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赴援(上) (第2/3页)
,瞬间即到,在离众人停身处百来丈,一群匈奴兵,约有五六百人,在一个将军指挥下,正对一群鄯善兵卒进攻。鄯善兵卒人数不多,约莫三百来人,在匈奴兵进攻下,呈不支之象,身带重伤,拼死抵抗,扼守住一个高约百许丈地土堆地通道。土堆上有一群人,有男有女,有文士,也有顶盔贯甲的武将,簇拥着一个头戴王冠,身着王袍的中年人,约莫四十许,正是鄯善国王旗善。
任是非大喝一声,道:“大王休慌,我来也。”手中铁棍使出那招横扫千军,向匈奴兵将砸去。任是非内力之强。天下无双,一棍砸下去,匈奴兵倒下一片,触者筋断骨折,哭爹叫娘,再一棍砸下,又倒下一片。才砸得三五棍。匈奴兵已倒下一大片,阵脚大乱。将军忙指挥军兵向任是非招呼。
已有匈奴兵认出任是非,大叫道:“飞将军,是飞将军。”扔下兵器逃命。任是非的大名,在匈奴军中着实响亮,立时跑掉一百多人。任是非当年大闹匈奴军中,这位将军不在场,不相信任是非可凭一人之力。七进七出五十万军中,一听是他到了,心想正好拿他试试身手,是不是如传言中一般,抽出腰刀,砍翻几个逃跑地兵卒,才稍稍稳住阵脚。
将军甚有勇力,很是自负。想与任是非一争雄长,抄枪在手,喝道:“南蛮,你就是任是非?”任是非道:“正是。”任是非受董仲舒影响,连口头便宜也不讨了。将军道:“你有没有种,和本将军比比力气?”任是非哪把他放在眼里。也不想和他多说,喝道:“看棍。”铁棍砸将下去。将军嘴一撇,手中铁枪,往上一举,迎向任是非的铁棍。枪棍相交,长枪从中断为两截,将军只觉双臂剧疼,虎口迸裂,握不住断枪,手一松。掉在地上。头上劲风袭顶。任是非地铁棍毫不阻碍,径向顶门砸了下来。双眼一闭,心道:“本将军老命休也。”全身汗湿,屎尿齐流。过了好一阵子,头顶并不疼,睁开眼来,任是非手握铁棍,抵在他头顶,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知任是非手下留情,道:“谢飞将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你老人家,实是罪该万死。”任是非手腕一振,铁棍在将军头顶一点,喝道:“给老子滚。”将军忙道:“是,是,小的滚,小的这就滚。”拨转马头,逃走了。将军一逃,匈奴兵卒也跟着逃走了,一场进攻风流云散。
薛琳和风天南护着百姓,赶了过来。众人合在一处,向土堆上行去。露娜在马背上一拍,赶上土堆,去向旗善报告。旗善得报,大喜过望,率领群臣,迎下土堆来。
旗善正在绝地,给任是非救了,喜出望外,一见任是非,拜倒在地,涕泪横流,道:“旗善拜见飞将军。”任是非忙还礼,道:“大王请起。”二人拜毕,站了起来。群臣过来相见,均是旧识,一一叙礼。薛琳和风天南过来见过旗善君臣。一众百姓,乍见旗善,拜伏于地,以君臣之礼相见。
相见毕,俱道别来之情。旗善说匈奴大军进入西域,灭国无数,鄯善国破,群臣拥着他,逃了出来。匈奴紧追不放,一路追至此处,给匈奴追上,厮杀起来,要不是飞将军及时赶到,定成阶下囚。
旗善说完经过,该任是非说明来意,任是非心道:“此时已非用兵之时,我朝大军,要到来年春季,方能出动,这事不能直说,要不然,他定是失望。”道:“大王,我奉我朝皇上圣命,前来为大军西行作准备。”旗善喜道:“天朝出兵了。”任是非道:“正是。”旗善道:“将军,天朝大军什么时候到。”任是非撒谎道:“随后就到。”旗善道:“将军,天朝出动多少军队?匈奴大军在西域有十万。”任是非骗他道:“大王,我朝出动二十万大军,可够了?”旗善大喜过望,嘴也合不拢了,连道:“够了,够了。”顿了顿,道:“将军,我们迎接天朝大军去。天朝军队从未到过西域,不识道路,本王充当向导。”心道:“只要到了天朝大军中,就万全了。”任是非心想,要是答应了,谎言不攻自破,道:“大王,我朝皇上有命,要我一路向西,不要回去。一路上尽量寻找失散了的各位大王。大王是和我一道向西,还是独自去迎接我朝大军。”旗善权衡利敝,心想要是自独自向东,会遇上匈奴,太也危险,素闻飞将军神勇过人,跟着他向西,才能保得本王万全,道:“本王愿与将军一道西行,去找各位大王。”任是非道:“多谢大王。”
有飞将军在,旗善也不好意思指挥,请任是非调度。任是非心想,要保全西域,这调度自是要由他来做,也不客气。谦虚了几句,指挥众人,一路向西。
有了旗善君臣,声威大壮,一众百姓扶老携幼,行得就慢了。任是非有心把众百姓留下,要他们找地方躲避。他们就是不肯,任是非无可奈何。只得带上他们。
一路上,不断有散兵余勇加入,队伍人数渐渐多起来,快到温宿城,已有一千二百多名军兵,三千多百姓。西域残破,粮食难以接济。要么以倒在路边地死马死骆驼为食,要么打些野味,队伍日壮,难以为济。到后来,任是非就带兵闯入匈奴兵营,杀散匈奴军兵,把匈奴粮食载在马或骆驼背上,载不走地。一把火烧了。沿途有不少小股匈奴兵安营扎寨,粮食也不用愁。
任是非心想,要号召西域散兵余勇,自己的招牌非亮出来不可,命人做了一面大旗,上面用西域话和匈奴语写道:“天朝飞将军天南扛着旗帜,跟在他身后,薛琳保护风天南。
来到温宿城,匈奴帐篷,一座接一座,连绵数里不绝,把温宿城团团围住。任是非命大家隐蔽起来。任是非叫来一个乌孙军兵,问道:“温宿城地守将是谁?”这军兵前几天才加入,对乌孙情况甚是熟悉,道:“回将军。是岑怀化岑将军。”任是非道:“城里有多少人马?”军兵道:“具体有多少。小地不知,大约两三千。”任是非道:“匈奴有多少?”军兵道:“大约三万。”
二人正说间。匈奴军中号角吹响,呜呜之声不绝,任是非知道匈奴集结大军,准备进攻,心道:“定是要准备攻城,你攻城,老子就冲你后阵,要你首尾不能相救。”传令下去,不得乱动,不能弄出声响,等他号令,一齐冲杀。众将兵对任是非甚是信服,无不凛遵。
匈奴聚兵完毕,一队队,向温宿城开去,来到城墙下,架起云梯,爬了上去。城墙上绝无动静,众将兵大是心急,任是非宽慰他们,道:“不用着急,城上准有安排。”匈奴兵快上城头,城墙后面突然钻出乌孙军兵,滚木擂石灰瓶,向匈奴兵将砸去。匈奴兵卒纷纷落下城来,摔得筋断骨折。
第一波受挫,第二队匈奴兵开了过去,往云梯上爬。城墙上依样对付。匈奴第二队受挫,第三队又上,一队队,不停地向城上爬去。
城下激战不休,众将兵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纷纷请战。任是非在云中郡,和匈奴大军交过手,对匈奴战法甚是熟悉,匈奴兵甚强,还未疲惫,时机不成熟,只是不许。时近正午,任是非命众将兵取出干粮,吃饱喝足,准备大战。
时近黄昏,任是非见匈奴疲态已现,出手没开始那么有力,时机成熟,命众将兵,上马列队,道:“各位,跟我冲,去杀他祖母个痛快。”众将兵齐道:“杀他祖母个痛快。”任是非喝道:“冲啊!”一马当先,率先冲了过去。
匈奴大军,一心攻打温宿城,攻打了一天,疲惫不堪,哪想到,帐篷后面突然钻出一队生力军,个个勇猛似虎,不可抵挡,犹其是当先那个少年,手中铁棍,左边一扫,右边一扫,碰之即亡,触者立伤,乱了阵脚。更奇怪的是,一众将兵,边战边嚷道:“飞将军来了,飞将军来了。”
匈兵中多有识得任是非的,听得飞将军来了,仔细一瞧,当先少年威风凛凛,勇不可挡,正是三年前,七进七出五十万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打伤单于,火烧粮草的飞将军,跟着嚷道:“飞将军来了,飞将军来了,快逃啊,快逃啊。”抛下兵刃,纷纷逃蹿。这一来,匈奴阵脚大乱。
匈奴将军在远处看得清楚,命亲军杀了不少逃兵,才稳住阵脚,指挥大军,向任是非一众军兵围了过来。任是非瞧得真切,心道:“擒贼先擒王,老子先杀了你再说。”距离甚远,弓箭够不着,拨转马头,向将军冲去。任是非一转向,一众将兵,自也转向,跟在他后面冲杀。匈奴将军见任是非来得甚是迅速,如入无人之境,甚是害怕,忙调亲军上前阻拦。哪里挡得住,任是非转眼就到跟前。取出九石半硬弓,搭上破虏箭,觑得真切,一箭射去,任是非在云中郡和李广合参射箭神技,已达古今罕有境界,一箭之出。如千支万支箭齐射一般,破空之声大作。呜呜不绝,惹得两军注目。匈奴将军想逃,箭来得实在太快,已是来不及,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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