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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庭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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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庭议(上) (第2/3页)

哪敢说话,灰溜溜地指挥店小二。给这些蛮不讲理的人弄吃地。

    嬴复手向查妄知一招,查妄知只觉一股大力拉着他,身不由主地来到嬴复身前,嬴复手向下一按,查妄知不由自主跪在他身前。查妄知一百七八十斤的躯体,在嬴复面前,竟如无物。

    嬴复道:“你出言无状。竟敢辱骂嬴某,给你一点薄惩,可是心服?”查妄知哪敢说不,忙道:“小地心服,小地心服。”牙齿被打落了大半,说起话来,不大关风,不甚清楚。嬴复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道:“吞下去。”查妄知道:“多谢赢先生。”伸手接了过来,嘴一张,吞了下去,竟是不问是什么药,有毒无毒。他是有名地凶人。给赢复绝世武功所慑,驯顺得象绵羊,哪有半分凶焰。

    楼梯声响,欧丁二人和淮南七公押着楼上客人下来了。一众客人垂头丧气,有的筋断骨折,想是动上了手,给九人打伤了。来到楼下,要他们和楼下地客人站在一起。

    嬴复看也不看上一眼,从怀里掏出磁瓶,往桌子上一放。道:“给他们服了。”欧剑通道:“是。师父。”拿起磁瓶,倒出药丸。递给客人。客人乖觉地,不问,接过来就服下。

    有一个颏下留有三缕长髯地道人不肯服,嬴复道:“巫山一剑灵虚牛鼻子,你找死。”一掌轻飘飘拍出,似是无力。巫山一剑灵虚,是巫山一霸,是剑道高手,他从楼上下来,站在嬴复身后,嬴复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一口道破他地来历,大吃一惊,道:“你是……”他没看见嬴复的面容,不知眼前之人就是嬴复。话未说完,一股凌厉的掌风及体,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出,仆地摔倒,七窍流血,就此气绝。他至死都不明白,是谁杀了他。其他客人哪里还敢问,心惊胆颤地把药吞了下去。

    嬴复在嵩山技差一着,败在任是非手下,带伤逃走,党羽散尽,正需人手,烟雨楼一众江湖客遇上了他,哪会放过。嬴复道:“你们都吃了嬴某的药,只有嬴某才有解药,要是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地听话,要不然的话客人道:“不敢,愿为嬴先生效力。”跪下,向嬴复施礼。嬴复道:“你们知道就好。”

    店里客人都跪下,给嬴复施大礼,唯蓝先生直挺挺站着,嬴复道:“你见了嬴某,为何不跪?”蓝先生道:“本先生脚给摔坏了,不灵便。”嬴复道:“哼,由不得你。”运起控鹤功,右手一招,喝道:“跪下。”蓝先生还是直挺挺地站着,道:“站着很好,不用下跪。”嬴复手上加力,蓝先生衣袂飘起,就是站在当地不动。

    以嬴复的武功修为,别说一个蓝先生,就是十个蓝先生,也跪在地上了,两次无功,大是惊奇,心念一动,记起一个人来,喝道:“蓝秉义,是你。”

    蓝先生道:“狗屁仙,不坏,不坏,居然认得本先生。比小牛鼻子强。”语声极是苍老,不复先前话声。伸手在脸上一摸,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真面目,丹凤眼,扫帚眉,面相甚是清瞿,哪里是那个,令人一见生厌地蓝先生。

    修羊公生前有一挚友,叫蓝秉义,外号“寒衣秀士”,喜掉书袋,夸耀才识,有人叫他酸秀才。他特别喜欢刺探别人秘辛,越是隐秘,越是要刺探。他有一个规矩,每天只说三件别人的秘事,又有人叫他一日不过三。他在烟雨楼一呆三十年,穷极无聊,均干些窥视别人闺中之事。昔年,上官剑南血洗天星庄,他事先得到消息,赶去救人,路逢王阿牛和他地贼婆娘打架,为了看出结果,凑够三个好消息,等了一个时辰,耽误了时间,去得晚了,天星庄才被上官剑南灭掉。更有一桩奇特处,就是心服口不服,心里对修羊公佩服得五体投地。嘴上总是免不了贬损一番。据修羊公说,此人已于三十年前仙逝,居然还在人间,嬴复昔年到烟雨楼,见到他,也未疑心到是他。

    嬴复心念一动,已明其理。定是修羊公安排地,喝道:“雷尊在什么地方。说。”

    蓝秉义道:“雷尊嘛,本先生自然是知道地。就是嘛,本先生不会告诉你。”自己知道雷尊去处,他人不知,人生得意事,言来大有得色。

    嬴复知他定是不会说,心想先制住他。再逼问就是,道:“你不说,嬴某就送你上黄泉。”一招开天辟地,向蓝秉义攻去。

    蓝秉义左手前捧,右手右划,正是夫子拳法中地夫子削《春秋》。夫子感诸侯力征,王道乖乱,笔削《春秋》。存圣王道,寓夫子意,蓝先生使来,凛然有浩然之气,令人孺慕不已。

    嬴复使一招万般于道,万千掌影。向蓝秉义罩去。蓝秉义还一招夫子困厄。相传,夫子曾困厄陈蔡间,乏食,有鼋化为人,夫子识而杀之,食其肉,方得脱困。蓝秉义这招使来,有一股戚悯之气。

    嬴复的功力,比蓝秉义为高,蓝秉义是前辈高手。二人哪能在短时间内。分出胜负。二人各出绝学,斗得分难舍。

    李掌柜心道:“蓝先生是绝顶高手。在我家墙壁上开个洞,窥视我和贼婆娘那个,自然不是难事。”李掌柜想的是,四年前,蓝先生在他家墙壁上开个洞,看他给贼婆娘跪了两个时辰地事。

    王员外今天适在烟雨楼,恍然大悟,心道:“蓝先生身怀绝技,要把本员外推进臭水沟,原也稀松平常。”他想的是,四年前,他半夜去会相好,被蓝先生推入臭水沟一事。

    二人正斗间,远处传来急骤的马蹄声,为数不少,共有四十二匹。嬴复心道:“怎会有这么多马匹?会是谁?不会是任是非?”他败在任是非手下,于任是非地剑气极是忌惮,首先就想到任是非,对欧剑通道:“去瞧瞧。”欧剑通道:“是,师父。”展开身法,向马蹄声传来处掠去。嬴复嘴上说话,手上丝毫不缓。

    不一会儿,欧剑通回来报告,道:“师父,是任是非他们。”嬴复心道:“果然是他。”脸色一变,道:“听我吩咐行事。”众人齐道:“请嬴先生示下。”

    任是非他们从嵩山出发,霍去病身受重伤,不能骑马,只能雇车,给他乘坐,是以行得甚慢。薛道衡精心治疗,过得三天,霍去病伤势大好,不再坐车,改为乘马。霍去病早已料到嬴复会到烟雨楼,要众人先行一步,赶到烟雨楼,阻止嬴复取雷尊。众人深知霍去病关系天下安危,还要他主持大局,自是不肯,等到他能骑马了,已是晚了三天。无奈之下,霍去病要众人在市镇上买马,每人骑一匹,牵一匹,玄真道长,薛道衡,任是非,薛琳,黄秉,霍去病,风天南,蒋全兴师徒三人,军须靡主仆三人,刘建,细君,应疾和水成海等六人,共二十一人,四十二匹马,连夜向烟雨楼赶来。细君女儿身,不会武功,连夜赶路,甚是困顿,好在军须靡照顾得无微不至。

    任是非一行来到烟雨楼前,正要跨进店门,店里嗖嗖之声不绝,怒箭暗器,齐向众人招呼。任是非短剑已毁,脱下外套,运起上清真气,挡在身前,护住身子,在马背上一点,如脱弦之箭,掠进店里。店里竟有数百之众,有的发射暗器,有地射箭,向众人招呼。任是非把手中外套一扔,十指虚刺,嗤嗤之声不绝,剑气发出,径往屋里人刺去,有不少人给他剑气刺中,受伤倒地。

    射箭地四十人认出他,齐声惊呼道:“飞将军。”这些人是匈奴人,任是非当年纵横匈奴五十万大军中,他们亲眼目睹,对任是非又敬又畏,不意竟在此处见到,大吃一惊,就要丢下弓箭逃跑。有人大叫道:“站住,射他。”正是嬴复。这才站住,手上发软,举不起弓箭。三年前,任是非大闹匈奴军中,着实把伊稚斜吓了一大跳。为了保护伊稚斜,特地从军中选出一批身手矫捷的健卒作卫士,嬴复派上官剑南传以呼吸导引之法。再要他们练习不同地兵器,或刀或剑,或棒或射技,不一而足。嬴复半年前南下中原,网罗了不少人手,筹备到不少粮饷,佳音传回。伊稚斜甚是高兴,命一百二十名卫士南下。声援嬴复。嬴复在嵩山大败,党羽尽失,得一百二十人增援,才能重整旗鼓,赶来烟雨楼,寻找雷尊。他们一见任是非,吓得手脚发软。逼于嬴复的yin威,不敢逃跑,已经没了斗志。

    嬴复正和蓝秉义拼斗,任是非冲进店来,心下着急,功凝右掌,一掌向蓝秉义当胸拍去。蓝秉义和嬴复拼了百多招,已处下风。左支右绌,哪里还让得开,不得已之下,功凝双臂,迎了上去。三掌相交,嬴复手掌丝毫不停。压住蓝秉义双掌,一齐击在蓝秉义胸口,蓝秉义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出。

    嬴复决心杀掉蓝秉义,以免给任是非取得雷尊,一击得手,跟着进击,又是一掌打在蓝秉义胸口上,蓝秉义连受两下重击,直摔到十丈外。

    任是非见事态紧急。双手大拇指一捺。双剑齐出,直刺嬴复。这是极高明的围魏救赵之策,已是不及。嬴复拔出长剑一挡,长剑从中断为三截,剑气毫不停留,直刺胸口,威势丝毫不减。嬴复大惊,用浮光掠影身法,向旁掠去,才勉强避开。就在这时,嬴复身周尽是剑气,无论从哪个方位闪避,都会给刺中,无奈之下,施一招懒驴打滚,贴地滚了开去,滚到三丈外,站起身来。回头看刚才立身处,已给剑气刺出十个洞来,个个有半尺深,要是迟得片刻,剑气刺在身上,焉有命在,惊出了一身冷汗。嬴复知道讨不了好,展开身法就逃。任是非在嵩山和嬴复一场恶战,悟出不少剑气妙用,虽只数日之隔,威力竟是强了不少。

    玄真道长,薛琳,黄秉紧跟着任是非跃了进来,和欧剑通,丁剑全,淮南八公打作一团。薛道衡站在霍去病身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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