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灭国(上) (第2/3页)
让王爷认认。”向左一指,意思是要朴天正去押商山良出来。
朴天正到左边房里,把商山良押了出来,正要押到近前,任是非走上几步,挡在刘安身前,左眼向他一眨,立明其意,是要他防备刘安突下杀手,杀人灭口,抓住商山良,退开几步,站得远远的。
刘安心道:“小贼真他妈奸猾。”道:“任大人,就是这人么?本王可不认得。”
任是非道:“王爷怎会认得这种下三滥人物。你叫什名字?”最后这句话是向商山良说的。商山心道:“你不是问过了,为什么还问?”不敢不答,道:“小人商山良。”
任是非道:“这位是谁?你可认得?”向商山良狠狠地瞪了一眼。商山良吓得打突,忙道:“他是刘安刘王爷。”任是非道:“你怎么认识王爷?”商山良道:“小人昨日见过王爷。”任是非道:“在什么地方?”商山良道:“在淮南王府。”任是非道:“胡说。你这种下三滥人物,也配进王府见王爷,定是你在街上见到王爷,自吹自擂,说是在王府见过。”刘安忙道:“是,是。一定是这样。”
商山良急忙抗辩道:“我说的是真话。我是嬴复嬴先生的使者,他能不见我么?”任是非把嘴一撇,道:“凭你也配当使者?”大摇其头,显是不信,道:“嬴复叫你干什么?”商山良道:“嬴先生叫我来和王爷结盟。”任是非道:“结什么盟?”商山良道:“嬴先生要我来商议嬴先生,伊稚斜单于,南越丞相吕嘉,闽越王郢,东越王余善和刘安刘王爷瓜分刘彻江山一事。”任是非大怒,骂道:“大胆刁民,竟敢直呼皇上名讳,这不是造反么?”商山良心道:“老子就是要造反。”
任是非道:“你***真笨。王爷是皇上什么人,你知不知道?”商山良眼睛瞪得大大的,自是不知。任是非道:“王爷是当今皇上的王叔,贵极人臣,富甲一方,怎会有不臣之想?王爷忠心朝庭,知道嬴复要谋反,才假意造反,和你们接触,目的就是要把嬴复,伊稚斜,吕嘉,闽越王和东越王诱来,一网打尽。要不然的话,老子怎会迟不迟,早不早地来到淮南,还带了五千羽林军。”
商山良心道:“任是非南下江南,定是有所图谋,刘安要不是他们一伙的话,定会通知我们暂避,他没有这么做,定是他们一伙的,这厮好毒。难怪他极力邀请嬴先生和伊稚斜单于南下,幸好嬴先生和单于脱不开身,要不然的话……”背上不住冒冷汗。
任是非道:“王爷,这厮知道我们的秘密,如何处置?”刘安满以为任是非会借题发挥,与自己为难,哪知他竟为自己开脱,一颗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道:“这厮大逆不道,该杀。”任是非道:“甚好,就请王爷出手。这事,我奏知皇上,定会大大封赏王爷。王爷探知五家秘密,这功劳自是不小,该当好好赏赐一番。”手一招,朴天正提着商山良过来。
刘安心想要是不杀商山良,无异于承认自己谋反,身在险地,只好无毒不丈夫,右掌轻轻挥出,击在商山良天灵盖上,商山良刚叫得一声你,天灵盖碎裂,血肉模糊,立时气绝。
任是非赞道:“王爷好俊的功夫。这厮胡说八道,死得活该。”刘安道:“任大人过奖了。这厮中伤本王,自是死有余辜。”任是非对朴天正一眨眼,道:“先把这厮放在那边屋里,等会把他扔了就是。”朴天正会意,提起商山良的尸身,开了右边房门,扔了进去,随即关上房门。
屋内四家使者听了任是非和刘安的对话,心中大叫上当。商山良被杀,心惊肉跳,见到商山良血肉模糊的尸身,吓得心胆俱裂,哪里还会怀疑任是非说的是假话,笃信不疑,盘算如何脱却危险,早点回去报信。
任是非邀请众人重新入席。任是非大事办成,也就不再撩拨刘安等人,反而大赞特赞起来,直把刘安等人喜得心花怒放,眉花眼笑。直闹到初更,刘安等人才告辞。任是非四人把刘安一行送出行辕,行礼作别。
任是非回到屋里,叫来曹万淳,在他耳边低语一阵,曹万淳连连点头。任是非道:“这事办好了,每人赏银子一千两,要是砸了的话,统统砍了。”曹万淳忙道:“大人放心,末将一定办成。”转身办理。
任是非走进屋去,用天机指力解开四使者**道,吩咐张汤和风天南二人留在行辕,道:“朴大哥,我们走。”和朴天正二人出了行辕,展开轻功,直奔王府而去。来到王府外,二人越墙而入。
这王府,任是非出入多次,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看也不看,直朝小桃红房间而去。来到房前,轻轻走近,伸手指戮了一个洞孔,向里一望,小桃红和小翠二人,在屋里低声说笑。任是非知道时间紧急,也顾不得去听二人说些什么,在朴天正耳边道:“朴大哥,这就是小桃红,大哥去把她劫了出来。要点了小翠的**道,以防她叫出声来。”
朴天正点点头,伸手在门上一推,门立时开了。小桃红和小翠刚叫得半声啊,动弹不得,再也叫不出来,被朴天正点了**道。朴天正抱起小桃红,转身出门,跟在任是非身后。
任是非领着朴天正,来到左吴房前,左吴房里黑洞洞的,推开房门,点起油灯。朴天正走了进来,把小桃红往左吴床上一放,任是非示意朴天正脱小桃红的衣服。朴天正怔得一怔,脱下小桃红的外衣,只留亵衣,抖开左吴的被子,把小桃红盖住。
桌上有一把茶壶,任是非拿在手里,甚是沉重,揭开盖子一瞧,有多半壶茶水,掏出阴阳合和散,倒了多半瓶在里面,心道:“左吴老乌龟内功深厚,要是把药物逼了出来,岂不前功尽弃?”掏出舒骨软筋散,倒了些在茶水里,心念一动,拉开裤子,撒了一泡尿在里面,这才晃荡晃荡开。拿起一个茶杯,满满地斟了一杯茶,紧挨茶壶放了。
小桃红被被子盖住了全身,任是非心想左吴定然发觉不了,把被子向下拉了拉,让小桃红半边脸露了出来。小桃红认得任是非,见了他,又惊又喜,心道:“定是左先生要吴老公带本姑娘来。”有心要问,苦于哑**被点,说不出话来,只好冲任是非嫣然一笑。任是非见她粲然一笑,媚态横生,想起自己在屋里撒尿,大是不雅,不由得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任是非把灯放在茶杯旁,吹熄了灯,二人出了房门,关上门。跃上屋顶,找个好位置,藏好身子,弄出两个洞来,以便瞧好戏。
脚步声响,有人向这边走来。来人来到门口,推开门,进屋,点起灯,灯光下,任朴二人一瞧,正是左吴。灯一亮,左吴看见茶杯里有茶,口渴难忍,想也不想,端起就喝,一口喝干,如饮甘露,如吸琼浆,浑身为之舒泰,快美难以言喻,脱口赞道:“好茶。”任是非心道:“好茶,你老乌龟就多喝点,包你老乌龟成神仙。嘻嘻!”
左吴又倒了一杯,一口喝干,两杯下肚,口渴更是难忍,放下茶杯,拿起茶壶,以嘴就茶壶嘴,宛如长鲸吸百川,一口气喝个精光。一壶茶水下肚,甚是惬意,放下茶壶,坐在椅上,大口大口喘气。
喘了一阵子气,无意间看见小桃红半边脸,心想屋里怎会有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定有蹊跷。走到床前一看,竟是小桃红,大吃一惊,心道:“有人弄鬼。”四处乱瞧,看有没有人看见,心想要是没人看见的话,悄悄送回去。四处看得几眼,忍不住向小桃红望去,看了一眼小桃红,又看别处,看了别处,又看小桃红。说也奇怪,到后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桃红,竟是痴了,再也移不开眼睛。左吴心道:“这是怎么了?以我的修为,怎会迷恋女色?”忙运内息,内息荡然无存,大吃一惊。丹田中一股火气升腾不熄,直蹿上来,令人热血如沸,气喘不已,双眼赤红。左吴理智尽失,三两下撕破衣衫,扑上床去,扯碎小桃红的衣衫,搂着小桃红,滚入被窝。
朴天正心想左吴一代高人,晚节不保,一世清名,被任是非用如此古怪的法子破去,甚觉可惜。
任是非得意洋洋,开心万分,心道:“左吴老乌龟,这次总是一发不可收了吧。刘安老乌龟这次绿帽子戴定了,上次差那么一点点,这次总逃不掉了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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