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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千里来相会,不是冤家不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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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缘千里来相会,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2/3页)

个声音响起:“兄台纵然在勾栏之中尽览春色,也不必将天下女子都看轻了。”这个声音清彻响亮,众人不由相约望去,只见一位翩翩美少年站出座,他手执纸扇,神色矜傲,从他华贵的衣饰,神态自若的气度来看,是一位贵族少年。

    司马玉也忙站起身来转向那位少年解释道:“公子你误会了,我并没有看轻这位姑娘的意思,更不敢妄评天下女子。更何况你并不知道我所说的那位姑娘是谁,怎么可以胡乱猜测。”说到这里话语中已带有一丝不悦。少年自然觉察的出来,嘴角微微一动,似有动怒之意,可马上又自傲笑道,“这么说,是我太轻率,误会了你的意思,我知道仙子难求,但你又怎么会找到烟花地里来了呢。”这个人年少自傲,本来司马玉可以不用理她,但她的语言之中带有挑衅的意思,又涉及到苏忆荫,如果不去理会他,心里又似有一股气堵得难受,觉得进退两难,一时没有说话。

    曾儿见公子受人家的抢白,哪里忍得住,抢着说道:“这位公子流连于烟花之中,天天见的是这些庸脂俗粉,怎么会知道我们家公子心中所思念的姑娘。”这句话把周围的客人和姑娘都得罪光了,可是那位少年反倒哈哈大笑,一点也没有恼怒之色。他旁边的仆从生的眉目清秀,听了曾儿的话大声说到:“好无礼的小子,你家主人没有教你规矩,就胡乱插嘴。”那位少年叫住仆从道:“哎,跟这种人罗嗦什么。老鸨,那位姑娘他看不上,我要了。”老鸨马上裂开嘴笑道:“多谢公子,”忙对婉娘道:“还不去伺候公子。”婉娘只好走过去。

    那位少年待婉娘坐在他旁边后,一边轻浮拿手指抬起她的下马,一边故意向司马玉这边看,眼色十分骄矜,道:“姑娘,来,陪爷喝一杯。”这婉娘像是刚入这一行,不惯被人轻薄,脸顿时红了大半,坐立不安,敢怒不敢言。司马玉知道他对这位姑娘并无兴致,不过是故意做给他看的,此时此境又不好上前阻止,见那位姑娘局促不安,不由得心生同情,想不到这个少年心胸如此好胜,是自己连累了她,便向这边多看了两眼。他见那少年毫不加掩饰,兴致盎然上下打量身边的婉娘,但眼神里不是贪慕而全是恃傲,心里一动,倒认真看起来。

    那位少年开始是故意做给司马玉看,后来见司马玉盯着他看,不由得有些恼怒起来,抬起眼,厉目回视司马玉一眼,司马玉没注意,那仆人见了,更是又对着司马玉补翻了几个白眼,司马玉却只是像这边看,看了那位少年再看那位姑娘,看得少年着实恼火,站起来道对着司马玉:“你看什么!”司马玉一楞,才知自己有些忘神,忙收回眼光,道:“我没看什么呀。”少年听了更怒,道:“你明明看了还不承认。”司马玉不知他为何这位气度傲慢的少年这么在意他的那几眼,便道:“我望望也不行么。”少年听了怒目相视,道:“不行!”司马玉听了觉得此人无理自大的好笑,便笑道:“你既在这里,便同那帘外的月亮,脚下的河流一样,又或者是如这里的姑娘一样,为何看不得。”少年听了司马玉将自己比做青楼女子,更加恼怒,以一种近似跋扈凶恶道:“就是看不得!而且更不许你看!”

    司马玉从小也是千宠百溺,富贵丛中生长的公子,除了自己的父亲外,还未有旁人大声对他说过话,更别提像这位少年如此无事挑衅,无理取闹,不由生怒道:“难道你有什么是别人看不得的吗。”少年听此,腾的一声站起来,马上又觉得太过唐突,定了定神,盯着司马玉看了半天,道:“何必呢,你是在看我吗,如果舍不得看这位姑娘,开口说出来,大家都是男人,我不介意的。”司马玉见此人表面金资玉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粗俗难当,不由得摇头暗自叹息,抬眼间见婉娘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又起了义愤之心,便道:“这里虽是风月之所,但兄台何必定要将此变得不堪。”那少年听了司马玉的话,哈哈大笑道:“我向来如此,见什么人便说什么话,”看着司马玉道:“我看着你,又怎么能说出风雅的话来呢,”这位少年态度如此无理傲慢,司马玉待要和他理论,又觉得此人言语实在过分,一时竟不知找什么话来回他,只能道:“你,你太无理了”

    哪知那少年并不在意,知道司马玉落了下风,便转身坐下,装成没事一样继续自斟自饮,仿佛刚才的事并未发生。曾儿看见公子受侮,咽不下这口气,上前来理论,还没等他张口,少年的待从抢先对少年道:“岂止是说不出好话来,对着你们简直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倒也不想想方才那么多话都是谁说的。司马玉见主仆二人都不将人放在眼里,他与曾儿二人平白无故被贬,一口气咽不下,不等曾儿接腔,便要说话,谁知话未出口,一股怒气冲到胸口,立时觉得心内隐隐作痛,他将手掩住胸口,皱眉忍耐。

    老鸨眼观八方,耳听四角,眼见这两人口角争锋,已到了互相斗气的份上,看他们又都是锦衣绣服,她两个都不想得罪,便赶上来解围道:“哟,想是我们这里姑娘个个惊艳绝伦,惹得小哥都看呆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拉着曾儿的手道:“我这里是个凤凰窝,好姑娘有的是,大家到这里都是为寻个乐子,难道还能为这里有的东西治气不成。”曾儿耳朵尖,心思转得快,马上找到话口,接着老鸨的话就道:“可不是,还能为这里的什么东西的生气不成。”此话一出,众人都知这什么东西指的就是少年主仆二人,因旁人亦有不满少年过于盛气凌人,心中早暗自不爽的,听曾儿对景讥喻他们,有不少人都笑起来。

    老鸨听自己的话中有漏洞,正防那少年生气,要拿话来缓转,却见司马玉先对曾儿道:“曾儿,我们走。”曾儿扳回一着,正想乘胜追击,却见司马玉脸露痛苦之色,知道他病痛发作,马上闭了嘴,急忙问:“公子,你怎么了。”司马玉道:“没事,我们走吧。”曾儿并不想就此做罢离开,不过他知司马玉发起病来不是小事,天大的事也只好作罢,忙扔下一碇银子给老鸨,扶着司马玉出去。那老鸨没落本钱,便得了银两,自然高兴,却见那少年无故被曾儿反将一军,他又无处反击,坐在那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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