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回 曾痞子私祸老孺 程大侠妙救人质 (第2/3页)
其绑在了一颗树的树干上,再从马背上拿了一根短棒,得意地对那老孺道:“老东西,你也怪不得老子!要怪,你只能怪你的那个乖巧漂亮的姑娘(女儿)了,她肯定要来救你的,这样岂不是有可能让大当家的知道老子的事情,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哦,忘了,你被点了哑穴,说不得话,反正你是要死的人了,就让你说上几句吧,虽然老子并不想听,也没必要听,但总得让你说上几句吧,比如你回春门的秘籍是怎样的,如何练法,我可是爱听不住的,不过,你不说,也随你,反正我也只是当做以外的收获!”随后他将手指一点,解了那老孺的哑穴。接着道:“本来我还是可以饶你一命的,这样对你我都好,因为你二师兄已经答应过了方旭海,不会说出我们大当家的事情,你不会怪他吧?但老子实在还是放心不下,你跟我们大当家的仇怨不小,你怎么能听谢无崖的呢?再说你这倔强的性子,如何能听别人的话?还有我已经杀了方旭海那个叛徒,这是因为他深得大当家的喜爱,你说有他在,到大当家撒手西去的那一天,我能坐的了我们这手足寨的头把交椅吗?再说,他有可能从你姑娘的口中,知道了老子杀死了两名兄弟的秘密。还有只要你一死,老子就把他的死嫁祸给你,编造一个你们两败俱伤的消息,到时候,谢无崖和程思静也就因此而失言了,他们那样的人,还有脸去找大当家的麻烦吗?而你的宝贝姑娘和孙姑娘,因此自然就不难对付了!”
毫无疑问,那老孺,绝对是柳扶风了,她他此时浑身被点了穴道,但哑穴已经解开,口舌可动,她听了曾如耗的话,心中愤怒鄙视,“呸!”的吐了一口唾液,虽不能动弹,又因蒙着眼睛,没有准度,但也不难看得出她的恨,她的怒和她对边上这个人的鄙视!柳扶风心中自知已经难逃一劫,在那黑布后的眼睛偷偷的合拢,闭目待死,此时,她怎能瞧得出曾如耗的荒唐?但树冠上部枝叶里隐蔽着的群侠,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柳扶风自知自己在劫难逃,心中也无有半分的恐惧,很是从容,但一个将死之人,怎么容得她不多想呢?做为人母,她哪能放心得下自己的女儿?作为外婆,她又能放心得下生死未明的小孙女?有了牵挂,就是死,她如何能闭得了眼呢?这心一急,反而急中生智,道:“笑话,若是我老太婆死了,我的师兄,师弟能饶得了你吗?就算人们误听了你的屁话,我老太婆也会落得个为江湖除害的美名,何不快哉?”
曾如耗一听,急了,更是慌不择言,骂道:“放屁,有谁能证明?”
柳扶风大笑道:“哈哈……,你证明呀,难道你敢把事情的真想说出去?再说,杀了一个方‘什么’来的,不过也就是杀一个土匪喽啰,只是为江湖除害而已,这么好的事,虽然是被你诬陷的,但我老太婆还是很乐意‘承认’的!”
曾如耗听后,一身冷汗,慌忙骂道:“可方旭海,毕竟救了你的孙姑娘,若不是他,恐怕那娃娃已经喂野狗去了!”
柳扶风一听,略一想:这话,不像是假话。一下激动了起来,道:“这是真的吗?燕儿没事吗?”
曾如耗道:“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是真的,不过,若是你杀害了你的恩人,江湖上会怎么说?”
柳扶风一听,确认了这**说的话,绝对不会是假的,再一想,这**刚才提到过她的二师兄,判断出了二师兄已经知道了此事,心情一下轻松了几分,人也就冷静了,主意自然就出来了,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能瞒得过天下人吗?”
曾如耗一听,心想:哎呀,这倒是呀,知道我事情的人,还有蜀中六怪,他们可不是好对付的,还有这六个怪物,既不是程思静的人,也于谢无崖毫无瓜葛,程思静这人,真是不简单。这样一想,心里越发虚了起来,嘴上却硬着道:“老东西,不管怎么样,反正你都要死了,还嘴硬些什么?”
柳扶风虽双眼被蒙,但能从曾如耗得语调中听得出来,这**内心空虚,笑道:“小子,嘴硬的应该是你,如果老太婆没说错的话,现在,你的心里一定很虚,我老太婆年过花甲,死何足惜,倒是你,年纪轻轻,是初出的朝阳,初开的花朵,可惜呀!可惜呀!心虚了?”
曾如耗一听,急得大怒,骂道:“哪里虚了?你胡言乱语!你胡言乱语!就要死了,还在嘴硬?我打你的臭嘴!我打你的臭嘴!”说着,抬手朝柳扶风煽去,恰当正要着力之时,两枚飞镖从天而降,一枚打在了曾如耗的前胸,正中穴道,顿时动惮不得,而另一枚却打落破了他的嘴唇,听那“当(dǎng)”的碰撞之声,曾如耗只觉嘴唇凉飕飕的,却无疼痛,这是麻木了,焉能察觉得到痛?如此着力,他的几颗门牙恐怕是要遭罪了,舌头一搙,咸咸的,这才发现,嘴里怎么多了几颗小石头般的东西?这哪里是小石头?他本能地察觉,这是他的几颗门牙,急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凉飕飕的,这口气很是顺畅无阻,猛然一惊,真的是门牙掉了!这枚飞镖怎会这样发呢?这紧急救人,不锁穴道,反来打嘴,这不合理呀!原来这是张小五发的,他的飞镖技术还不到家,反倒误打误撞,教训了曾如好这厮,因心中愤怒,力度自然也就猛了,而命中穴道的那枚,是其师李胜万所发,他的功夫到家,自然能够拿捏到位,准确命中。
接下来,群侠纷纷带着愤怒大喝着跳将下来,曾如耗见此情景,顿时瞪目张口,心速加快,浑身是汗,却又动弹不得,求生的本能骤然爆发,求生的**更是霎时之间犹如疾风骤雨浑然驶来,可却又无能为力,无法动弹,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动弹不得,这穴道被封,以他的内功修为,岂能冲的开,他越紧张,便就越发僵,此时,就算没有被人点了穴道,他也会自己急得紧僵,无从施力,茫然无措,哪里容得他动弹?紧接着,他两眼发昏,头脑一片空白,越是浑身无力。猛然“哇”的一声,口血涌出,更是无力,只好闭目待死!群侠中,杨十三的性子最急,自然速度也就最快,人还未落地,手中的长剑已经比邻其头顶,那剑气将其的头发都冲乱了。可就在剑尖离目标不到三寸之时,只听“唰”的一声,那剑被什么缠住了?
杨十三本能地反拽了一下,却毫无作用,拉将不动,是什么力量有如此之大力呢?紧接着,只听“碰”的一声,但见曾如耗被人踢出了丈余,造型依旧。同时杨十三忽觉失力,重心不稳,这是因为那缠绕住他手中剑的东西撤力了,接着便是一只手向上托出,将在空中失了力的杨十三恰到好处的安全的托住。是什么人有如此之神速呢?杨十三虽慌措,却也看得清楚,其余各侠更是看得清楚,此人正是神鞭大侠程思静。他为什么要救曾如耗呢?群侠皆看蒙了,第一反应就蒙了!
须臾之后,程思静轻轻地将杨十三放了下来,同时向后反手一鞭挥向了被绑在树干上蒙着眼睛的柳扶风。众人见这架势,霎时间头脑中无不惊了一下,想出手解救,却又皆无这般敏捷,实难来得急!都眼看着那鞭头挑向了柳神医的面部,再闻“唰”的一声,只见蒙着柳神医双眼的黑布竟然整齐的被分开了,山风将其吹开,顿时,整张脸重新现了出来。众人这才明白,原来程大侠是在帮柳神医解开蒙眼布,看那神鞭之神,无不骤然惊叹。而柳神医只是迅速将双眼一闭,这是因为眼睛被黑布蒙了数个时辰,突然见光,光线耀眼而不习惯,本能之举。但她似乎没有丝毫的惊恐,因为程大侠出手实在是太快了,快得让人几乎没法察觉,自然就不会因此而受惊了!
群侠好奇,第一举动,都是不自觉地急察柳神医的面部,皆无见有伤痕,更是惊奇,仍不敢相信,凑近细察,仍无异相。
那杨十三落地后,半蒙了,因背对着柳扶风,没看到此情景,又处于晕晕乎乎的,片刻才渐渐地舒缓过来,人懵懵懂懂的,破口怒出,道:“程大侠,你这是何意?”
程思静斩钉截铁地回道:“此人,现在还杀不得!”
张小五一听,糊涂了,问道:“这是搞啥子嘛?刚才可是都看得清楚,听的明白?”
程思静道:“可,有谁能证明呢?”
李胜万道:“杀了他,也是为江湖除害,何须证明?莫非程大侠有顾虑?”
程思静道:“不错,顾虑不少呢?李怪兄,我们不妨想想看,不错,方旭海是这**杀的,但若这**死了,有谁能证明是他杀害了他的呢?卞不成把这笔账记到我等头上,那也不算什么,但江湖上,会怎么说呢?”
方硬千道:“江湖?除了一害,江湖上会说什么呢?难道这也不成吗?”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方怪侠说得对呀!”
张小五道:“是噻,程大侠也太小心了!人心自有定论嘛,怕个锤子嘛!”
杨十三道:“杀个畜生,有何耗顾虑的?”
汪雅竹抹了抹胡须,道:“不对,因为方旭海救过了柳姑娘,如果是我们杀了他哩话,那岂不是是非不分吗?”
王怜松道:“对头,这也不算什么?但你们想想,万一江湖上把这笔丈记到了谢神医、柳神医他们的头上,那岂不是就成了恩将仇报。”
程思静道:“不错,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还杀不得!”
罗明道:“大马锅头,这把我给搞糊涂了,人心自有定论,又何须多想呢?”
程思静道:“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但你想过没有,江湖上的人,岂又都是明白之人呢?”
汪雅竹道:“是噻,不但有不明理哩人,还有更多是理倒是明,却唯恐天下不乱之辈,甚至是居心叵测!”
李胜万道:“这又怕个锤子,我们不可以给你证明?”
李豹道:“对呀,大马锅头,六位怪侠不就刚好可以给我们证明吗?”
汪雅竹道:“问题是,我们不也是当事人,再说,就此事而言,有哪个能相信我们和程大侠不是一伙的?”
程思静道:“正是如此哪,在江湖上做事,处处得小心细致哪,什么因素都得考虑呀!”
柳扶风经片刻的调息吐纳,已经有所恢复,但几天来,几经折腾,体较虚弱,慢慢地眯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谁能帮老太婆松绑,多谢了!”
群侠听后,皆欲为其松绑,就在此时,程思静将马鞭轻轻向前一送,那鞭头恰中穴道,解了其穴,和气的道一声:“前辈莫急,请勿惊!”挥手又舞出去一鞭,刷到了柳扶风的侧身后,树干前的空隙处,只“嚓”的一声,数道绳索瞬间齐刷刷的断开了,因绑得太紧,只听“蹦”的一声,断处两端绳头炸飞开了。这树是一颗粗壮的罗汉松,自然要比人粗,将人捆绑在于其树干上,无论绑得多紧,人身体的左右两侧靠近树的地方,绳索自然各有一段是空着的,既不能贴于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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