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鸠止渴事出有因,淹留荒野实属无奈 (第2/3页)
为曼陀花粉是书里所写的神仙药饵,经常服用自然身清气爽,百病消除,所以不顾父母再三告诫,多次偷偷服用曼陀花粉,而且一次比一次的量要大,他不知道便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曼陀花粉控制。
闲话休述,且说司马成和司马玉父子俩在屋内相对而视,父亲严厉望着儿子,眼神里全是恨铁不成钢,儿子似乎知道自己有负父亲的期望,极力想避开父亲的注视。司马成见了又厉声道:“你看着我!”,司马玉没办法,只好抬头看着父亲,但过一会又不自觉将目光移开。司马成看着儿子心性如此软弱,恨不能上去给他几掌,毕竟他的身体不比普通孩子,又怕打坏了他,因许久不见那男孩回来,便走到外面大声道:“曾儿哪里去了,快给我找回来。”不等底下人答应,曾儿领着格敏特夫人和几名侍女过来了。
这位夫人年近四旬,然而容貌依然美艳,五官轮廓尤其鲜明,身材较一般女子高大,更显得落落大方。格敏特夫人见司马成正在外发脾气,上前问道:“怎么了,你才回府不过半天,什么事就让你发这么大脾气。”司马成见了她,便道:“你快进去看你的好儿子,他吃了你给他找回来的曼陀花粉,在那里发颠发痴呢。”格敏特忙道:“玉儿的病又犯了吗,怎么没人来告诉我。”司马成沉着脸走进屋内,格敏特也忙带着侍女进屋。
格敏特走进屋内,果见司马玉眼神迷离,精神恍惚,看样子极力想清醒自己的头脑,只是无法清醒,格敏特忙吩咐旁边一个使女道:“紫儿,赶紧叫厨房做一碗天山雪莲羹来”。司马成则叫曾儿,道:“我让你拿的冷水呢”。曾儿素来机伶,此时只在门口答应,却不肯进来。格敏特早就听曾儿说过此事,替他说道:“你要冷水做什么。”司马成道:“我要帮孽障清醒过来。”
格敏特一听这还了得,又不能立驳丈夫的话,便缓缓劝道:“现在虽是春天,但太阳已快要落山,天气也转凉了,况那曼陀花粉性最热,你真用冷水从外一激,热性全闭在他身子,不但他身体受不了,只怕从此留下其他病根。”司马成却道:“我便是要给他个教训,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如此不知轻重。”格敏特本来已极担心司马玉身体,只因丈夫不满儿子,耐着性子劝了他半日,听司马成仍只顾管教儿子,半点关心之辞都没有,忍耐不住,突然大声道:“你别再说了!。”周围侍女们见夫人发火了,都低下头。格敏特转眼见丈夫厉目瞪视着她,慢慢放缓了语气,转向司马玉道:“玉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这种药只有镇痛的作用,不比你平常吃的药,它不能治病,你下次再不可偷偷服用了。”司马成又道::“我早知他性格软弱,哪有什么自制力,你偏要让他用,这都是你的错,什么邪门外道的东西你也能拿来当药用。”
正说间,紫儿带着一个老妈妈端了天山雪莲羹进来,另外一个较长点的侍女接过来递给格敏特,格敏特接过来,见司马玉神色恍惚,便端过来亲自喂司马玉吃下。司马成在旁看了道:“真是慈母多败儿呀,他自己没有手不会吃吗。”格敏特道:“你长年在外,什么关心过孩子,便是做严父到底也要有个度才行,到底有哪个父亲会跟一个生病的孩子这样说话。”
那司马玉素来性子十分温和,这时可能是体内曼陀花粉的燥性在发挥作用,心里十分烦躁,听到父亲的责备,又十分懊悔,觉得很不安,便不肯吃那羹,站起来捂着双耳道:“你们不要吵了!我不想再听到你们为了我争吵了。”格敏特忙道:“好孩子,你不要管这些事。”司马玉道:“不要管,不要管,你们为了我吵架,我能当作没听见吗。”说着,就往门外冲。格敏特忙道:“玉儿,你要去哪里。”刚才那个年长些的使女上前来,拉住司马玉道:“公子,你要去哪里。”司马成道:“不用拉他,他从这里跑到外面会有什么事,真要有什么事,关在屋子里没用。”司马玉便在这时跑到外面了,格敏特正要追上去,听曾儿在外面一边喊:“公子,你去哪里。”一面追下去,格敏特使了眼色给刚才拉司马玉侍女,道:“青儿,你出去看看”。青儿答应了下去。
这里格敏特对司马成道:“你长年在外领兵打战,一回来就对孩子诸般苛责。怎么叫孩子不难过,孩子生病时痛苦的样子,你也不是没有看到,难道你就不能少责备他几句,陪他说说笑笑吗。”司马成道:“那也得他做出不让我责备的事,我一回来便看到这样的事,能不生气吗,能像你一样由着他的性子来吗。”格敏特道:“你一点都不了解这孩子,其实他的心最细,什么都看在眼里,都藏在肚子里。我想起他小时候为了不叫大人担心,强忍着痛一声不吭的样子,心都碎了。”格敏特越说越觉难过,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司马成听了也懊恼起来,发火道:“这还不都是你的错!”格敏特方才的盛气凌人此时都没有了。
曾儿追上司马玉问他:公子,老爷又骂你了。司马玉道:曾儿,我要出府,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府里呆。曾儿忙劝道:公子,夫人说了你不能出府,况且老爷正在气头上呢。司马玉道:我爹,我娘,什么都是我娘和我爹说了算,那你去服侍他们,不要跟着我了。曾儿极少见司马玉发脾气,每次发脾气一定都是心里十分烦闷苦恼,只好向马厩牵了两匹马,与司马玉一起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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