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回 老夫人力战一飞 令狐博智斗水匪 (第2/3页)
来嫁给我?”
令狐斌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想!”
令狐青云道:“‘男人婆’三个字都骂了,你还不承认吗?”
令狐斌道:“我说的也是事实,女儿就是受你的影响,明明是个漂亮的姑娘家,怎天搞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令狐青云道:“不要说女儿,这还不是因为你从小把她当儿子看待?”
令狐斌道:“这你也有份,别全部赖给我,还不是怪你的肚子不争气,生出一个女儿后,就在也没有反应了!”
令狐青云道:“这能怪我吗?我看八成是你的问题!”
令狐斌道:“怎么是我的问题?我觉得,一定是你的问题,你一个妇道人家,天天舞刀弄枪的,能不出问题吗?”
令狐青云道:“可你也一样,每天不是说练功劳累,就是说庄里事务缠身,从来都不体贴人家!”
令狐斌道:“好了,好了,就算我的错,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在痴迷武功了,练来练去也练不出个名堂来,还不如不练,我们天生就不是那块料!”
令狐青云道:“我几年前就已经少练了,还恢复了女儿装,但你却一点也没留心!”
令狐斌道:“你又不曾说明白,能怪我吗?”
令狐青云道:“人家那么大的转变,怎好意思说明?还一直口口声声地说关心我,却一点也不细心!”
令狐斌道:“当时,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转变大了许多,还以为是因为阿雪大了的原因!”
令狐青云道:“你还说,你当时都忙着闭关,哪有时间理我,一进去就是几个月,爹和娘还不断地夸你用功,一家人谁都没关心过我!”
令狐斌道:“这种事情,爹当然不好管,你一贯刁蛮任性,谁都不好与你交流,只能怪你!”
杨惊涛在旁边听这夫妻二人吵架,心中有些好笑,本来想去劝劝,却又不方便,干脆装作没看见,两眼直看着令狐秋月和薛一飞的大战。众家丁和庄客等身为下属,当然更不方便插口,都装作没看见,都只能与杨惊涛一样地“专心”地看着战场上的情况。
没想到的却是,令狐青云居然叫庄客小三评理,令狐青云道:“小三,平时看起,你最老实,今天不分尊卑,你来评评理,是不是你们副庄主的不对?”
小三道:“庄主问的问题,小的没听见!”
令狐青云怒道:“大胆小三!本庄主问你话,你却推三推四,还不老实回答?”
令狐斌道:“这种事情,你为难小三也没用,人家方便回答吗?”
令狐青云道:“小三为人笨拙,我看他也评不出个名堂来,阿亮你为人机灵,你来评评吧!”
阿亮道:“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令狐青云怒道:“不知道就是知道了,还敢推三推四,快给我评理!”
阿亮道:“庄主和副庄主的这个事情嘛,小的才疏学浅,也说不出个准来,我看你们还是别为难小的了!”
杨惊涛听了阿亮的话,眼珠一转,暗自思索:这小子不是把球踢给我吗?令狐青云说他机灵,一点也不假。
令狐青云却不问杨惊涛,问起庄中学究令狐博道:“博先生,你的学识最广,你来说说吧!”
令狐博道:“这个问题呢,小生也不明白,小生的夫人与小生也经常争吵,小生一直也弄不明白,但每次吵完,过几天又都是好好的,是不是夫人?”
令狐博的老婆令狐春花道:“哦,是是是,我看这夫妻吵架,床头吵了床尾和,越吵感情越深嘛,是不是老头子?”
令狐博道:“对,是是是,夫人说得对,我想吵过了就好了!”
令狐斌道:“这些问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你问他们干嘛?真是胡闹!”
令狐博道:“哎,其实现在最主要的是老夫人的安危,我看还是先看看老夫人的情况!”
令狐斌道:“哎,是呀,都怪你,忙与你纠缠,也没注意娘了,万一娘吃那小子的亏怎么办?”
令狐青云道:“对呀,都怪你!还不好好地看看?”
杨惊涛暗自思索:我本以为令狐青云这婆娘会来问我,还好让这教书匠给摆平了,这种问题不好回答。……哎,不对,这婆娘分明是看不起我,岂有此理?……哎,也好,反正我也不好与她啰嗦。
令狐秋月与薛一飞此时又已经连战数百招,依然难分高下,两人继续再战数百招之后,都已经厌倦了空手过招,两人互相示意后,令狐秋月抽出腰间一把两尺来长的折扇,薛一飞也飞到涯边,将自己的刀连刀带鞘的一起拔了出来,刀却依然没有出鞘。就与令狐秋月再次大战起来。两人过了数招之后,令狐秋月不悦地道:“薛公子刀不出鞘,莫非是看不起老太婆我?”
薛一飞道:“以婆婆的武功,在下的刀还没必要出鞘,除非婆婆亮出贵庄的玉扇,也许还可能出鞘,否则刀不长眼,恐怕会伤了婆婆!”
令狐秋月怒道:“口气还真不小,我庄的玉扇不见到真正的高手,岂能随便亮相,像你这样的角色,还不配见到!”
薛一飞怒道:“既然婆婆不亮出玉扇,在下的刀也不屑出鞘,在下就直接打到婆婆亮出玉扇为止!”
令狐秋月道:“好,就看你是否有这个能耐?”
令狐秋月步伐奇特,速度奇快,那扇子挥洒自如,劈、砍、煽、刺、撇等,各种技巧运用得炉火纯青,加上轻功,薛一飞着实有些难以招架,用刀鞘左挥右挡,身体左闪右避,腿下左抵又搪,却也找不到半点破绽,不过令狐秋月要他一时败下阵来,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两人就这样又过了一百多招,令狐秋月腾空跃起,将那招“扇煽猴王”改变了方向,“轰”的一声至上而下往下煽来,这招“扇煽猴王”,平时都是横煽的,但令狐秋月此时,却上下煽动,这样的活招,对手绝对无从闪避,也不方便用内力抵挡。薛一飞却不抵也不避,干脆迎风跃起,同时将手中的刀,连刀带鞘朝天刺向那折扇,这不是一招刀法,而是剑法,这一招叫“举剑问天”,只听“喷”的一声,令狐秋月的折扇便通了一个洞,薛一飞再将刀鞘一搅,再左右一挥,那纸扇顿时撕成两半,薛一飞迅速搅动刀鞘,将那扇骨搅成一团,用力往下一拉,自己和令狐秋月同时落地,再一扭,那折扇便从令狐秋月手中脱落,就着一指,连那扇骨坨一起将刀鞘指向了令狐秋月头部,刚好到位,既没有伤到令狐秋月,又不差一丝一毫,刀鞘尖部正正的贴在令狐秋月的左脸颊上。
令狐秋月因此而一时愣住了,别说是手,就是连脚下的功夫也忘记了使用,即便她要使用,急忙中也必定乱了步伐,薛一飞必定能够应对。
令狐秋月就这样输给了薛一飞,薛一飞拿开刀鞘,用手轻轻抹掉了刀鞘上的扇骨坨,潇洒地边走边大笑道:“哈哈,痛快,与令狐老夫人交手,真是痛快,自从大战少林、武当、丐帮三位掌门之后,就没这样痛快的打过!”
杨惊涛见了,暗自想到:令狐老夫人是弄巧成拙,薛一飞本来已经招架不住,说了大话,也不好意思将刀出鞘,倘若在过数十招,胜负就可以分出,令狐秋月的这一招不仅没有迅速制住薛一飞,反而让他以刀化剑破解了令狐秋月的这一招。
令狐秋月回过神来,更是吃惊,暗自想到:自己的扇风也非平庸之辈,薛一飞竟然能直接冲破,而且还是向上冲破,可见这小子不但内力十足,而且轻功也非等闲之辈,更离谱的是他腿部的爆发力,真是一绝!哎,不对,他的内功修为也不错,竟然能从我强大的内力中穿过!
令狐秋月走到薛一飞面前,正要拱手失礼时,却又想到:这小子破了我这一招,一定也受伤不轻,顺势推出一掌想探个究竟,薛一飞还击对了她的这一掌,道:“哦,婆婆是以为在下已经受伤,想探个究竟吗?实话实说,我破了婆婆这铺天盖地的一招,确实消耗了不少功力,不过却没有受半点伤,婆婆的内力还不至于伤到我!”
令狐秋月道:“薛公子年纪轻轻,武功能有如此造诣,却也少见,老太婆我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薛一飞道:“婆婆要认输,也不要绕圈子,直接说就是了!”
令狐秋月道:“薛公子年纪轻轻,就能打败我老太婆,唉!看来,老太婆我,已经老了,也的确输了!”
薛一飞道:“哎,在下年纪轻,确实也算占了些便宜!”
令狐秋月听薛一飞这样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但我有几十年的内力,也算公平!”
薛一飞道:“哎,婆婆,在下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肚子还是空空的,能否向婆婆讨口酒喝?”
令狐秋月道:“当然可以!”“阿福,难道昨晚,你们没有招待薛公子吗?”
阿福道:“老夫人昨天晚上只说借他条蓬船,又没有吩咐别的,薛公子又没说,小的不敢擅做主张。再说,他还没有过关!”
令狐秋月道:“没有过关,只是说他不可以进庄,又没说不可以招待他!”
阿福道:“薛公子身上背了一个包裹,他没说,小的以为他带了食物。”
薛一飞道:“我那包裹里,装的是方天画戟,我也没说明,怪不得阿福!”
令狐秋月道:“既然这样,阿福,你先下去吧!”
阿福道:“是,老夫人!”
杨惊涛道:“薛兄的包裹里装的是方天画戟?这是怎么回事?杨某有些好奇!”
薛一飞道:“这位是?”
杨惊涛道:“在下杨惊涛。”
薛一飞道:“哦,原来是云南天远镖局的总镖头,号称‘毛边流星枪”的杨大侠杨惊涛,过些日子在下会到你镖局里讨教!”
杨惊涛道:“薛公子能与老夫人打成平手,讨教,杨某不敢当!”
薛一飞道:“还没打过,就不算有结果!”
杨惊涛道:“那……,杨某只能恭候薛兄光临天远镖局了!”
令狐青云思索:杨惊涛今天看了我们不少丑事,今天不能不让他也出点丑。于是道:“你们麻不麻烦,今天不就可以了吗?”
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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