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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推理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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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8章:推理论证 (第2/3页)

中,从来没有像作为观众看一部家族命运变迁剧那样把我的疑问理智地深究下去。

    如今这些问题都摆在我面前,甚至我付出了死亡和成为一只老猫的代价,我必须要从这些扑朔迷离的线索中找到关于我,关于我的家庭和命运的答案!我站在小区花坛边的木架上,得到了这些“尚无定论的结论”。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变了,有种很熟悉的叫成长的气息又再次拥抱我——那种熟悉的气息,在父母、外婆离开后出现过,在半工半读完成学业成为北漂后出现过,在蹩脚地学着成为专业的职场民工时出现过,当然也在王乐对我说分手时出现过。

    我突然明白,不管成长这个词能够衍生出多少被人标榜和细分的标准条款,对于我,就只有两条:面对和接受。尤其是在我死后,到现在变成一只名副其实的流浪猫,这似乎成为命运对我别样的提醒,或者乐观点说,那是一种“赐予”:在面对中明白残酷的现实,在接受中找到应对、解决的办法。

    我不知道是受身体里雄xìng激素的影响,抑或是这么多累积事件和千万疑问在身上的压力,我发觉自己的态度开始变得更果决,也更理智。我所能做的,就是在沉默中做下一步的决定,然后在事情发生时面对、接受,最终找到我想知道的一切答案。所有一切的突破口,现在只有两个,一个是玄烨,我还有很多疑问需要他的解答;

    另一个是地下室,被这么多突发状况干扰,我甚至还连一次都没有去过那个地下室,寻找莫秦留下的优盘。也许那个优盘里就有所有我想知道的答案。幸亏我的记忆力变得出奇得好,一丝一缕的线索都在我的脑子里深深根植。最坏的结果又能怎样呢?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只猫,最坏也就是再死一次,姐……不,哥又不是没死过。

    有意无意地在外面等到太阳一下山,我就马上跑去桃树那里。仍然只有孤零零的那棵树,那棵树承载着肖瑜姐和姐夫最美好又最痛苦的记忆,也承载着我对肖瑜姐刻骨铭心的感激和不舍。

    不知道等到它开花的时候,会不会像那天晚上鬼王的赤泪滴落时那么漂亮奇异?也许人间有很多事,没有经过血泪相和的痛苦滋养,就不会开出那么jīng妙绝伦的花。这个时候天边仍有余晖,我不放弃希望,继续在树下——当初和肖瑜姐看见憧憧人影时,也许是天完全黑的那一刻。

    我就在树下等待,肚子又开始饿了,真不知道如果我选择自己去找答案的这条路,以后有上顿没下顿的餐饮问题该如何解决?总不能天天让姐……不,让哥去翻垃圾桶吧?

    小区里陆续有人回来,我听见身后有一个孩子的声音在叫我“咪咪”,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从不远处冲着我的方向走来,我谨慎地做好准备逃离的准备动作,他身后背着像是某种乐器的盒子,对他来说有些吃力,口鼻中呼着白气,脸蛋通红。他走到距离我大概两米的地方站定,从口袋里拿出根啃了还剩三分之二的玉米肠,把塑料纸都剥落后冲我丢过来。

    玉米肠落到我前面两步路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被抄近道的行人踩出一条冰路,有点脏,但没办法了,这就是哥的命,从今以后吃百家饭了。我对他说了声谢谢,他突然很高兴地对我做个鬼脸,嘴里唱着“你存在我婶婶的脑海里”转身回家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桃树前的这栋楼是小区的最后一栋,他特意跑来喂我,应该是之前和被我借用身体的白毛黑斑老公猫认识,他现在还以为我是之前那只老猫,小朋友啊,你岂知现在这只老猫身体里住着一个少女的灵魂啊……

    我在吃的时候,听见我身体右边楼层地下室的方向传来一阵频率极高的“咬牙切齿”声,这个身体里的残存意识和我继承到的本能第一时间告诉我,那是老鼠的声音。本来我想对它们说几句“别怕,哥是吃素的”,但转念一想,它们听上去应该就是一声猫叫,决计会吓腿软,并且我现在嘴里正吃着那个小孩儿的玉米肠。

    我吃完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顾着吃没注意身后桃树的变化,吃完舔嘴的时候,略微侧目,看见桃树那里如我所料出现“重叠”的场景。那些老弱病残、缺臂少腿、面容可怖的饿鬼有一大部分老早就等待在那里,我知道他们在等张姐。

    桃树上虽然有积雪,但随着黑夜的降临,有一层比桃树本身还厚的冰霜寒气笼罩在整棵树的周围,我靠近一步,终于看见肖瑜姐!她和一个瘦弱的男人相拥在一起,被“冰镇”在那棵树里。鬼王不见了,我绕到她背面仔细看那个男人,正是当初肖瑜姐让我从她的记忆中看到的“姐夫”。他们浑身上下都被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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