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赴敌(上) (第2/3页)
”
数十年来,匈奴多次犯边,边境百姓苦匈奴久也,即使没有家人遭害的,激于义愤,也不能错过这个发泄的良机,向匈奴降兵掷砖头瓦块,扔鸡蛋。匈奴大败之余,大是沮丧,命悬任是非之手,哪敢有异动,只有逆来顺受的份。百姓一时扔得性发,难以遏止,有的挑来大粪,向匈奴降兵身上倒,一时间,秽气迷漫,臭不可挡。任是非捂住鼻子道:“他***,好臭。”传下将令,不许倒大粪,撒尿还可。百姓无奈之下,不停地向匈奴降兵身上撒尿。
足足闹了一个时辰,才静了下来。任是非见天已昏黑,不能再绕城眩耀,大觉可惜,事已至此,不得不作罢,传下将令,把匈奴兵关入牢里,命人把匈奴兵衣服取来,要他们穿上。匈奴降兵赤身**了半日,见了衣服,乱争乱抢起来,劲头不下于抢银子。忙乱中,胖子穿了瘦子的衣服,瘦子穿了胖子的衣服,大有人在。任是非看在眼里,只觉这事好笑得很,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完,率领众将扬长而去。
回到中军帐,任是非问钱神通道:“钱大人,庆功宴准备得怎样了?”钱神通道:“回大人,已准备好了。”任是非道:“传我将令,校场设宴,犒赏三军。”李广众将齐道:“得令。”任是非道:“钱大人,城外的银子都捡回来了?”钱神通道:“回大人,都捡回来了。”任是非道:“都抬到校场来。”钱神通道:“是,大人。”任是非从怀里掏出两张一百万两银票,递给钱神通,道:“去兑了,抬到校场。”钱神通接过,道:“是,大人。”
任是非道:“今天能够打胜仗,是大家的功劳。”李广诸将齐道:“是大人指挥有方。”任是非手一摆,道:“老子就是再调度得宜,要是没有诸位,老子一个人可杀不了那么多匈奴蛮子,所以嘛,到时,咱们可得好好地喝上一通,喝他奶奶个一醉方休。”李广诸将齐道:“正是。”任是非道:“今日的胜仗,诸位自是有功,要是没有父老乡亲的大力支援,要打胜仗,也是不易。”李广诸将道:“大人说得是。”任是非道:“尤其几百小娘们,在城上又蹦又跳,活象耍猴,跳得很是好看,这功劳她们自是有的。”李广众将道:“正是。”任是非道:“鼓手和乐队的功劳自是少不了的,到时,也要他们参加。”李广诸将道:“大人说得是。”任是非道:“这一仗能够打胜,执事人等的功劳也不小,也要他们参加。”李广诸将道:“大人赏功不遗细微,国之福。”任是非道:“这一仗大长华夏志气,不可不好好热闹一下,凡年在七十以上长者,均要参加。这事就有劳钱大人去办一下。”心道:“老子打了这么大的胜仗,不好好宣扬一番,显不出老子的威风,多可惜。”钱神通道:“下官这就去办。”
任是非道:“今日能够打胜仗,士卒功劳最大。就请诸位把军功薄呈上来,老子好打赏。”李广诸将齐道:“末将这就去办。”任是非道:“务必要公正,不可有遗漏。”李广诸将齐道:“请大人放心,末将一定办好。”任是非道:“你们这就去办。”诸将行礼退去。
任是非留下李广道:“李大哥,今晚的庆功宴,有一个人一定要到。”李广道:“请问兄弟,是哪位高人?大哥一定给你请来。”任是非道:“这一定要劳动李大哥的大驾。”李广道:“大哥应该做的。”任是非道:“就是陵兄弟。”李广惊讶不已,道:“陵儿?”任是非道:“正是陵兄弟。”李广道:“陵儿无尺寸之功,何敢赴庆功宴?”任是非道:“陵兄弟有胆有识,何其壮也,怎少得了他?”李广道:“童子无知之言,请兄弟不要过听。”任是非道:“大哥之言差也,陵兄弟年虽少,智勇胆识,无不超人一等,可比你们强得多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还请大哥把陵兄弟带来。”李广见任是非甚是坚决,只得允了,辞别任是非,去带李陵。
不一会,李广带着李陵,进来向任是非行礼。任是非走下坐位,把李陵抱在怀里,道:“陵兄弟免礼。”又道:“几日不见,陵兄弟可精神多了。”李陵道:“数日不见,大人打了一个大胜仗,好了不起,李陵甚是敬佩。”童子之言最是真诚,任是非大喜,忍不住在李陵额头上亲了一下。李广见任是非对孙儿礼敬有加,老怀大畅。
众将进来,呈上军功薄,任是非草草浏览一遍,道:“今日一战,折损了多少兄弟?”李广道:“兄弟,只有一百多弟兄受了伤,有三十五个伤势较重,其余均是轻伤。”任是非道:“有没有人阵亡?”李广道:“兄弟,没有人阵亡。”大拇指一竖,赞道:“兄弟,你真行。就是留侯淮阴起于地下,也不能有此战绩。”任是非道:“前辈先贤,兄弟不敢比。”言来口是心非,大有老子就是行的意味。
钱神通进来报告说庆功宴准备好了,任是非道:“我们赴宴去。”携着李陵的手,率领众将向校场而去。
来到校场,三军将士,数百女子,鼓手,吹打手,执事有功者和年长者均已到齐,只等少年钦差任是非任大人大驾光临。任是非一到,他们躬身施礼,道:“恭迎钦差大人。”任是非心道:“他***,头也不磕一个,只鞠个躬就算了,连东阿百姓都不如。”道:“各位免礼。”
钱神通把任是非引到专为他设的座位前,请他坐下。任是非坐了下来,要钱神通在他身边再设一席,要李陵坐下。李陵万料不到任是非遇之如此之厚,连称不敢。任是非道:“陵兄弟,你言语豪壮,无人能及,胆气何其壮也,区区一个坐位就把你吓着了?”李陵头一昂,胸一挺,道:“区区一个坐位,何足道哉,岂能吓着我李陵。”向任是非和诸将告了罪,道:“有僭了。”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任是非要李广诸将依官职大小坐了下来。
李陵无尺寸之功,竟然坐了次席,坐次在诸将之上,众将大是惊奇,转念一想,钦差大人是个少年,喜和童子玩乐,也是有的。
任是非道:“叫他们入席。”钱神通传下令去,三军将士,数百女子,鼓手,吹打手,执事有功者和年长者,按位次入席。
任是非站了起来,入席人众见钦差大人站了起来,自也是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任是非道:“各位将士,各位父老,各位兄弟姐妹:我军今日大胜,平城之耻,高后之辱得雪,实是可喜可贺。我们就开怀痛饮,来他奶奶个一醉方休。”三军将士齐道:“来他奶奶个一醉方休。”
任是非出言粗俗,年长老成持重者不禁大皱眉头,身当此情此景,不好扫他之兴,只得张开嘴巴,随着三军将士说了几个字,究竟是些什么字,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任是非端起酒杯,道:“这第一杯酒,要敬给皇上。”心道:“要不是大哥要老子北巡,不会有这场大胜仗,老子更不会如此威风,也不会如此好玩,这第一杯酒自是要敬给大哥。”沥酒于地,赴宴者亦沥酒于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