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们之引子14 (第3/3页)
夜有暴风雨2
争吵的声音引来了站在老者身边不远处将军模样的人,他快步的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看这将军,身材1.74米左右,亦是一身白色衣裤,头顶乌金盔,身披牛皮软甲,紧身紧袖黑色水牛皮的战靴,腰间悬挂着一柄三尺青铜宝剑,本色楠木剑鞘。腾腾疼,几个健步,将军来到我的面前。将军抱拳拱手说:“来者何人。”此时,几个兵士已经撤身向后退了两步,让出将军到我面前。看这将军年纪稍长我几岁,面膛黝黑带红。我说:“报告将军,在下河北唐山人,姓杨名凤坡,到河南郑州看望小女,不知道怎么就迷失了时空,误入将军的防区,还望多多谅解。”
就见这位将军一脸迷惑说:“河北唐山、河南郑州,这都是什么鬼地方,本将军怎么没听说过呢。”他又转身问身边的几个兵士说:“你们听说过吗。”几个兵士说:“禀告鱼将军,我们也没听说过。”就见这个鱼将军说:“你先在这里等着,待我禀告先生再做打算。”鱼将军迈虎步走到弹琴老者的身边,躬身施礼说:“禀告胥先生,有个河北唐山的杨氏要求见,我们小的们不知道河北唐山在何地,故而请教先生明示。”鼓乐声此时已经停止,胥先生掐指一算说:“莫非是有贵客临门,待我亲自迎接。”胥先生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唤身边打鼓的年轻小伙和远处的胖将军说:“八百将军、贾将军快快随我迎接杨先生。”胥先生连同三位将军,一溜小跑的来到我的面前。就见胥余躬身施礼说:“不知道杨先生到来,有失远迎,望先生见谅。”三位将军亦抱拳说:“不知是杨先生,请海涵。”
我被当时的情景也搞蒙了,看这些看似身穿古代戏服的人,我就感觉到遇到拍古装戏的了,不过看他们面无恶意,对我又是以礼相待,所以也就不那么紧张了。我也学着先生的样子,躬身施礼说:“见过先生。敢问先生这是何地,先生你们又是何人。”胥先生说:“杨先生,此处非讲话之所,请到山洞一叙。”说完话,身子侧转,伸出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并说:“杨先生请。”我也侧身,用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先生请。”
胥先生将我领到山洞前,胥先生说:“贾将军、鱼将军你二人继续抚琴击鼓,我和八百将军陪杨先生叙叙旧。”
放开他们之今夜有暴风雨3
在胥先生和八百将军的引领下,我走进了山洞。洞内虽说不慎宽敞,但也整洁干净。迎门处一张石床,上面铺着一张华南虎皮,一张石桌上摆着一盏鹤型铜灯,仙鹤展翅欲飞,两个翅膀上和鹤嘴内均有一个铜质托盘,托盘里存有动物油脂,三只灯芯燃着微弱的光亮,把房间照亮。圆形的石桌旁边摆着两个石凳,石凳上蒙着粗布绣着荷花的坐垫。胥先生说:“杨先生请坐,八百将军给杨先生倒杯水。”胥先生坐在右侧,伸手示意让我坐到左边的石凳上。我说:“先生请。”落座。
八百将军取来陶壶、茶碗,给先生和我分别倒上碗水。先生说:“寒舍简陋,委屈杨先生喝杯清水,略表胥某寸心。”我轻轻的抿了口水,又放下。我说:“多谢先生。”胥先生说:“杨先生不必客气。”我接着说:“敢问先生,我这是在何地,现在是什么时辰,胥先生又是何许人也。”胥先生说:“先生不必着急,听我慢慢的告诉你。”我说:“愿听先生细说。”
胥先生说:“杨先生你有所不知,先生你身在朝歌城北二十里铺村的宫廷造办三处工地内,今天是公元前1045年10月9日,我姓胥名余,曾经做过当朝太师。”我抱着崇敬的心情抱拳拱手说:“幸会、幸会,原来是商末三贤之一的胥太师。”胥先生说:“惭愧、惭愧,三贤不敢当,世人言传之谬啊。”我说:“如此说来,我不但迷失了方向,也迷失了时空。”胥先生说:“正是。”我再次抱拳说:“烦请先生救我。”胥先生说:“杨先生放心,有胥某在,定当保障先生安全。先生同我殷商有千年难舍之缘,此次,先生穿越时空而来,是上天吝闵我殷商,使我殷商三千年后,能穿越历史的风尘,再现我殷商之人舍生忘死,再造共和的风貌。胥某在此深表敬意,请先生受胥某三拜。”
说完,胥先生站起身形,躬身施了三个大礼说:“辛苦杨先生跟随胥某穿越时空而来,恳请先生务必如实记录我商人在国破家亡之时,所进行的艰苦卓绝的斗争,以激励我中华后人,反对**共建大同美好家园。”我也站起身来,还了三个礼说:“如胥先生不弃,无名业余作家杨某愿意为实现先生的理想而努力,怎奈杨某才学疏浅,一支拙笔怎能描摹殷商子民前仆后继,死而后已的革命之精神呢,如写的不周之处,还请胥先生谅解。”胥先生说:“先生太谦虚了,先生请坐下说话。”胥先生和我分别落座。
胥先生说:“昨晚胥某夜观天象,发现一颗星宿穿越时空而来,落在我朝歌分野,我就知道有佳宾穿越风尘而来。今日初见先生,我掐指一算,先生正是三千年后使我殷商重见天日的贵人。先生有所不知,先生的第前100次轮回,曾跟胥某还有一段渊源。”我问胥先生说:“什么渊源。”胥先生说:“你是我胥某长郡主胥晓月的女婿,是当时孤竹国国君凭的世子墨一伯。”
我惊愕的说:“这怎么可能呢,看我的年纪同先生的年纪相仿,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姑爷呢。”胥先生说:“先生有所不知啊,三千年的时差,阴差阳错的使你我貌似年龄相仿,其实你俩当时只是相差八岁而已。”我说:“如此说来,杨某确实同先生有不解之缘啊。”
胥先生对八百将军说:“八百将军,以后派专人保护、侍奉你家穿越而归的墨一伯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