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军中败类 (第2/3页)
为自己辩白。结果,还没等他开口分辨,黄海便已经把刀架到了他的脖上。这下,可是真把向博远给吓到了,他当即磕头如捣蒜,不停的向黄海求饶,并连声表示那女并非自己掳来,而是对方主动勾引自己,自己完完全全是被冤枉的。
黄海虽然疾恶如仇,但同时也是个讲规矩的人。他可以因为一时义愤掴向博远一顿大嘴巴,可以因为怒气冲天把刀架到对方的脖上,但他却不会真个现在就把向博远的脑袋给砍下来。因为按照“飞龙军”的军规,即便是像向博远这样犯了**之罪、十恶不赦的恶徒,也要经过军法司的审问,证据确凿之后才能明正典刑。作为刚刚从保卫部调入军事部的黄海,自然不会坏了“飞龙军”的规矩。
因此,黄海在将自己的心情略微平复了一下后,将横刀从向博远脖上移开,交还给亲卫,自己走到桌旁边,拉了把椅坐下,指着跪在那里不停喊冤的向博远,沉声问那仍在被下瑟瑟发抖的年轻女道:“姑娘,某来问你,可是此人强迫你来的。leduwo”
床上的年轻女想来是被刚才的这一系列事情给吓到了,听了黄海的问话半天都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在那里哭泣。黄海见状,只得继续开导道:“姑娘不要害怕,我军向来军纪严明,对胆敢触犯军纪的属下从来不会姑息。某家是此人的上官,姑娘有什么冤屈只管对某家讲,某家一定会为你做主。”
估计是黄海的表态,以及向博远在黄海面前畏惧如虎的表现使年轻女看到了希望,她连忙止住哭声,向黄海控诉道:“回大头领的话,小女虽生长于海盗之家,如今又做了贵军的阶下囚,但礼仪廉耻还是知道的。小女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么可能会自愿来服侍他这个禽兽不如之人。分明是他在晚上巡视俘虏营的时候,发现小女生得有几分姿色,便见色起意,借着酒劲强行将小女从俘虏营带到这里,企图对小女……”
虽说这年轻女看得出来面前这位长官模样的人是真的愿意为自己做主,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述自己差点被强行奸污的过程,却是实在说不出口。羞愤交加的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又哭泣了起来。
虽然这年轻女说得不是很完整,对她被带到这里后的情形也没有进行讲述,但从她的表情和动作来年,她所说的内容都是真实的。因此,黄海也就不再难为她,没有再继续逼问她被带来之后的经过,而是转换了问话的方向,继续问道:“既然你是被从俘虏营强行带来的,想必营的其他俘虏应该看到你被带走的过程了?”
“这是自然”年轻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答道,“当时,小女的爹爹曾与这禽兽发生过争持,发出了很大的动静,周围的俘虏应该都听到了。有好几个平时与小女家关系较好的叔伯还想过来帮忙,可都被这禽兽手下的士兵逼退。小女的爹爹以及一位和爹爹相熟的叔叔都被打伤,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或许是想起了自己爹爹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生死未卜,这年轻女哭得更伤心了,回答也因此再次断。不过,这年轻女提供的信息已经足够,黄海也用不着再问她问题,现在他要做的是核实对方所说的真实性,而其的第一步就是询问事情的另一个当事人――向博远。
其实,就算没有年轻女的陈述,光凭刚刚进屋时看到的情形,就已经可以判断出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黄海并没有因此就听信年轻女的一面之辞,他转过头对向博远厉声问道:“向博远,这位姑娘所说可是事实?”
面对黄海的喝问,向博远虽然明知那年轻女说的都是事实,但仍然抱着一线希望狡辩道:“十二爷明鉴,小人冤枉呀。明明是这女贼为了给她那在战阵之上被小人打死的兄长报仇,故意在小人巡营的时候勾引小人,以便能有与小人接近的机会,好借机暗害小人。小人也是色迷了心窍,忘了不得在营留宿女的军规,便答应事成之后给她五贯钱当报偿,将她带了回来。
回来后,小人将哨兵都打发回去睡觉,只留一个心腹在房门外守着,自己则带这女贼进屋,欲行好事。哪曾想,一上床这女贼便露出了本性,趁着小人脱衣服的空档,将小人的配刀夺去,拔刀就要砍小人。小人见状便与她搏斗。正在打斗间,十二爷您的亲卫就冲进房来将小人制住。这女贼见暗害不成,这才诬陷小人是要强占俘虏之女,妄图以此蒙混过关,并使小人因此受军纪处罚,以解她心头之恨。小人说的句句是实,还望十二人给小人做主呀。”
说完,这向博远为了表示自己确实是被冤枉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