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局 白衣一袖笑沧华 (第2/3页)
“福王府?”魏长卿皱了皱眉,“咱们在京城时和他们没什么交集啊?”又看了看弈儿后面跟这个车夫,既然家里已经派马号的人来了,八成是急事。
白衣人似乎看出了什么,只道:“公子且放心去,我得了扇子,也只是赏玩几rì,便会送回府上的。”
即使这样,魏长卿心里总是悬着一块石头,不过事权从急,他不信也得信。也罢,魏长卿留下了扇子,便匆匆地上了车回棋院了。
“不是我说你,小兄弟。”胡啸天待魏长卿走后,说,“就这俗物你也要?”
这个大个子虽然凶巴巴的,却是个实打实的直xìng子,白衣小公子不禁笑了。
“俗物?只怕你把你们县太爷的家底子全折腾出来,也找不出这样一个俗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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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rì的棋院自然比往rì不同。棋院大门口雁翅立着四个侍卫,皆是大洋红缎的袍子,腰上悬着口赤铜麒麟刀。弈儿引着魏长卿进了院里,绕过后廊,以往棋院虽不热闹,却也是有人气儿的,今儿个却鸦默鹊静的,只闻柳树叶子摩挲的沙沙声。
一转眼,魏长卿便到了正堂。只见棋院内所有弟子皆衣冠肃整,左右各两排立在大堂两侧,大气儿也不敢出,坐在中间的是父亲和一个男子,两人正在对弈。魏长卿被弈儿领着悄悄地从后面绕到雅座前,见父亲魏秉琰身后的小丫鬟和月偷偷递了个眼sè,便又往后站了站。
只见那个对弈的人穿着青石刻丝蟒袍,头束着乌纱冠,直鼻权腮,眉头微微紧蹙,手中的白子迟迟不落。
魏秉琰执黑,穿着深衣,披着鹤氅,左手执着一柄梅篆竹的纸扎香扇,端坐在锦裀(yin)蓉簟之上,神情泰然自若。
两人相较,那男子从气势上便输了一截。
“啪”的一声,白子应声拍下,男子似乎为了这一手某足了劲,而魏秉琰只是拾起一颗黑子轻轻一点,男子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魏长卿是个不会下棋的人,但他只是偷偷瞟了一眼棋枰,便能看出这男子输了。佯装的气势在他父亲的棋力下如同蜉蝣蝼蚁一般。
男子似乎僵持了好久,然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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