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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它于自己,犹如赌徒对赌的痴迷,就像凡人对罂粟的yù罢不能!
或许这比喻并不适当,但敖慢的确想通了。至少他终于明白东方忍是为何能成为那样的剑中高手。
只因他是个真正的剑客,醉心于剑术,只愿热爱着他的剑。他灵魂与jīng神已经奉献给了他的剑道。
世人赋予他的一切从不是他心中想往,反而是束缚,他唯有不惜一切挣脱这心灵枷锁,才有可能尽情去追求理想……更高,更深,更强武学就是他毕生所求,那才是他快乐的源泉。只有挥剑的时候,他的血液才会燃烧,活着才有真正的意义。其它时候,他不过是具有生命的躯体罢了!
不管这到底是对是错。值不值得。
这种人很少,正因少,值得敬佩。每一个时代都会有这么几个人。只是表现形式不同。
所以佛祖会割肉喂鹰,伯夷和叔齐会不食周粟,王宝钏会苦守寒窑十八年,这些做法或许在别人眼中都很傻,但对他们来说,是忠于自己的“道”,只不过是做了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罢了
而,会选择了不归门――并不是因为他心中真正认可了不归门。他只是无所谓。只不过,出现的时机对了,又刚好提供了一个供他抽身名利羁绊,让他有机会尽情挥剑的平台。没有不归门,也会有不来门,不去门!
“哈哈,高人就是高人,东方兄说的话,真是叫人云中雾中,比小弟玄乎多了。也不知敖大侠听明白了没有呢。”敖慢现在是真真正正、完全明白了。但龙九天却不明白,龙九天最擅长揣度的是人心,却不能理解一个人的jīng神世界。就像之前说过的,不是那个级别的人。境界还没有达到,自然也就体会不到个中的含义。所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只想尽快地切入主题:“反正,目前,东方兄有感于我等诚意,已经是我们不归门的座上宾,说了半天,大概也就这么个意思!就不知道,不归门对敖大侠你的一番苦心,敖大侠又会不会同样看在眼中,放在心中?”
敖慢叹了口气:“这可真糟糕,还自以为刚刚谢过了热情招待的东道主,没想到这背后出钱出力还另有其人哪!”
“好说好说,说什么热情招待,真是惭愧,只怪我素rì疏于管教,竟有门下恃宠而骄,对贵宾无礼,以至让敖大侠无法舒心宽怀。实在是小弟的不是。如今小弟已经对她稍加训教,务求她明白身为下人有尽力令主人的贵客有宾至如归之感的道理。相信从此以后,她对敖大侠必然会言听计从,客气许多。”
敖慢望着阮天香微震的身躯,红肿的两颊,冷冷道:“这个自然,在下也看到了。”
“这就太好了。敖大侠既然满意,那什么也不必说了。这丫头今夜就留下来伺候你了!”
骄傲笑起来:“龙公子倒是打得好算盘,今夜我若是将她留下,往后必然也要对不归门马首是瞻了,对么?”
“哈哈,兄台实在是聪明人。这你情我愿的事情,又何必说得如此难听呢?大家从此是一家人嘛!”
“你真心认为我肯接受这桩交易?”
“机会虽然不大,总要试试看,也不见得完全没可能。至少,兄台对这丫头似颇有怜香惜玉之心,这点龙某自问是不会看错的!”
阮天香纵然称不上真正天香国sè。放眼天下,要挑出几个无论风韵,气质,容貌都远比她出挑的女人,却也很难。
尤其是在男人的眼里,一个女人的美,本来就绝不仅限于天生的容貌。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得很清楚!
敖慢若讨厌她,枫山上她早就是个死人了!
“还能够软玉温香,美人在抱,这样的男人也实在算是很有福气了。兄台要考虑明白,也许良机一逝,永难再返。到时后再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