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些曾经未签约的稿子3 (第2/3页)
丝毫的减弱,如此狂风加暴雪就是连小动物都得躲进洞穴避难去,然而,有一个栩栩如生的冰雕,以一个跪立的姿势直插在深至膝盖的厚雪中,与大雪浑然一体。
可是这冰雕的那双眼睛太过于灵动和悲痛,给人一种错觉,他似乎每时每刻都会活过来。这座冰雕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冰雕,而是伤心yù绝的陈荣轩,二天二夜未动分毫,全身早已被冻成冰雕。
近距离再看,人们会惊呀万分,因为有一个奇异的现象正在发生。丝丝的寒气被这座冰雕给从四面八方吸进体内,再入骨髓,就连血液中都流淌着那吸进体内的寒气,血液神奇的没有给寒气冻结而是更加融合,流淌的速度更加的让人难以置信。
陈荣轩倏的一下恢复神智,双眼大睁,一道道如利剑般的jīng茫直shè雪中,被击中的雪花顿时化为雪水,如此犀利的眼神实属罕见。
人们也许不会再质疑这座冰雕会活了过来,但人们一定会怀疑这双眼神透出的那种伤情是否真的到了这种地步?
陈荣轩和凌若惜相处的时间半年都未到,可这半年来也许是别人一生都未必能撞出的情爱火花。
陈荣轩和她势不两立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痛恨;和她共同拼搏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辛酸;和她共赏圆月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浪漫;和她鱼水之欢过,所以明白了什么叫深情。
这些点点滴滴相互磨合出来的爱情,如此之多的感情相加,难道不能让陈荣轩如此伤情吗?如果这都还不能让他伤情,他也不能称为人,而只能算是个禽兽。
睁开双眼的那刹那,丹田处的一股暖流也同时四散于皮肤表层,在陈荣轩身上冻成的冰面眨眼间化为冰片四处激shè,冻成僵红的皮肤也开始了愈合恢复。
陈荣轩大吼一声,人倏的一下直立,轻轻活动了一下还有点僵硬的身体,沉思片刻后,以一种肉眼难辨的速度在雪中穿梭,一道道残影让人完全分不清哪个是真身。
身形一滞,陈荣轩站在原地,脑海中把凌若惜所有的喜怒哀乐的表情全部回忆一遍,她的“喜”是一种破开黑云的喜悦,喜在心底。想到这,陈荣轩如大鹏展翅原地飞起,升到极致时倒身落下,双掌猛拍地面,蓬!蓬!蓬连响三声,深至膝盖的厚雪都被陈荣轩给炸出三个极大的“雪洞”,可想而知这三掌的威力是如何惊人。
寒风呼啸的狂吹,把陈荣轩的长发吹的随风飘舞,如疯子、如恶魔,但却不能否定他是那样的飘逸动人。
表情一变,陈荣轩转眼间从喜到怒,想到她的怒,那是一种如涛天巨浪拍打在幻想阻碍它前行的小舟上,幻想阻碍她的怒只有用不自量力来给予形容,下场可想而知。
随即一副凌若惜的怒容清晰的浮现在陈荣轩的脑海中,陈荣轩凌空斜翻,脚尖轻点雪中的树枝,树枝听话的飞到陈荣轩的手掌之中,树枝五尺左右,被陈荣轩注入真气后犹如大刀一样的杀气凛然。
树枝被陈荣轩舞的虎虎生风,“刀”随意走,如蛇、如蛟、又如龙,陈荣轩再跃,“刀”斜斜劈下,一大片的厚雪被“长剑”隔空劈出长长的大坑,深见地表。
有喜怒就会有哀乐,哀是最能表现此时的陈荣轩,因为哀伤而悟出刀意,因为悟出刀意而又乐在其中,这就是哀乐。
哀和乐原本应该是相互矛盾的但却又相互依赖,乐极生悲,yīn至极生阳,仿佛又能融为一体,陈荣轩又陷入沉思,再睁开双眼时气质一变,从刚才的有迹可寻的喜怒表情到现在的如死水一般的平静,表面不起一丝的波动,给人一种深邃可怕的气势。
手握树刀,如山岳一样的矗立在雪面上,挺拔的身躯让人会忘记周边的大雪纷飞,尤其是气质上的改变更让人无法抵挡,奔放中带着狂野,狂野中又夹杂着yīn狠,这种复杂的气质神奇般的混在一起,给陈荣轩带来了绝世无双的独有气质。
既然刀意有迹可寻。那么喜怒哀乐也会有迹可寻,只要有迹可寻的东西自然能被练成招式,陈荣轩就是以喜怒哀乐为刀意自创成一套“相思刀法”。
陈荣轩练的投入、打的张扬、是真正的化悲伤为力量的一种体现,浑然忘了饥饿和疲乏,二天二夜似乎只是二个时辰而已。
大雪又过了一天一夜才收住了那种挥霍,看来苍天也怕雪花有挥霍一空的尴尬。
练了几天几夜刀法的陈荣轩也随着大雪化去而停了下来。
第十六章节复仇
从陈荣轩下山的那天起,他已经呆在坟前有整整十天了,这十天也是他人生中最为疼痛的十天,十天未进半滴水,这哪是寻常人可办到的?
陈荣轩忍着饥肠辘辘,一步一步的走出村庄踏进县城。
刚踏进城里,就听到城里响声震天的鞭炮声,吹拉弹唱声,一派喜气。
陈荣轩坐在面馆里叫了三大碗牛肉面,一个劲的狂吃,如果不是陈荣轩目光冰冷,掌柜的还真不想给他上面,看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怎样看都像个吃霸王餐的人。
陈荣轩拿出一锭金子拍在桌上,吼道:“小二。”
掌柜被陈荣轩这一手给震的差点瘫软倒地,惊恐万状的走了过去,哆嗦道:“客官有何吩咐?”“城里一片热闹,究竟有何事发生?”陈荣轩冷道。
掌柜一听陈荣轩只是问这个,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渍,恭敬的把肥猪县令今天大喜的rì子一一道来,就连一些他听来的八卦也全部给抖了出来。
陈荣轩很满意,把金子扔给了掌柜,不容拒绝道:“去给我弄一身像个样子的衣裳,办得好,剩下的银两全赏给你。”
掌柜看到那锭金子顿时两眼发光,估计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拿到金子的掌柜亲自火速的帮陈荣轩跑腿。
换上干净合身的衣裳,陈荣轩扬长而去,掌柜欣喜若狂的去收陈荣轩吃下的碗筷,忽然,手一触碰桌子,半张桌子竟然化为木屑,恐怖之极,惊的掌柜当场瘫软倒地。
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陈荣轩戴上了面具,稍加整理,又变成了一名憨傻却富贵十足的二世祖,陈荣轩赞叹,这掌柜的倒还有点眼光。
县太爷在前后院大摆酒席,够宽够大的前后院摆了有好几十桌,宾客众多,来的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名流绅士。
虽然今天暗哨众多,戒备森严,但以陈荣轩的身手何需请柬,依旧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入,看门的几个大汉还以为是一阵冷风吹过,打了个颤继续盯哨着。
陈荣轩坐在靠后的宴席上,独自饮酒,即使看到肥猪村霸轮番敬酒,也是一脸平静,只是右手的小指不停的在轻轻的颤抖着,严重时竟然连酒杯都难以端起。
陈荣轩很有耐心的等着宴席散去,直到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送新郎官入洞房时陈荣轩才起身动了动。
肥猪县令满面红光,喝的左右颠倒,在两名手下搀扶之下才勉强走进房间,房间里里外外贴满了喜字,一片火红。
肥猪县令打了个嗝,推门而进,看到大床上端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这少女并没有用红布头来遮盖,一身火红的新娘装把她衬映得如天上的公主,美的让人屏息。
这少女就是陆郡守的千金叫陆艳,然而,今天虽然是她的大喜rì子,可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的笑容,原本火爆开朗的xìng子也似乎变了,变的沉默寡言,冷冷的盯着今天的新郎官也就是肥猪县令。
肥猪县令把门关好,步履蹒跚的坐在椅子上,自酌自饮的一阵狂笑,笑声中竟然还带有别样的情绪,让人摸不着头脑。
肥猪县令正想起身,突然一阵凉风从窗外吹了进来,一对特大号的大红蜡烛也被吹灭,房间里顿时陷入昏暗,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对方的轮廓。
肥猪似有感应,正想伸手去点蜡烛时,被昏暗中的一个年轻男子给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如大山般的肥猪也经不住这一巴掌,应掌飞出,口中溢出了血丝。
受了这一击的肥猪正想开口呼救,可是没等他发出一个音符时,他的大嘴早以被昏暗中的男子用碎布堵的个严实,只能拼了命的晃着硕大的脑袋。
男子一脚踩在肥猪县令的头上,冷道:“我的声音还听的出不?”肥猪被这男子踩的天旋地转,酒也醒了大半,认真一听顿时全身打抖,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内心惊涛骇浪,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太多的疑问随之而来。
男子无需他的回答,继续冷道:“没想到吧!我说过,如果我还活着就会让你得到永生的折磨,游戏就从今天开始。”
说完后男子把肥猪县令绑在椅子上,调好最佳的角度和距离,让他能够清楚的看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男子捏着肥猪县令的下巴,一字一字的吐道:“先让我尝尝新娘子的味道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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