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们之引子 (第2/3页)
有特点,容易让人记住。每天她总是准时到达,位置总是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
郑韵跳舞属于标准的,跳广场舞的人中也不乏能者,她们不按照规矩跳,当跳到二十步等几首节奏感强并且快的曲子时,在广场东南角有三四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偶尔也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跟着她们三个跳搓步。我因为好奇,曾经仔细的看他们跳搓步。这是项快节奏,强体力的耗氧运动,没有一定的体力和腿脚上的功夫是根本跳不起来的。即使能搓起了,也未必能跳上一个完整的曲子。其中有一个身材在1.68米左右的三十多岁的,穿着比较随意的媳妇,跳的最好,大家管他们四个人叫南天四剑客。我曾经跟跳的最好那个媳妇探讨如何跳搓步的问题。她说:“我们搓步的节奏是在你们走一步的基础上,走两步。也就是,一个鼓点踩出两步来,节奏比你们快。另一点是,腿部要有力量,先要练习弹腿跳。没有俩个月的艰苦练习是搓不起来的。我问她叫啥,她说:“我姓刘。”我说:“那可以叫你小刘了。”小刘说:“我可以叫你大哥了。”我说:“当然可以。”小刘问:“大哥你姓啥。”我说:“我姓杨。”小刘若有所思的问:“你在哪里上班呢。”我说:“我在环保部门工作。”她又问:“你认识刘某吗。”我说:“那个我同事,怎么能不认识呢。”我问:“你既然是大庄的,一定认识刘chūn玉了。”小刘说:“chūn玉是我叔。”我说:“我跟chūn玉挺熟的。”这时候秧歌曲起,我拿着扇子下场去了。放开他们之今夜有暴风雨1
2012年10月21rì吃过晚饭,我和媳妇去跳广场舞。闺女十月一开学走有十四天了,我和媳妇每天坚持跳广场舞,但是晚上因为天气转冷,玩的人少了也不再扭秧歌。晚上七点,铜马广场上跳广场舞的人随着音乐,跳起了三步踩。随着音乐的节拍,劳动了一天的人们,尽情的跳起广场舞,有的是为了锻炼,有的是为了宣泄,有人为了臭美,还有人为了打发寂寞的时光,大家怀着不同的目的来到这里跳舞,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此时天气突然变化,西部的天空黑云乌压压的朝着广场的天空压了下来。纵然这样,执着于跳舞人们并没有停下脚步,大家步伐依然整齐。一道闪电划过西北的天空,轰隆隆的雷声在天边响起,广场上的人开始有些sāo动,离家较远的人,开始仓皇往家跑。近处的人们还在坚持,当跳到第三场舞十六步的时候,闪电和雷声已经到了头顶,闪电过后,一声大雷,豆大的雨点从天空中落下来。这时候广场上跳广场舞的人们慌忙四散而去,我和媳妇也随着东去的人一路小跑赶回来家。
这天夜里,躺到床上不久就酣然入梦。梦中依然是在铜马广场上电闪雷鸣之后,大家慌忙的四散而去,我和媳妇走散了。我找不到媳妇,也分辨不出方向,孤单单的立在小广场的碑刻前面。忽然有一个闪电过后,一道闪电打中了广场碑刻上面的回龙纹。蓝sè的火焰沿着下沿的回龙纹,迅速的烧到上边的回龙纹。霎时间,周围景物大变,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山前的小广场上,广场的东南部是一座很大的院落,广场的西南也是一座很大的院落,两座院落的中间是一条南北方向的大道。在广场的北侧有一座比三间房还高大的假山,假山的底下有个石洞,石洞的门前有两块大条石。假山的东北侧好像是有几间工棚,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广场的西侧是一座人工的湖泊,湖泊的zhōng yāng有座人工岛屿,上面散出微弱的灯光。
虽然天下着大雨,广场上一些穿着土布,衣衫褴褛的男女,在雨中跳着类似广场舞的集体舞蹈。在广场的周边及周围站着些穿着白sè衣服戴着白sè帽子,脚上穿着黑sè靴子的士兵。在广场的北侧有两个看上去好像是将军的人,他们在监视着这群衣衫褴褛者跳舞。在假山的石洞前面的青石板上,放着一张琴,一位披头散发的中年人,头上系着一条白sè带子,身上穿着白sè的长衫,脚上穿着黑sè靴子,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坐在青石板上,为大家抚琴。旁边的鼓架子上放着一面白sè的牛皮大鼓,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敲着鼓点。
广场上的人低头跳着广场舞,我不知不觉的也想走进去很大家一起跳。忽然,从我的两侧走过来几个拿刀持矛的士兵,把我阻挡到小广场之外。我争吵着说:“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放开他们之今夜有暴风雨2
争吵的声音引来了站在老者身边不远处将军模样的人,他快步的朝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我看这将军,身材1.74米左右,亦是一身白sè衣裤,头顶乌金盔,身披牛皮软甲,紧身紧袖黑sè水牛皮的战靴,腰间悬挂着一柄三尺青铜宝剑,本sè楠木剑鞘。腾腾疼,几个健步,将军来到我的面前。将军抱拳拱手说:“来者何人。”此时,几个兵士已经撤身向后退了两步,让出将军到我面前。看这将军年纪稍长我几岁,面膛黝黑带红。我说:“报告将军,在下河北唐山人,姓杨名凤坡,到河南郑州看望小女,不知道怎么就迷失了时空,误入将军的防区,还望多多谅解。”
就见这位将军一脸迷惑说:“河北唐山、河南郑州,这都是什么鬼地方,本将军怎么没听说过呢。”他又转身问身边的几个兵士说:“你们听说过吗。”几个兵士说:“禀告鱼将军,我们也没听说过。”就见这个鱼将军说:“你先在这里等着,待我禀告先生再做打算。”鱼将军迈虎步走到弹琴老者的身边,躬身施礼说:“禀告胥先生,有个河北唐山的杨氏要求见,我们小的们不知道河北唐山在何地,故而请教先生明示。”鼓乐声此时已经停止,胥先生掐指一算说:“莫非是有贵客临门,待我亲自迎接。”胥先生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唤身边打鼓的年轻小伙和远处的胖将军说:“八百将军、贾将军快快随我迎接杨先生。”胥先生连同三位将军,一溜小跑的来到我的面前。就见胥余躬身施礼说:“不知道杨先生到来,有失远迎,望先生见谅。”三位将军亦抱拳说:“不知是杨先生,请海涵。”
我被当时的情景也搞蒙了,看这些看似身穿古代戏服的人,我就感觉到遇到拍古装戏的了,不过看他们面无恶意,对我又是以礼相待,所以也就不那么紧张了。我也学着先生的样子,躬身施礼说:“见过先生。敢问先生这是何地,先生你们又是何人。”胥先生说:“杨先生,此处非讲话之所,请到山洞一叙。”说完话,身子侧转,伸出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并说:“杨先生请。”我也侧身,用右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先生请。”
胥先生将我领到山洞前,胥先生说:“贾将军、鱼将军你二人继续抚琴击鼓,我和八百将军陪杨先生叙叙旧。”
放开他们之今夜有暴风雨3
在胥先生和八百将军的引领下,我走进了山洞。洞内虽说不慎宽敞,但也整洁干净。迎门处一张石床,上面铺着一张华南虎皮,一张石桌上摆着一盏鹤型铜灯,仙鹤展翅yù飞,两个翅膀上和鹤嘴内均有一个铜质托盘,托盘里存有动物油脂,三只灯芯燃着微弱的光亮,把房间照亮。圆形的石桌旁边摆着两个石凳,石凳上蒙着粗布绣着荷花的坐垫。胥先生说:“杨先生请坐,八百将军给杨先生倒杯水。”胥先生坐在右侧,伸手示意让我坐到左边的石凳上。我说:“先生请。”落座。
八百将军取来陶壶、茶碗,给先生和我分别倒上碗水。先生说:“寒舍简陋,委屈杨先生喝杯清水,略表胥某寸心。”我轻轻的抿了口水,又放下。我说:“多谢先生。”胥先生说:“杨先生不必客气。”我接着说:“敢问先生,我这是在何地,现在是什么时辰,胥先生又是何许人也。”胥先生说:“先生不必着急,听我慢慢的告诉你。”我说:“愿听先生细说。”
胥先生说:“杨先生你有所不知,先生你身在朝歌城北二十里铺村的宫廷造办三处工地内,今天是公元前1045年10月9rì,我姓胥名余,曾经做过当朝太师。”我抱着崇敬的心情抱拳拱手说:“幸会、幸会,原来是商末三贤之一的胥太师。”胥先生说:“惭愧、惭愧,三贤不敢当,世人言传之谬啊。”我说:“如此说来,我不但迷失了方向,也迷失了时空。”胥先生说:“正是。”我再次抱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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