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潜入 一 (第3/3页)
。好,就埋这里了。电影上都是把地洞口安置在水缸下面,小rì本都找不到。这苟娃的家破旧不堪,位置又不好,平常也没个人来,东西放个年儿半载的估计不会有问题的。
想想下午支书家中的谈话,不用小妹多说,他已经知道那个什么政委已经盯上自己了,小妹说得对,现在要防患于未然。
他挪开死沉死沉的大水缸,开始在下面用小刀挖土。锋利的刀刃上下飞舞,倒是没有费多少时间就被他挖了个洞。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洞中,把土封上踩实,重又把水缸挪到上面去。这才满意的拍拍手,离去。可刚走两步想了想,又转身回来,不嫌费事的把水缸重新挪开,又从土里拣出一把小刀,擦去泥土掖进腰里,这才把一切恢复原状回到支书的家里。
支书和阿三中午没喝成酒,晚上又把第二瓶茅台拿了出来,说无论如何也要喝一下。还说苟娃如果还要整的话,就自己喝“一毛抽”去。其实放以前,支书打死也不会拿出第二瓶来。不过今天王政委放出话来,说明天就给他再弄两箱,现在也就不心疼了。
小妹没有咋喝,只顾吃菜。阿三倒是和两人连续的一杯杯干,整了不少,他最先倒下。然后是苟娃、支书。看着三个大男人趴在饭桌上,一个个儿鼾声雷动,小妹抿嘴一笑,没有理会他们,起身去偏房睡了。
支书家的婆姨曾是个普通的农家妇女,遗憾没有给支书留下一男半女就走了。支书有几间偏房,说是客房,可这山旮旯里哪有啥客人啊,所以就一直空着。有几个农村大嫂,曾受了支书的恩情,时不常的来打扫打扫,倒也是收拾的干净。
半夜睡得正浓的阿三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一激灵坐了起来。看到小妹正往他后边呶着嘴。顺方向看过去堂屋桌上破烂闹钟时针正指着午夜1点。
阿三扣好扣子绑紧腰带,摸了摸怀里的小刀,他冲小妹笑了笑,就yù离去。小妹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眼里的雾气又开始弥漫。不用讲阿三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他摆摆手暗示没事。就嗖的一下,消失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