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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庭议(下) (第1/3页)
第二十七章庭议(下)
二十七群臣束手金銮殿军机大计一言决(下)
霍去病道:“董先生明圣王之道,通夫子意,尚不敢作此言,狄先生自度比董先生如何?”狄山对董仲舒升高位早已不服,毫不犹豫地道:“狄某虽不才,还不逊于人。”霍去病道:“依先生之才,可以感化匈奴了?”狄山道:“狄某尽力而为,成与不成,不敢妄言。”霍去病道:“很好。嬴复已至,你去感化他吧。”群臣均想,金殿上明明没人,嬴复怎么又来了,这不是胡说?只有任是非和玄真道长等内力深厚的高手,听得殿外有兵刃撞击声,定是嬴复到了。霍去病没练过内功,能够知道,自是曹万淳按照他的吩咐,报讯给他。
霍去病话声刚落,金殿门口飘进一个人来,大袖飘飘,银髯及胸,一派仙风道骨,飘然出尘之姿,正是嬴复。欧剑通,丁剑全和淮南七公,紧随他身后。一群匈奴兵卒,跟在淮南七公身后,进入金殿。
守殿武士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闯金殿?”嬴复冷哼一声,道:“凭你也配问嬴某的名号。”右手轻挥一下,守殿武士飞了起来,直落到数丈外朝班中,动也不动,显是气绝。这一摔,好不厉害,三个朝臣给砸得口喷鲜血,委顿在地。
其余武士还待上前,刘彻知道他们上前,徒自送死罢了,喝道:“退下。”武士纷纷后退。羽林军在曹万淳指挥下。追进殿来。刘彻道:“不用追。”曹万淳约束住军卒。
任是非和玄真道长等人站在皇上座前,卫护住皇上和卫霍二人的安全。任是非骂道:“嬴复,你这老不死地老乌龟,还有胆前来,羞也不羞。”嬴复道:“任是非,你别得意,嬴某今天就把你们一网打尽。一个也不留。”任是非骂道:“你去做你**清秋大梦,老子把你诛尽还差不多。”
嬴复向群臣道:“刘彻气数已尽。要是想活命的话,就给嬴某跪下磕头。”嬴复大名,群臣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是不凡,要给他跪下磕头,又有所不能。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所措。
霍去病道:“狄先生,你有化服匈奴的大才,何不一伸圣王之意,化服这个顽逆。”狄山见了嬴复刚才杀军卒的手段,吓得屁滚尿流,把话说得太满。只得硬着头皮,越众而出,颤颤兢兢地走到嬴复面前,还未开口说话,嬴复道:“你是给嬴某磕头来的?只要你磕头,嬴某就饶你不死。”喝声如雷。震人耳鼓。狄山给他一吓,差点双膝一屈,就要跪下,深吸一口气,定定神,硬挺着,道:“嬴,嬴先生,‘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请嬴先生先把兵器收起来,狄某有话说。”嬴复道:“磕不磕头?”狄山道:“嬴先生。狄某的头只磕给皇上,不能给你磕,请嬴先生原谅。”
嬴复有心立威,手一招,过来两个匈奴兵,抓住狄山头颅,往地上按去,道:“南蛮,军师要你磕头,你竟敢不磕头。”狄山书生出生,哪里禁受得起,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好在他还有些硬气,双膝一着地,向前扑倒,硬是不磕头。左边匈奴兵,恼将起来,骂道:“南蛮,你找死。”匈奴兵在边关杀汉人,从不当一回事,哪管狄山大臣不大臣,拔出弯刀一挥,狄山半边脑袋给削了去,一声不吭,就此气绝。群臣见狄山遭了毒手,无不惊得大叫啊,啊呀。任是非等人飞身来救,已是不及。
嬴复对任是非极是忌惮,见他欺近身来,身形一晃,退在欧剑通,丁剑全和淮南八公身后,喝道:“统统杀掉。”匈奴兵得令,挥舞弯刀,向群臣砍去。任是非运起上清真气,舌绽春雷,大喝一声,道:“住手。”匈奴兵给他一喝,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齐声惊呼道:“飞将军。”任是非地名头在匈奴军中着实响亮,匈奴兵手脚发软,砍不下去。
嬴复见势不妙,取出铁筝,弹起天籁魔音。在嵩山,天籁魔音给任是非用《春秋》破去,嬴复细加钻研,加入了不少变化,自信足以敌得过任是非的《春秋》,才赶到骊山夺宝。中了任是非地诡计,把铁筝给毁掉,铩羽而归。他明知武功不及任是非,胆敢大闹金殿,全部希望就寄托在这首变化过的天籁魔音上。
筝声一起,情势大变,匈奴兵一个个凶神恶煞,弯刀向群臣砍去。任是非和玄真道长等人奋力抵挡,才保得群臣安全。刘彻命群臣向金殿尽处走去,离斗场远些,群臣自是巴不得,跑了过去。
匈奴兵在筝声催激下,悍不畏死,舍生相搏,任是非等人虽是武功高强,也是心惊胆颤。董仲舒听了一段筝声,道:“任大人,**。”《清心普善曲》,任是非还未练熟,剧斗之中,忘了此节,一经董仲舒提醒,跳出圈子,拔出玉箫,吹了起来。公孙弘等群臣经受不起筝声,苦苦支撑,心想这时节,你还有心情**,真是好兴致,你要是能把嬴复等人吹走,岂不奇哉怪也。
哪知大谬不然,箫声一起,嬴复心神剧震,手一颤,拨断一根弦。一曲《清心普善曲》才吹得小半段,嬴复铁筝从中裂开,口喷鲜血,步履踉跄,站立不稳,如喝醉酒的醉汉一般,显是受伤不轻。欧剑通,丁剑全和淮南七公见状大惊,忙抢上前去,欧剑通背起嬴复,在丁剑全和淮南七公的掩护下,匆匆出殿,逃走了。
董仲舒和孔子,孟子,荀子,朱熹,王阳明合称儒家六大家,具大智慧。大慈悲心肠,嬴复魔心极重,遇上了董仲舒的《清心普善曲》,还有不吃亏地。
筝声一停,一众匈奴兵摇摇晃晃,如喝醉酒一般,摔倒在地。委顿不堪,霍去病命曹万淳尽数抓了起来。带了下去。
刘彻命人把狄山的尸体抬了下去,把血迹擦干,群臣才各归朝班。刘彻道:“二弟,你吹地是什么曲子?”任是非道:“大哥,是董先生的《清心普善曲》。”群臣这才明白,董仲舒仅以一首曲子,就破走了穷凶极恶的嬴复。大是佩服。公孙弘心想此人才智之高,人所难及,妒忌之心更增几分。
刘彻赞道:“董先生当真学究天人,渊渊若海。”董仲舒道:“皇上,臣愚昧,不敢当此盛赞。嬴复不是败于微臣之手,是败在他自己手中。”刘彻道:“先生,此话怎讲?”董仲舒道:“嬴复一心图谋大业。杀心早炽,魔心极重,天籁魔音魔性极重,一遇慈悲之音,不攻自破。”刘彻道:“董先生言之有理。心中有魔,即有魔。心中存善,自有善,他是给自己的魔心击伤。”刘彻聪明过人,一点就透。董仲舒道:“皇上圣明。”
刘彻道:“诸位爱卿,再议击胡事。”霍去病道:“各位,匈奴当击不当击?”经此一闹,群臣哪敢再说一个不字,齐道:“当击。”刘彻道:“你们没有异言了?”群臣道:“臣不敢。”刘彻道:“就这么定了。”
刘彻道:“众位爱卿,还有本奏?”群臣均无本。刘彻道:“退朝。”群臣施礼,退了出去。
刘彻留下董仲舒。公孙弘。卫青,霍去病。陈伦,朱买臣,汲黯,张汤,司马相如,东方朔,严助,主父偃,赵禹,熊连虎,黄山豹,公孙贺,公孙敖,张次公,赵食其,路博德,李息,郭昌,玄真道长,薛道衡,任是非,薛琳,蒋全兴师徒,司马迁,军须靡,风天南和水成海六人,商议具体出兵事宜。事关极密,自是一般朝臣不得参与。军须靡没想到天朝皇帝如此看重,得参军机大事,感激无已。
曹万淳匆匆来到,向刘彻行礼,道:“皇上,军须靡王太孙的侍卫有事找王太孙。”刘彻道:“王太孙去看看,有什么事?”军须靡向皇上和众人行过礼,退了出去。
刘彻带领众人来到偏殿,招呼众人坐下,道:“各位,刘彻不才,窃居大位,不能化除两国仇恨,结为兄弟之邦,还要起大军破敌国,实是愧对列祖列宗。”刘彻对在坐众人极是礼遇,只要不是在金殿上,都是自称己名,不言朕。
丞相公孙弘道:“皇上,匈奴侵盗无已,我朝百般容忍,仍是不能已,击之应当。”
刘彻道:“丞相之言虽是有理,但兵者凶器,不得已而用之,各位于出兵之事,有何看法?董先生,你说说。”
董仲舒道:“皇上,臣愚鲁,不敢效愚计,虽然,臣不敢不言。臣以为,此战和他战不同,两国生死大决,固不待言。更重要地是,要尽量少杀伤,使匈奴知我朝威德,甘心归服,结两国之欢。”
刘彻道:“董先生之言甚是有理,请问先生,当用何策?”董仲舒道:“皇上,臣不谙兵事,不敢妄言,具体出兵事宜,可问卫司马和霍司马。”从怀里取出一卷绢册,双手呈上,道:“皇上前些日策问臣三策,臣穷数日之力,著之于篇,请皇上御览。”刘彻接过。
董仲舒道:“《春秋》大一统者,古今之通谊也。今师异道,人异论,百家殊方,指意不同,是以上无一持一统,法制数变,下无不知所守。臣愚以为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邪辟之说灭息,然后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从矣。”刘彻道:“朕明日即下诏,尊儒术,黜百家。”把董仲舒著的三策浏览一遍,收入怀中,赞叹不已。这三策就是著名地《天人三策》。董仲舒这一谏议,开创了儒家独尊地局面,对后世影极巨。
刘彻对玄真道长道:“道长高人,为国奔波数十载不息,熟悉匈奴事。何以教刘彻?”玄真道长道:“皇上过奖,贫道不才,数十年劳苦,无尺寸之功。皇上兴义师,攘胡夷,贫道愿效犬马之力。”刘彻道:“大战一开,借助道长处甚多。还请道长不要推辞。”玄真道长道:“为国出力,靖边安民。先师遗训,贫道不敢忘。皇上但有所命,贫道无不乐从。”想起师尊惨遭毒手,心中一片悲戚。
刘彻叹道:“修羊前辈学究天人,刘彻福薄,无缘拜见,一睹慈范。神医。可有妙计?”薛道衡道:“皇上,薛某山野之人,无智无识,不敢言军国之事。战端一开,必有死伤,救死扶伤,薛某愿尽绵薄。”刘彻道:“神医妙手,定能救万千将士。”薛道衡道:“不敢。”
霍去病道:“大哥。神医一人之力有限,依小弟之见,尽集天下医者,按神医之方配药,用于军中,可收奇效。”刘彻道:“三弟之言极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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