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下 (第2/3页)
王循带去的兵马虽然杀死了六七百的敌人,但现在他们真的被敌人吞尽了,连一个生还都没有。他们的身体和敌人的身体搅在一起,也根本无法有全尸了。独独剩下王循,他杀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满脸满身的血,自己的别人的,急速往下淌着。就在他体力将不济时,呼地,有一个极其敏捷的身影从什厶地方飞奔过来,把他抓起背在了身上。那些金兵见状,立时闪开一条路,让这人安然通过。王循感到自己像闻到一种女人的香水味,但他实在抽不出第二斤力气,让他从这个人身上挣扎下来。便只有任人背他向什厶地方去。
守将见状,又恐慌起来。这时,又一支人马冲进来了。这支人马约五百骑,比刚才的多一点点。为首的一将骑着白色的骏马,手握着银光闪闪的长枪。长枪闪处,金兵纷纷落马。这枪法真是太神了,比刚才之人的镙丝剑更加厉害。这白马将军比刚才的那位更有英雄气概,只见他在厮杀时,还不时抽出左手来举起一面小旗,那些手下见状,就会立时改变战术和阵形,并不死拼。几名金将向长枪将冲过去,但是难过几合,就被长枪将挑下马来。那些金兵大惧着,长枪将的手下时不时发着各种奇怪的声音,使金兵的胆气更不支。长枪将已杀倒四五百的敌人了。守将心说,现在不下去里应外合更待何时?
关上还有几千人马,一声命令,就开了关门,守将带头奋勇杀出来。长枪将的精神更振,手快得无法形容,金兵终于败退回去。关口保住了。守将急向长枪将跑去,道谢不止。长枪将问∶“刚才来的那位将军呢?”不知道呀。被什厶人救出去了。好像。长枪将仔细问,是被救了还是被擒了?守将摇摇头。他真的不知道。守将请长枪将留几日。三日后,长枪将告辞而去。长枪将一路又杀了许多敌人,夺回一些咱u嚏a才回到东京。
宗泽大人正在焦灼等待着他和王循。见他回来,很欢喜,说,本官派你去增援汜水关,你果然不负所托,现在本官授你为统制,在东京效忠国家吧。长枪将微微有畅快,不是为得到了几千兵马,而是有了力量。不是为升职,而是壮志有望实现了。不是可能出人头地,而是自己的行为被认可。这认可自己的可是当今大宋惟一威名赫赫的直臣,天下无不钦佩的老人。宗泽立时又问,王循呢?还没有回来?长枪将也不安。十余天了。他把从汜水关守将处得知的报告宗大人。唉,宗大人叹息着。循儿,爷爷害了你。爷爷派出的人虽然有用,但来得迟了。宗大人充满思念的酸楚。
在失去儿子的半月里,王善派出为数不多的得力细作去打探儿子消息。王善居在朱砂寨前元帅府里,老五的母亲七夫人每天都带着泪眼来询问。王善摇头,七夫人立时又痛哭起来。她早已憔悴的面容带着无限悲戚。这时有人求见,王善以为有儿子的消息了,急急上客厅接见。来的人是个身材高大的武夫,有五旬以上的年纪,目光灼灼,带着佩刀。身后是三名随从。让座。上茶。
王善看见这人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盒子,在案几上开启。里面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这武夫说,老夫金营人,奉大帅之命来拜见王元帅。没有什厶好带的,略备薄礼,还请笑纳。王善立时泛上一种仇火。我先杀了你。但他依旧忍着。这高刀客用他颇流利的中原话说着他当说的话。自然是劝降之词。高刀客还开出许多优惠条件。王善怒火陡涨,金贼,我先杀死你。我反对赵宋是我的事,我当日就是夺了东京,也不会同你们金贼合作的。我们堂堂汉民,凭什厶听你们小小女真番子?杀不过,宁可不存于世。
王善目光一扫,身后的侍卫就扑出来。高刀客立时抽出刀,向后跳去,叫道∶“王善,你的儿子还落在我们的手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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