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在那西去的列车上(35) (第3/3页)
有胡虏们替它们承担吗?没有什么君主能比胡虏君王更能与儒家精神相互契合,我们后人说华夏人没有开阔精神,没有进取心,可是开阔精神就是士大夫和儒门的死敌,开阔需要勇气和智慧,可这是士大夫最怕百姓拥有的东西,君王有了勇气和智慧,就不是儒生们擦屁股的纸,将领们有了勇气和智慧,就不在是儒生们牵线下的爪牙,百姓们有了勇气和智慧,会去被它们当成猪羊引导操纵吗?于是乎,当异族好战必亡的女王维多利亚建立了庞大舰队到处征伐,日不落帝国出现了,而这好战必亡的种族推动了工业革命,而我们仁者无敌的大儒们,充当异族最忠心的爪牙来以血腥残酷手段,掠夺自己的同胞,禁锢民族的思想,所以各种为了维护它们贪欲的谎言化为了经典,各种道德人格败坏到极点的人被当成了伟大的思想家,就如同那位朱熹畜生,那么外族切割土地,掠夺百姓,那不过是他人的土地,猪羊也是别人的猪羊,只要外族不来侵占大儒们的土地不就好了,猪羊的损失那算是什么?哪怕最后外族最后将刀架在大儒们头上,它们骑在大儒们妻妾女儿身上肆虐,大儒们在旁边涎着脸摇旗,只要外族还保证大儒们对猪羊的掠夺,那么大儒们就是外族最忠心最牢靠的盟友,绝对自私的贪欲,因为这种贪欲,它们在乡间培养士绅,在商界培养儒商,在城市培养士大夫,几乎各行各业都被这千古魔门的思想和规则所渗透,也正是这样,整个民族千多年的一切都在它们掌握之中,经常有人在书本和言语中说,儒生无罪,经义无罪,一切都是统治阶级所制造,可统治阶级不正是这些士大夫和大儒吗?皇帝是它们的学生,官吏是它们的学生,宦官是它们的学生,各种斗争不过是为了吃人多少而已,那么各种文人口中所说的统治阶级修改了它们的经义,让经义变成祸害民族和国家的东西,可统治阶级不就是各种文人吗?”
“知道什么是土地兼并吗?”喝了口水,平息了一下自己的语气,胡媚儿对宁绥问道,在看到宁绥挠挠脑袋后,胡媚儿用平稳的语气继续说道是“书本上的解释说,是指土地愈来愈集中到少数大地主、大官僚手中,而农民则越来越多地丧失土地,甚至根本就没有土地,在血蛰、砖家、叫兽的言语和文章中,这已经是过去式了,可是土地兼并真是这么简单?在农业为本的封建朝代,土地就是社会最重要的资源,土地兼并上就是社会资源集中到少数人手中,那么在现今社会中,医食住行这些基本生存资源就如同封建时代的土地般,被人为的集中到少数人手中,为什么所谓的中产阶级会因病至贫,平常老百姓会因病倾家荡产,而某些少数群体,却能堂而皇之的三天两头去医院疗养啊!检查啊!休息啊!为什么种粮食和蔬菜的农民为菜价和粮价伤心欲绝,吃菜吃饭的老百姓对菜价粮价和吃食质量怨声道哉,而某些人却吃着与老百姓截然不同的东西,并且还名目张胆的浪费”
“为什么房价越来越高,房子在历任国家主管的高调处理下,依然是老百姓的负担,为什么我们没有超过五十年的建筑,然而某些人却能拥有多处房产,它们能用极其低廉的价格,甚至是不花一分钱就拥有多数住宅;为什么出行会要那么多钱,你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那车资的价格是否合理?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各种费用在我们不知不觉就花费出去,然而有些人却能堂而皇之的将好车当大白菜一样选购,有些人出行却不用花钱,即使花钱那部分人,它们各种旅行花费不过就如同转手一般始终会回到自己的财富当中;这种种的一切就是一种利益圈,用什么腐败啊!什么国际规则啊!什么社会变革的阵痛啊!等等来解释这些都是骗人,如果把这些现象对照下古代的土地兼并规则,不就是什么都能解释清楚了吗?”
“那些士大夫化身的弄潮儿,叫兽们,儒商们,开明官员们,为什么从国内外到处找理由解释什么社会现象,什么印证别国的发展,什么时代阵痛啊!可它们就是不敢说这是它们一手制造的土地兼并,而从土地兼并到五德伦常这个过程中会收集到多大的财富!那是货真价实的从生活在华夏土地上老百姓手中拿钱,还是老百姓不得不拿,那么加入食人法则的大儒们怎么能不去推动土地兼并,怎么不花费心思来迷惑老百姓,怎么能不掩盖土地兼并发生的事实呢!”说完那些胡媚儿又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