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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回 杨总镖头搜密林 欧阳一萍搅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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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五回 杨总镖头搜密林 欧阳一萍搅婚礼 (第2/3页)

后面也出事了!”

    杨惊涛道:“什么事?不急,慢慢说!”

    杨清道:“陈三兄弟,让毒蛇咬了,恐怕就要不行了!”

    杨惊涛急道:“什么?我们一路走来,没遇见蛇,后面就更不应该遇到了呀,你会不会弄错了,会不会是什么虫子咬的?”

    杨清道:“总镖头,千真万确,是毒蛇咬的,陈三兄弟摔了一跤,撞摇了一棵小树,谁知道那小树上居然掉下了一条青竹镖来,狠狠的咬了他的后颈一口!”

    杨惊涛道:“伤口处理了吗?”

    杨清道:“处理过了,但他现在处于半昏迷状态,恐怕不能再耽搁了!”

    杨惊涛道:“此事不可耽误,杨镖师,这件事由你负责,特事特办,赶快带他赶往北衙街,找个大夫!”

    杨清得杨惊涛吩咐后,背了陈三,到林外与负责看马的兄弟,调了匹马,只要上了下面的那条大路,到北衙街,一路全部是弹石路面,但这人后颈部的路,自然更好走,这毒液的速度自然也就更快。几个人正准备把病人扶上马时,才发觉病人现下,别说进的气,就连出的气都已经没有了。

    杨清把陈三交给看马的兄弟后,自己又再次回密林,找到了杨惊涛,说明了情况,杨惊涛叹了口气,道:“唉,又是一个好兄弟,就这么走了,都是我的失误,这里恐怕不能再呆了,杨镖师,你协助赵有福镖头,尽快让兄弟们安全撤出这密林!”

    杨清得令去了,孙坦然与黄森生来了,孙坦然道:“总镖头,这撤退工作,还得总镖头亲自处理,不好办呀!”

    杨惊涛道:“王二兄弟就走在我的面前,这是杨某的失误,我要亲自背他出去,这事,难道你们处理不了吗?”

    黄森生听了杨惊涛的话,心中暗自思索:已经死人了,总镖头却只说失误,这一切,都是他的一意孤行造成的,现在还要来个假惺惺,说什么“要亲自把人背出去”,看来以后跟他做事。我得多小心些才是!口里却道:“总镖头大仁大义,兄弟们无不佩服,但眼下,还真有点麻烦!”

    孙坦然道:“总镖头,我这一返回,才发现有些兄弟很是恐慌,恐怕是已经都知道了,而我们进来的路不是直线,人线很容易被绕在树木间!”

    杨惊涛道:“那就叫兄弟们,把拴在身上的绳索都给割了!”

    孙坦然道:“总镖头,那样又很容易走散,最好的办法就是,只有先稳住兄弟们的情绪,再按原路,慢慢地返回!”

    黄森生补充道:“是的,总镖头,我们虽然带了罗盘,但这里边根本就没有路,绕来绕去,这路也就歪了,一旦有些兄弟惊慌起来,不是割断绳索在那各自茫然乱蹿,就是绕得一塌糊涂,所以必须先得把兄弟们安抚下来才行。这事还得总镖头亲自出马,方显总镖头大仁大义,会更妥当些!”

    杨惊涛眼珠子转了转,暗自思索:我刚才只说失误,是不便于太过直接,看这黄森生的表情,似乎他已经看了出来,却说我仁义,现在却又是一通的马屁,这种虚伪的家伙,迟早都会对我不利,以后定会慢慢地收拾他,不过他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事真是还得我亲自去办。道:“以现在的情况看来,这事真还得杨某亲自处理,黄镖头,孙镖师,你二人与我一起去,王二兄弟,就交给李一风兄弟吧!”

    李一风非常乐意做这件“美差”,他认为,自己可以因此而早些离开这个令人恐怖的鬼地方,接过王二的尸体后,立马拔腿,就忙死不跌活地按原路返回。杨惊涛见了,眼珠一转,道:“李兄弟,记住,你一定要走在最后,不要让更多的兄弟看到王二兄弟,以免引起慌乱!”

    李一风道:“是,总镖头!”

    杨惊涛眼珠一转,心中思索:李一风这个样子,可能会坏了事。眼珠再一转,道:“黄镖头,你留下来断后!”

    黄森生想:与他一起去安抚弟兄们,也是在林子中,留在后面,也是在林子中,反正都是危险,留下来还更省些力气,若有意外,也能多保存些体力,再说,我如果不听杨惊涛的安排,他必定会对我有些意见。道:“是,总镖头,属下办事,请您放心!”

    杨惊涛道:“好!那就有劳黄镖头了!”“兄弟们,在这林子中背个人走,还真不容易,你们换着点,别让李镖师累着!”

    众人道:“是,总镖头!”

    杨惊涛亲自上马,安抚众人,花了近一个半时辰,终于带着大伙,撤出了密林,并安排杨清、孙坦然等二十多人,将两位去者的尸身,先发送回叶榆。自己却带着留下来的所有人,在周庄借宿了一宿,第二日便带队匆匆赶回镖局去了。在周庄的这一宿,他只说路况不佳,其他的事,不允许任何人提起。

    王天鸿一直跟到密林附近,也进不得那密林,最后北上松桂,找了家小客栈,暂时安顿了下来。

    杨惊涛等众人回到镖局后,许多人都因此而着凉犯病,估计近些日子,不能再做些事情了。这些走镖人,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但相信马耳山中的这一惊,便是终身难以忘怀了!别说其他人,就说这杨总镖头,三十多年的江湖风雨,酸甜苦辣,什么滋味没有尝过?但这一次的惊吓,相信他也是很难从记忆里抹去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来说说这密林的后面,逍遥洞里的侠客们的情况。

    就在杨惊涛搜山前面的某一天,逍遥洞内喜气洋洋,这天是茶清香与白儒雅,上官逍与周芳儿,上官遥与寸银花、王金花,王大汉与寸夫人,这几方新人,大喜的日子,周张氏为其证婚。这天本是一个大好的日子,众人的脸上,无不充满着喜气和祝福。只有两人,心中自是不快活,这两人,一人便是李鹤,想到自己与自己深爱着的小师妹欧阳一萍,关系日益紧张,自己又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一天之内,同时看到了几方新人,他在祝福别人之余,心里哪能不会没有些黯然伤神呢?但他,却也表现的大方得体,与众人同喜,表面上很难看出有半分的疑云。这表面看是正常,但此时此刻,谁又能体会他内心的痛楚呢?已经三年滴酒未沾,又曾经发誓戒酒的李大侠,今日却连喝了数杯,这几杯酒,当然不能让他产生醉意,但越是这样,他心里就越难受。此时,别说大伙不了解他,小师妹也不了解他,就是连他自己,恐怕也难以完全明白。只有柳云燕一人能体会到了他的心思,但这种事情,一个姑娘家,自然也不便于表露,故而,也只能默默的分担着这份心情罢了!

    王大汉和寸夫人,由于年长,又是其中一方新人的直系长亲,自然要先一步庆喜,周张氏以结义姐姐的身份,为其证婚。他们庆喜完后,自然也要再出来,一起与周张氏,主持其他三方新人的庆喜。

    就在晚一辈的三方新人准备就绪的时候,李鹤道:“怎么一天都没看见小师妹?”

    李路白道:“从早就没见过她,可能在她自己的房里!”

    张天柱道:“也许,是因为她曾经受过了些刺激,不想看到这个场面!”

    李鹤道:“张老镖头说得也是,那就算了,到时候,我去看看她,应该没什么事的!”

    “不用谁去看本大小姐,本大小姐还没那么脆弱,也无需谁来同情!”欧阳一萍大踏步走了进来,众人见她的脸上,布满乌云,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张天柱马上想到了,欧阳一萍是来捣乱的,报复上官家两兄弟,于是道:“小姐,你想干什么?”

    李路白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道:“小姐,你可不能乱来,有事,可以慢慢地说!”

    欧阳一萍冷笑道:“哼!本大小姐当然不会乱来,我只是要来提醒这几位姐妹,这上官家两位大哥,原本是俩淫贼,不能往火坑里跳!”

    张天柱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又何必呢?”

    欧阳一萍冷笑道:“哼,笑话,张老镖头,你说过去,就过去得了吗?没那么容易!”“本来,这件事情,本大小姐是可以早些揭穿的,不过后来想想,若是今天来揭穿,不是更妙吗?”

    小师妹在李鹤的心里,虽然有些刁蛮,却也是那样的善良,不过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了,小师妹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报复上官家两兄弟,道:“小师妹,不要这样?有话好商量!”

    欧阳一萍道:“商量?你知道做为一个女人,在自己大喜之日,让人无缘无故的给掳去了,是什么滋味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欧阳一萍又冷笑道:“不知道是吧?你们当然不知道,本大小姐这样做,不过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一点也不过分,而且也挽救了三位姐姐,这是好事呀,好事!”说完,她脸突然一板,大声地道:“姐妹们,你们都给我好好地听着,这逍遥二仙,其实就是最近搞得人们不得安宁的那俩淫贼!”

    周芳儿听到这话,自己掀开盖头,道:“欧阳大小姐,这事无需你操心,小妹早就已经知道了,不错,拙夫的确是犯过些事情,但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拙夫对小妹,可以以命相惜,这就已经足够了!”

    欧阳一萍道:“不错,不错!好一个‘以命相惜’哪!听起来,真让人感动哪!感动得五体投地!但周大小姐,你考虑过没有,这狗怎能改得了吃屎的秉性,你敢保证他的以后吗?”

    周芳儿道:“小妹相信拙夫,不需要欧阳大小姐操心,小妹既然选择了,就算真让你说着了,那也是小妹与拙夫之间的事,外人无需来帮小妹,担这份心!”

    欧阳一萍道:“真是笑话,这天下间的事情可真奇了,居然会有这等事情!”

    上管逍道:“不错,是老子把你抓来的,此事与我二弟无关,你要报复,尽管来就是,随便你怎么样,就算要杀要剐,老子也不会邹一下眉头,若老子要是邹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娘养的!”

    欧阳一萍道:“笑话,他与你一起把我关在那石屋里边,还弄了只怪物,来吓唬我,怎么无关?”

    上官遥道:“不错,这事老子也有份,你想怎样?”

    欧阳一萍道:“寸、王二位苦命的姐妹,你们还愣着干嘛,这上官遥他就是一采花大盗!”

    王金花半信半疑地掀开了盖头,道:“遥哥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上官遥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王金花一脸疑云地道:“啊!你怎么是这份人?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上官遥道:“别说了,是真的!”

    王金花道:“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不像是那种人!”

    上官遥道:“是真的,我本来想慢慢地告诉你们,但事情到了这步,我也没话可说!是我对不起你们!”

    王金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身跑了。寸银花也掀开了盖头,道:“夫君,你怎么是这种人?我开始还以为欧阳姐姐乱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这事是真的!”

    上官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不应该隐瞒,但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金花,她不能出事,我必须去看看!”

    寸银花道:“夫君,你怎么是这份人?你怎么是这份人?”也转身跑了。

    王金花是向那石穴前的出口跑去的,眼下,估计已经到了下面的一层石穴,她若是出了树洞,进入密林,万一遇到毒虫猛兽,那可是非常不得了的。而寸银花却向崖边跑去,她若一时想不开,跳了下去,后果当然也不堪设想。上官遥心如急火,却又左右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鹤看了出来,道:“遥兄,先追银花嫂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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