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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 力战“玉面小青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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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四章 力战“玉面小青蚨” (第2/3页)

    金彩凤说着,超前握住展白左臂,把伤处衣衫撕开,以解药按进伤口之内,用一只玉掌,缓缓地揉按……

    展白恍如未觉,只悲愤莫名地瞠视着远方,似是想起很大的伤心事,但众人却不知他想些什么……

    “哼!”“玉面小青蚨”见金彩凤对展白关切逾恒,柔情似水,妒火烧,冷哼一声,脸色狞恶更甚于展白,缓缓又探手镖囊。

    “如萍!”“铁背驼龙”厉叱道:“你要干什么?难道一点脸面都不顾,真要等我驼出手吗?”

    这些人说话、行动,以及金彩凤为他敷药,展白浑然未觉,原来他是想到了父亲的惨死,这枚带血的“青蚨镖”不正和父亲交给他件遗物之一“青铜制钱”一样吗!这使他幻想到父亲被当世大高手的围攻,浴血苦战的情形:父亲――“霹雳剑”展云天,手执“无情碧剑”,昂立于重围之,当世大武林高手,聚众群杀,还是车轮战法?他猜测不到,但父亲一定是战得真力消耗殆尽,然后由“青蚨神”金,以暗器偷袭甚或人一齐施用暗器,亦未可知?使父亲周身负伤,然后才以乱刀乱剑把父亲杀死……但不知他们“江南七侠”义结金兰,誓同生死,为什么个人合起来害死父亲?这始终是使人想不透的一个谜!……

    展白又继续想道:“假如父亲不死,江南七侠江湖齐名,自己长大纵然与当今‘武林四公’分庭抗礼,最低限度与父母逍遥山林之乐不问江湖是非,也不至于像现在的落魄江湖、几无立身之地的掺况,不可同日而语了!……”

    “可是”展白猛然警悟:“青铜制钱,已晓得就是‘青蚨神’金的‘青蚨镖’无疑,这已证明金便是杀死父亲的主凶,自己冒险进入金府,虽然未能见到金,但眼前少即是金之徒,杀了他难道还怕金不露面?良机就在眼前,此时不报杀父之仇,尚待何时?”展白思至此处陡然大喝一声:“站住!”

    这一声暴喝,乃是展白仇恨愤然发出,真力贯注,声如焦雷。震得四周之人双耳嗡嗡直响,耳鼓更是刺痛欲裂。

    “玉面小青蚨”被“铁背驼龙”喝退,才拾起地上铁剑转身走出两步,突听展白大赐之声,又停步转身,死盯着展白恶狠狠地说道:“站住就站住,嘿嘿!你以为那一套烂剑法就能胜过小爷吗?那是小爷一时失手,才使你捡了个便宜。若不是看在公孙前辈面上,你小早已死在小爷的‘青蚨镖’之下!”

    展白“呛”的一声,又把“无情碧剑”抽出鞘来,说道:“不服气,咱们就重新再来,分出一个强弱存亡来!”

    盂如萍也把黑铁剑撤至掌道:“还怕了你不成!”

    “展小侠!”金彩凤忽拉展白左臂,急叫直:“你已负了伤,不要再跟他一般见识了……”

    连“铁背驼龙”也道:“算了罢,已经见识过了,何必再拼?这不是仇杀……”

    展白甩臂震开金彩凤,一震手碧剑,说道:“今天谁也阻不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众人齐惊,以为两个青年人真是杀上火来了。但尚未想到展白心的仇恨,孟如萍腹内的妒火,早已高烧三千丈。

    “好!”“玉面小青蚨”暴喝一声:“小爷今天也与你拼了!”

    暴喝声,腾身而起,黑铁剑接起一溜乌光,“赤虹贯日”猛刺展白面门。

    展白已知“玉面小青蚨”内力不及自己深厚,完全仗着剑招奥妙,才和自己打了个平手,恐怕再失去先机,或久战不下,见孟如萍腾身扑来,也自腾身而起,向来势迎去,半空“泛潮南海”,“无情碧剑”舞起一面光墙,猛向孟如萍剑上封去。

    这是武林罕见的打法,四周围观之人、“铁背驼龙”、金彩凤,甚至喜怒不形于色深沉无比的“铁翼飞鹏”都一齐惊呼出声。

    但两个人相对猛扑,去势电疾,绪人惊呼未竞,“呛哪”一声金铁交鸣,双剑已猛击在一起,剑光火花四射之下,二人身形乍合即分,飘落地上。

    “玉面小青蚨”只觉半边身发麻,虎口疼痛如裂,黑铁剑几乎出手,落下地来,跟随数步,方才拿桩站稳。

    但展白却如无事一般,脚尖一点地面,刷!刷!刷!……“无情碧剑”如狂风巨浪,一连攻出十数剑之多,把一个狂傲不可一世的“玉面小青蚨”杀了个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可是,“玉面小青蚨”仗着身法灵活,剑招精奇,展白一抡急攻,虽使他手忙脚乱,一直退后数,但却没有伤到他。

    二人激斗,“玉面小青蚨”已退至花圃栏干附近,四周围观之人,随着二人所至之处,四散躲开。

    正好展白一式“横扫五岳”,猛向“玉面小青蛙”拦腰斩去,“玉面小青蚨”身法灵活,一闪闪至栏于后面,展白用力过猛收招不住,剑芒过处,把摆在曲栏上一溜十数只青玉花盆,悉数斩碎,碎枝残与瓦片尘土齐飞,威势好不惊人。

    负责护花除草的园丁见状,频频顿脚惊呼不已,毁坏了这十数盆名花,他伯主人怪罪下来就吃不消了……

    可是,由于这一来,“玉面小青蚨”已缓过气来,从栏杆后纵跃而前,立刻还以颜色,刷!刷!刷!……一连急攻了十数招,因为他剑招精奇,招招指向要害,也把展白攻了个手忙脚乱,节节后退。

    等到展白缓过手来,又是一番急攻,二人这种打法,可说是武林从未见过的打法“金厢双铁卫”以及金府其他成名江湖多年的高手,大风大浪的战阵不知经过多少,可也没见过这等疯狂的打法,一时之间,都看得呆了,连出面阻止都忘记了……

    金彩凤在一边却急得神无主,至此,她才明白,她心既不愿孟如萍伤及展白,又怕展白伤及孟如萍,不管怎么说,所有众人之,她是最焦急的一个。

    可是,二人状如疯虎,任她叫哑了喉咙,只是不理不睬,一味地狠斗。

    二人打法奇特,一个仗着身法灵活,剑招精奇;一个仗着内力雄厚,剑法博大,翻翻滚滚,把整个庭院打得乱七八糟,身到处,按倒墙颓;剑过处,时溅花飞,一所繁花鲜草、曲栏朱户的幽雅庭院,转跟间打得一片零乱,面目全非。

    晃眼间,二人已互相攻出了一百余招,就是二百余合了,仍然是胜负难分,不少人在点头赞叹,认为是生平仅见之恶战。

    不少人在暗暗耽心,不知二人打到最后,如何收场?

    “金府双铁卫”已看入神,忘记二人所负的责任为何,“铁背驼龙”手捻纵须,连连道好,“铁翼飞鹏”阴沉的脸上,也露出了无比激奋之色,一双精芒小眼瞪得圆滚,望着场二人疯狂厮杀。

    的间一久。“玉面小青蚨”内力不及展白深厚,额上已流下汗珠来。

    展白却是愈战愈勇,虽然左肩伤口鲜血长流,他也只一味猛攻,好像他的内力愈打愈增加,一柄“无情碧剑”挥舞得如狂风骡雨一般,碧澄澄的剑光毒芒,在灯光照耀之下,恍如一片剑山,挟着虎虎风声,猛向“玉面小青蚨”孟如萍洒落。

    展白的剑光已把孟如萍的身影包围起来,孟如萍只见四周都是森森剑光,压力愈来愈大,不由心内焦急,知道这样打下去,自己非落败不可,这已不是争一口气的比武较量,而是一场生死存亡的搏斗,着币把姓展的小打倒,失去心上人、丢脸的事还小,连性命都要不深。

    不由一咬牙,暗下杀心,在动手之间,探手镖囊,取了一把“青蚨镖”在手。

    金彩凤到此时叫不出声音来了,可能因展白已占上风,她从展白神情上看得出,展白如获胜,是不会再剑下留情的,而非把孟如萍杀死不可。

    而孟如萍的神色一样恶毒,又把父亲传他的追命暗器“青蚨镖”握在掌,只要“青蚨镖”一出手,展白亦是非死必伤。

    可是,这二人的死伤都非她所愿,只急得芳心无主,花容惨变,她素常以从容镇定而著名,此时却惊煌失措了,只急得团团乱转。但时间一久,终于她的头脑还是聪明地想到了“金府双铁卫”,哥哥不在,府上的人只有他二人有能力排解这场纠纷,于是,她望着场默默出神的“铁翼飞鹏”叫道:“巴二叔!请你制止他们吧!不然……”

    她看到“铁翼飞鹏”阴沉着脸色,两跟望定场,对她的话恍如未闻,她才想起这巴二叔生性怪涎,常常做些使人不可理解的怪事来,找他排解不成,再生其他校节,那更叫人头痛,于是,只说了一半,又转头向“铁背驼龙”说道:“公孙大叔,请您出面,不要再让他二人打了!”

    “哈哈!”“铁背驼龙”公孙楚眉飞色舞,豪兴湍飞地说道:“姑娘你放心,他二人虽打得激烈,一时之间还分不出……哎呀!”

    “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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