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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伊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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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伊人(下) (第2/3页)



    琳钰居次度了一阵子气,任是非依然不见动静,更是惶急,度得更是狠了。任是非眼睛虚睁一线,见伊人额头香汗淋漓,怜惜之心顿生,不忍再捉弄她,哈哈一笑道:“大功告成。”抱住琳钰居次吻下去。

    任是非醒过来,琳钰居次芳心大喜,见了任是非一脸嬉玩之色,顿知上当,恼怒之下,啪啪两声,重重地赏了任是非两个耳光。出手甚重,打得任是非眼前金星乱冒,恼将上来,也不计后果,脱口骂道:“你这小娘们,老子哄你,你不理老子,骗骗你,就不得了。”话一出口,立时大悔,不该骂她。

    琳钰居次听她骂自己小娘们,这可是识得他以来,第一次如此骂自己,委屈无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道:“任死非,本姑娘的事,不要你管。”任是非本想认错,一时间,面子上不太好看,随口道:“不管就不管,你……你做什么,老子都不管。”

    琳钰居次道:“任死非,你有没有种,有种,我们就来赌一赌。”任是非正要讨好她,心道:“就陪她玩儿,逗她开心。”道:“赌就赌,赌什么?”琳钰居次道:“就赌我做什么事,你都要管。”任是非心道:“要打赌,自然是你说我要管,我就说不管。”道:“我不管。”心道:“打赌,总得要点彩头。有了彩头,她就开心得起来。”道:“彩头是什么?”琳钰居次略一思索,道:“输了的,给赢了的做三件事。”任是非心道:“别说三件事,就是三百件,三千三万件,老子也愿意给你做。”道:“就这么说定了。”琳钰居次道:“要是反悔,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任是非道:“好,就这样。”琳钰居次伸出小指,道:“拉勾。”任是非要讨她欢心,别说拉勾,就是难上一百倍的事,也不会皱眉头,伸出小指,拉了勾,大拇指一碰,划了押。

    琳钰居次道:“我要出题了,你听好了。”任是非心念一动,心道:“越难她越是开心。”道:“你要是杀我伤我,我可不能不管。”琳钰居次本意是要打他一通耳光,出出胸中恶气,给任是非叫破,不愿给他猜中,嘴一撇,道:“你好美么?我为什么打你伤你?要是伤了你一根毫毛,就算我输了。”任是非心道:“老子是决心输给她的,可她不能叫老子去干坏事。”道:“可不能做有违侠义的事。”琳钰居次怒道:“我很坏么?”珠泪又流了下来,道:“我就那么可恶么?”任是非忙道:“不,不。你很好,好得很。”琳钰居次道:“我很好,你为什么还想那小贱人。”她说的小贱人是指薛琳,任是非不敢说话,闷声不响。

    琳钰居次道:“把你的剑给我。”任是非不敢违拗,拔出短剑,倒转剑柄,递给她。琳钰居次接过短剑,道:“你看好了,这就是我的题目。”短剑疾向咽喉插落。

    任是非大吃一惊,直惊得魂飞魄散,叫道:“不可。”左手一弹,一缕天机指力飞出,把短剑打落,身形一晃,抢将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惶惶万分,道:“你没事?”饶是任是非动作快,短剑锋利,已在她粉颈上划了一道浅浅的血印。任是非运指如风,给她点**,撕碎衣衫,包扎伤口。任是非已是吓得脸色苍白,包扎完毕,以手拍拍胸口,才惊魂稍定。任是非胆大包天,七进七出匈奴五十万大军中,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是给嬴复一掌吓得屁滚尿流,也没这般胆落,自是害怕到极点。

    琳钰居次眉花眼笑,笑吟吟地任由任是非给自己包扎,一动也不动。她容貌甚美,展颜一笑,已是妩媚动人,眉梢上还挂着泪珠,更显得楚楚动人,任是非瞧得呆了,搂住她纤腰,在她额头上一吻。

    任是非埋怨道:“你真是的,好端端的,干么要寻短见?”琳钰居次浅浅一笑,靠在他肩上,道:“不如此,怎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任是非道:“我说的是气话,当然是假的。”琳钰居次道:“我现在知道你说的是假的,开心得很。”幽幽地道:“你要是不救我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任是非道:“你要试探我,也用不着出手那么狠。”琳钰居次道:“不狠一点,怎知你是真救,还是假救。”任是非右手搂住她的腰,紧一紧,道:“我是真救,还是假救?”琳钰居次道:“你惶急得很,自然是真救。”任是非道:“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做。”琳钰居次道:“你对我好,我自然不会了。要是不好呢,那就难说了。”任是非道:“我自然是对你好。”琳钰居次道:“你对我好,就不准你想她。”她是指薛琳,开心之下,也不再骂小贱人。薛琳是任是非的师妹,又是情投义合的玩伴,一天不想几次,还真不容易,苦着脸,不知如何回答。琳钰居次在他额头上一点,道:“你想她没关系,也得想我。”任是非如逢大赦,没口子应道:“一定,一定。”

    琳钰居次脸一板道:“任是非,你好坏。”任是非一惊,浑身汗湿,道:“我哪里坏?”琳钰居次道:“你明明输了,想讨本姑娘高兴,就不追究赌约了,做白日梦。”任是非大惊之下,把这事忘了,忙道:“你快说,是什么事?”琳钰居次捡起短剑,给他插回剑鞘,拉着他坐了下来,道:“咯咯,这很简单。”任是非大为放心,道:“你说。”

    琳钰居次道:“我要你坐在这儿,大叫一千遍任是非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任是非道:“我是任是非,怎会是乌龟儿子王八蛋?”琳钰居次道:“快叫。”任是非苦着脸道:“叫别的,行不行?”琳钰居次脸一沉,道:“不行。”任是非讨价还价,道:“一千遍太多,就一声,行不行?”琳钰居次道:“你不叫一千遍也行……”任是非大喜,道:“我就知道你好。”琳钰居次不理他,道:“……叫一万遍也行。”任是非大惊,道:“一千遍已太多了,还要一万遍?”琳钰居次道:“你要再不叫,我就要你叫一万遍。”

    任是非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轻轻叫道:“任是非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叫得甚轻,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琳钰居次道:“不行,太小声了。要用丹田真气送出,要是再作弊,就叫一万遍。”任是非知道蒙混不过去,只得气振丹田,叫道:“任是非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任是非是乌龟儿子王八蛋。”任是非内力深厚,远远地传了出去,数十里可闻,漫山遍野都是任是非是乌龟儿子王八蛋的叫声,林鸟惊飞,叫声不绝,和任是非的叫声相应和。

    琳钰居次数道:“一,二,三,四……”叫到后来,任是非的嗓子也哑了,叫声直似鬼哭狼嚎,凄厉刺耳。好不容易,琳钰居次数到一千,道:“停。”任是非停了下来,如释重负,向后一仰,躺在地上。

    任是非胡闹成性,从来没输过,和琳钰居次相遇,连遭惨败,一败再败,败得一蹋糊涂。过了第一关,心中不服,要是在平时,早就破口大骂了,琳钰居次刚从鬼门关回来,哪敢惹她生气,只好忍着。

    琳钰居次扭头看着任是非,见了他的丧气脸,咯咯娇笑,道:“好听得很,要不要再来?”任是非头皮发炸,不敢说要,也不敢说不,双手扶着她的肩,搂了下来,琳钰居次也不推拒,倒在他胸口上,一双妙目,尽往他的丧气脸上瞧,道:“靠得近,看得清,原来是这副德性。咯咯。”任是非大窘,把她向外推,琳钰居次硬是要瞧他的丧气脸,抓住他的衣服不放。任是非无奈,一翻身,把琳钰居次压在下面,琳钰居次一用力,把任是非压在下面。二人翻滚,嬉闹一阵,坐起身来。

    琳钰居次道:“第二件事,更简单。”任是非不敢接口。琳钰居次道:“我要你给我画眉毛。”任是非大喜,道:“你怎不早说?别说给你画一次,就是一千次,一万次,画一辈子,我也愿意。”琳钰居次脸上一红,甚是羞涩,芳心却喜,以手刮脸,羞他道:“你好美么?要你给我画眉,我自己不会画?”任是非得意洋洋地道:“那你为什么要我给你画,那是因为我画得好。”琳钰居次道:“你不愿意画,我就出点别的题目。”任是非忙嚷道:“画,画,画眉毛。”

    琳钰居次从怀里掏出东西,递给任是非。任是非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给她画起了眉毛。琳钰居次柳月眉,已是好看,经过任是非一番水磨功夫,更加漂亮。任是非仔细打量一阵,啧啧连声,赞叹不已,忍不住在眉毛上亲了一下。琳钰居次佯嗔道:“你就轻薄。”任是非扮个鬼脸,道:“你眉毛这么好看,我忍不住,想亲一口。”琳钰居次芳心甚喜,没有嗔怪他,掏出铜鉴,借着淡淡的月光,一照之下,真的好看,芳心大喜。

    任是非童心忽起,心道:“你害得老子倒霉透顶,老子就捉弄你一番,出出老子胸中鸟气。”煞有介事地端详一番,道:“我再给你画画,定会更加好看。”郎君画眉自有一套,琳钰居次深信不疑,把头昂起,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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