翘辫子了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天堂地狱的走了好几个来回,这真够闹心的。我怀疑,就那段时间的闹腾,我得减寿好几年。
无论如何,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成绩没下来之前,如果谁说让我少活十年让我考上大学,我眼都不眨一下就会答应他。虽然考取首府大学直奔祖国心脏的梦破碎了,但我十多年来的当官梦还有实现的机会。
看我这心态,也不是能混的了官场的主。但十多年来唯一的期望,子都曾经曰过“学而优则仕”嘛,再说我也不知道除了种地和当官以外我还能做什么。
有梦的人是幸福的,眼看要实现梦的人是兴奋的。弹棉花的枯燥劳动居然被我弹出了《义勇军进行曲》的节奏。当时我就会唱三首歌:《渴望》《国歌》《金瓶似的小山》。按当时的心情,《渴望》不适合,《金瓶似的小山》本来是预备考上首府大学到最大的广场唱给主席他老人家听的。
填报志愿那天,我揣着兴奋的心去到学校,一看志愿表却傻眼了,我哪知道什么学校好啊?还有那么多个专业,我咋知道该选哪个啊?
私下里跟几个要好的同学商量了一下,到底什么专业能当官呢?
同学李泽告诉我说他爸是毛巾厂的厂长,是从技术工种干起来的,经常抱怨文化低,要是有大学文凭早当厂长了。我说那技术工种还能当啥官呢?我还会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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