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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巧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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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巧舌(中) (第2/3页)

任是非,你把一剑怎样了?”

    任是非道:“王爷,你瞧,你瞧,刚才还在说宋一剑不是他的私生子,现在不是现出原形了?左老乌龟不问朱千剑他们,偏偏只问宋一剑,这不是明摆着,关系不同寻常。王爷,老子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要听仔细了。宋一剑给老子说,他老子,左老乌龟,暗中偷练采占之术,要不然,宋一剑怎么会?哪有徒弟会,师父不会的道理?”

    宋一剑会采阴补阳,刘安是知道的,心道:“这话倒有点道理,本王可得好好看管几个妾侍,尤其是小桃红,别让她真的给本王戴上绿帽子。”刘安妾侍小桃红,出身青楼。任是非这话提醒了刘安。

    道家多有会采阴补阳之术者,刘安就是其中高手,左吴要是会的话,也不足为奇,刘安倒有三分相信。左吴见刘安有些相信,心想若再不制止任是非,不知他还有多少事会无中生有,胡说八道一番,右手展开生平得意绝学分光剑法,一招紧似一招,向任是非攻去,左手用出弹指神通功夫,一指接一指地向任是非点去。苏飞六人和左吴一般心思,意欲置任是非于死地,各出生平绝学,杀手齐施。

    任是非只觉压力骤增,呼吸维艰,好在千变万劫步法巧妙无比,东跳西蹿,苏飞七人一时间倒也奈何他不得。任是非暂保无虞,要是时间长了的话,定然无幸,边躲边想主意,看见刘安身后有一间房子,似是比刚才弄塌的议事厅还大,心念一动,坏主意又起,骂道:“左吴老乌龟,你不就是要知道你私生子的下落嘛,犯不着和老子拼命,老子告诉你就是。他名叫宋一剑,老子就送了他一剑,结果怎样,老子不说,你老乌龟也想得到。”提高声音道:“水大哥,老乌龟不相信他私生子脓包无能,把巨阙剑给他瞧瞧。”

    水成海道:“兄弟,大哥理会得。”拔出巨阙剑,虽是在晚上,剑上光华大盛,如珊瑚般光芒四射。刘安和左吴等人一见,正是宋一剑的佩剑,巨阙剑。他们听任是非说宋一剑被他杀了,还有些不信,心想任是非武功虽强,宋一剑也不是弱者,他手中还有宝剑,一见巨阙剑,不用问,宋一剑必然凶多吉少。

    左吴师徒情深,正要喝问经过,任是非道:“左吴老乌龟,现在信了吧。这都怪你给你私生子取名没取好,要是不叫宋一剑,叫还一剑,说不定老子可以还你一剑,也省得你伤心。哎,这也难怪,儿子死了,老子自然伤心,不过也不要紧,可以再养一个。老乌龟能养一个,自然可以多养几只小乌龟,也不要紧,不要紧。”

    左吴从不近过女色,何来私生子?任是非说宋一剑是他的私生子,说得有眉有眼,头头是道,令人不得不信,直气得七窍生烟,双手握剑,人剑笔直一线,直向任是非刺去。

    任是非见来势凶恶,展开千变万劫步法,东一晃,西一蹿,避了开去。撒腿就向议事厅旁边的房子奔去,奔至门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左掌拍出,把房门打得粉碎,蹿了进去。借着火光,任是非看清了房里情况,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几张桌子,什么也没有。

    左吴气昏了头脑,跟踪而至,一剑向任是非背心刺去。任是非向前一蹿,避了开去,蹿到厅柱边,右手一运力,短剑插进柱子。任是非刚把短剑插进柱子,左吴的长剑又递到,任是非也不拔出短剑应敌,脚下发力,围着柱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把柱子削了一圈。柱子有两尺四五寸粗,被他短剑一削,几乎全部削断。

    任是非围着柱子转了一圈,左吴也转了一圈,一者左吴一心置任是非于死地,尽力前刺,二者他未想到任是非会围着柱子打转,稀里糊涂跟着任是非赛了一圈脚力。尽管左吴出尽全力,剑尖离任是非背心始终是一尺距离,要想拉近分毫,亦是不可能。任是非一边躲避背后左吴长剑,一边削柱子,要想拉开丝毫距离,亦是力有不及。

    任是非削了柱子,展开轻功,向另一根柱子掠去,如法施为,左吴跟在他身后,剑尖抵在他背后一尺许,跟着兜圈子。两人这般追逐一番,任是非已把整个房间里的柱子全部削断。

    两人在屋里追逐,苏飞等人散在屋子四周,防备任是非逃跑,他们知道任是非滑溜异常,要是给他溜掉了,再也找不着,报仇雪恨立成泡影。他们不知,任是非无意开溜,是在布置机关。他们要是此时和左吴一道,进屋去拦截任是非的话,任是非只有逃跑的份,哪里还能动手脚。

    布置妥当,任是非心道:“该让老乌龟瞧瞧威力了。”一掠而至最大柱子前,站着不动。左吴运起毕身之力,一招天际流星,人剑合一,一剑向任是非刺去,这一剑是他毕生功力之所聚,两丈方圆,皆在他劲力笼罩之下,任是非身上衣服被他内力一激,飘了起来。任是非心道:“老乌龟越用力越好。”在长剑及身只有一尺距离,双脚在地上一点,捷若狸猫,急向上蹿去,避开了左吴这一石破天惊的一剑。

    左吴要想撤力换招,已是不及,一剑刺在柱子上,长剑直没至柄。这一剑是他毕生功力之所聚,木柱被任是非削了一圈,哪里承受得了如此巨力,喀啦一声,断为两截。其他柱子已被任是非削断,被左吴内力一震,悉数错开,整间房子失去支撑,塌将下来,轰隆隆,一声巨响,碎瓦横飞,烟雾迷漫。

    刘安,苏飞等人和文育仁四人不知发生什么事,惊愕莫名。文育仁关心任是非,叫道:“二弟。”任是非在身旁道:“大哥,我在这儿。”文育仁见任是非毫发无损,顿即放心,明白这一切都是任是非捣的鬼。任是非借一跃之势,直蹿屋顶,穿破屋顶,溜了出来,于轰隆声中,来到文育仁身边,是以文育仁并未发觉。

    苏飞叫道:“三弟,三弟。”不见左吴回答,以为遭了任是非毒手,心中悲愤。碎瓦中钻出一个人来,正是左吴。左吴不知任是非布置机关,削断了柱子,一剑刺入柱子,听得异响连起,心知不妙,要想穿破屋顶而出,正值旧力已尽,新力将生未生之际,如何能够做到。无奈之下,只得运起护身真气,希冀不被砸伤。左吴内力深厚,屋顶倒也伤他不得,可也被弄得满身都是泥沙灰尘,真个是灰头土脑。

    捉弄左吴成功,任是非得意非凡,啧啧称奇不已,道:“啧啧,左吴老乌龟,你怎么搞的,从龟洞里面爬出来?只有乌龟才钻龟洞,你真***是只乌龟。”

    刘安,苏飞等人以及文育仁等人见了左吴的狼狈相,无不莞尔,再听任是非如此调侃,忍不住笑了出来。

    任是非见众人笑了,更是得意,洋洋自得,道:“哎呀,左吴,你这老乌龟,老甲鱼,老王八,你不在其他地方钻洞,钻到王爷的王府里来了,这可是王爷的王府。不是你的,你不心疼,是不是?告诉你吧,老甲鱼,现在是王府,将来可是皇宫。你***,你老乌龟存心要王爷的大事不成,破坏王爷的龙脉,要神龙他去。”

    刘安本是在微笑,听了任是非的话,忍不住微微变色,微笑在脸上僵得片刻,才笑了下去。刘安性好黄老之术,做事喜图个兆头,左吴弄毁了房屋,在大业待举之际,自是兆头不好,对左吴已起疑心,不过他老奸巨猾,当此用人之际,只好暂忍。

    任是非意在挑拨离间,要他们窝里反,好从中渔利,说话时,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刘安的脸色,刘安脸色微变,也未逃过他的眼睛,心道:“老乌龟心动了,老子再点把火,不怕他不信。”道:“左吴老乌龟,你瞧,你瞧,王爷说老子说得对。”

    左吴也看见刘安脸色变化,知任是非所言不虚,心想这都是任是非作怪,要不然哪会有这种事,再加上几次受辱,新仇旧恨齐涌心头,钢牙咬得格格响,誓欲置任是非于死地,脚尖在地上一点,势如离弦之箭,向任是非扑去。左吴一动,苏飞等人也动。任是非玩得开心,文育仁不想让苏飞等人去帮左吴,招呼水成海和张百寿二人,把苏飞六人截了下来。水成海敌住苏飞,张百寿敌住李尚,田由,伍被,毛被,晋昌四人为文育仁敌住。文育仁展开乾坤八式,力敌四大高手,竟是有攻有守,丝毫不落下方。

    任是非撒腿就跑,展开浮光掠影身法,在花木中穿来插去,有树就跃上去,没树就在花草中奔蹿来去。左吴仗剑,在任是非身后狂追。

    任是非边跑边道:“左吴老乌龟,老子在这儿,就在你前面,你跑快点,跑慢了可追不上。要不要老子等你?老乌龟,要是跑累了,学狗叫两声,老子就等你。”左吴直被气得七窃生烟,追不上任是非,徒叹奈何。任是非一边跑,一边发掌出剑,直搅得树木倾倒,花草折腰,花木扶疏的一座花园,直被他弄得面目全非。

    双方相斗至一百招之外,苏飞等人突然手捂肚子,跳出圈子。任是非瞧在眼里,惊奇不置,心道:“老乌龟这是怎么了,捂着肚子?”向左吴望了一眼,左吴也捂着肚子,向一边跑去,恍然大悟,是泄药发作,七只老乌龟要上茅坑了。这都是他在药苑时弄的手脚,料不到会在此时发作,得意非凡,哈哈大笑,道:“哈哈。大哥,快拦住老乌龟,别让他们跑了。老乌龟要拉肚子了,别让他们上茅坑,让他们拉在裤裆里。”

    文育仁也觉此事甚是滑稽,本想留住苏飞六人,见六人一大把年纪,银须飘飘,终不忍让六人当众出丑,招呼水成海张百寿二人住手,让六人去方便。

    任是非大叫可惜,左吴正要溜走,机不可失,哪能放过如此良机,喝道:“左老乌龟,哪里跑?”向左吴追去。左吴见任是非追来,吓得魂飞魄散,要是当着这么多人把屎尿拉一裤裆,那可比任是非把尿撒在头上还要丢脸,见了任是非那副非要逼得他拉屎撒尿的模样,不由得不怕。

    左吴无奈之下,向雷被奔去,叫道:“五弟,救我。”情急之下,顾不得面子,竟然向雷被求救。雷被念及结义之情,不忍心让他再次受辱,身形一晃,挡在任是非身前,道:“任少侠,还请看在雷某份上,饶过三哥。”

    任是非心道:“雷老乌龟也真***贱。人家不认你这结义兄弟,你却厚着脸皮,硬要和人家凑在一起。早知如此,老子适才何必救你。”对救雷被一事,大生悔意。左吴趁这片刻之机,早已跑得远远的,任是非追之不及,和雷被动手,万万胜不了,只得作罢,道:“好吧。老子就看在你份上,饶他一次。”雷被道:“多谢任少侠恩许。”

    任是非懒懒地道:“谢什么谢,有什么好谢的?要谢就谢你自己吧,都是你结拜的好兄弟。”雷被知他喜玩乐,自己阻了他兴头,他不乐正是情理中事,也不去计较。

    任是非心道:“七只老乌龟去方便,一时三刻不能出来,正是天赐良机,让老子得偿所愿,还是去烧龟巢要紧。”道:“大哥,这儿就交给你了,小弟办事去了。”文育仁知他所说的办事,就是放火烧刘安的王府,道:“二弟放心去,大哥理会得。”

    任是非道:“刘安老乌龟,老甲鱼,老王八,老杂毛,老不死的老东西,老子告诉你一个消……息……老子要放火烧你的乌龟巢。”把消息二字拖得长长的,整句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又道:“你老杂种要是不相信的话,就瞧瞧这个。”掏出火刀火石火绒,在手中一抛一抛的。

    刘安被任是非一通老乌龟,老甲鱼,老王八,老杂毛,老不死的老东西骂得心火大盛,又见任是非掏出纵火之物,不是说笑,向五银衣侍卫喝道:“拿下。”五银衣侍卫应声而动,向任是非扑去。

    水成海和张百寿两人敌住五人,杀作一团。五银衣侍卫武功不及五金衣侍卫,水张二人武功极是高强,水成海手中有巨阙剑,二人迎战五银衣侍卫,还能略占上风。

    任是非道:“刘安老乌龟,老子放火去了。老子放火与众不同,好看得很,你老乌龟要是不信的话,在这儿等着瞧。要是等得不耐烦了,可以找我大哥陪你耍耍猴。我大哥天生就有一身耍猴的本事,老子瞧你老乌龟猴眉猴眼,活脱一只大马猴,定会被老子大哥耍得团团转,包你过瘾。”刘安被任是非一通调侃,直气得吹胡子瞪眼晴,怒喝道:“任是非,你找死。”身形一晃,蹑云追风身法一展,鬼魅般向任是非扑去,右掌向任是非胸口拍去。

    刘安快,文育仁也不慢,展开浮光掠影身法,一晃而至,左掌拍出,接了下来。两人双掌接实,砰的一声巨响,掌风四溢,两人均是上身微晃,拼了个旗鼓相当。二人一掌换过,刘安发觉文育仁实是生平未遇劲敌,展开自创绝学飘絮掌,向文育仁攻去。文育仁使出修羊公的乾坤八式,沉着应付,二人见招拆招,见式破式,斗作一团。刘安才智过人,文武双全,素有“淮南好手数刘安”之说,武功远在淮南八公之上;文育仁奇才天纵,虽是自个修习,却把修羊公的武功练得出神入化,二人这一搭上手,各出绝学,各逞奇能异技,斗得难分难解。

    任是非瞧了一会,见文育仁足以应付得了,大感放心,心道:“刘安老乌龟,真***乖乖不得了,老子可赢不了。要不是大哥出手,老子可对付不了。”禁不住阵阵得意,大赞自己有眼光,结拜了一位武功如此高强的大哥,高声叫道:“刘安老乌龟,老子大哥最喜欢耍猴,你慢慢耍,老子可要放火了。”转身向王府深处行去。

    王府甚大,任是非行过几重院落,心道:“刘安这老乌龟真***不是东西,龟巢这么大,不知动用了多少人力物力?老子可得好好照顾一番。”随即又想,捉弄左吴,实在令人开心,自己诬陷左吴偷习采阴补阳之术,要是再动上一番手脚,弄假成真,要左吴老乌龟百口莫辩,那不知有多好玩。一想到这事,禁不住心痒难搔,捉摸着何处去弄个女的到左吴床上。一想到女的,重重在额头一敲,骂声真笨,有了主意,这是王府,刘安必定有不少妾侍,要弄就弄刘安最漂亮,最得宠的妾侍,纵然刘安有所怀疑,也不得不信,自认主意高明,得意洋洋起来。

    前面有一个人走来,提着一盏灯笼,是个丫鬟,任是非也不放在心上,径直走过去,双手叉腰,在丫鬟面前一站。任是非来得甚是迅速,丫鬟吓了一跳,尖叫道:“鬼,鬼,有鬼啊。”

    丫鬟吓得面无人色,任是非得意非笔墨所能形容,童心大动,学她的声音,叫道:“鬼呀,有鬼呀。”双眼翻白,眼珠外突,嘴巴张开,舌头吐出,实足一副吊死鬼模样,手脚僵硬,嘴里嗬嗬不已,一蹦一跳地向丫鬟扑去。

    丫鬟被吓得直欲晕去,转身就逃,刚一迈步,任是非这只恶鬼又出现在眼前,又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任是非又拦在面前。几次如此,丫鬟被吓得双股颤颤,动也动不了。

    任是非得意非凡,忍不住哈哈大笑。大笑中,忘了再扮鬼,丫鬟才明白眼前之人是人,不是鬼,胆气为之一壮,道:“你是何人,半夜三更,尽敢擅闯王府?你快走,就当我没看见你。”

    任是非心道:“小丫头心眼倒也不坏,可惜老子有事要办,不得不难为你。看在你模样俊俏的份上,老子不再吓你就是。”道:“姊姊,小弟奉家师之命,特地来办事。不过小弟这是第一次到王府,不认得路径,还请姊姊指点迷津。”

    丫鬟十五六岁年纪,任是非叫自己姊姊,芳心大喜,也忘记了他适才吓得自己几欲没命,道:“你师父是谁?”任是非道:“我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左老爷子。”心道:“老乌龟也配做老子师父?老子叫你一声师父,要你付出百倍代价。”丫鬟道:“原来是左老爷子的徒弟。你要到哪儿去?你告诉姊姊,姊姊给你指点路径。”

    任是非道:“我就知道姊姊,不仅人漂亮,心眼也好,定会帮我的。不过我师父说,这事机密,不能告诉别人,还是我自己去找好了。”

    任是非说得神秘兮兮,丫鬟好奇心起,食指在任是非额头轻轻一点,笑斥道:“你这小鬼头,耍什么花招,姊姊答应你,不说就是。你快告诉姊姊,是什么事?”

    丫鬟模样甚是俊俏,任是非心中已有几分好感,丫鬟点她额头,柔荑触面,甚是舒服,心中大乐,跨上一步,几乎面贴着面,直觉丫鬟吹气如兰,闻着她身上阵阵少女体香,心中直乐,道:“姊姊肯帮我,我自是高兴,可这事师父有严训……”一副极其为难的模样。

    丫鬟不知他在使诈,好奇心更甚,道:“是什么?你快说,姊姊保证不说出去。”

    任是非道:“真的不说出去?”丫鬟使劲点头道:“不说。”任是非摇头道:“不信。”丫鬟急道:“你要是不信,我们来拉勾。”伸出左手无名指。

    任是非见她俏脸气呼呼的,心中直乐,伸出左手无名指,和她无名指一勾,顺势握住她的柔荑不放,道:“你要是说了呢?”丫鬟气得狠狠地把左手一甩,给任是非握住了,哪里甩得掉,怒道:“放开我?”任是非不仅不放,还把她的右手也握住,在她面上香一香,道:“事关重大,可得委屈姊姊发个重誓。”

    任是非握住她手,运起上清真气,向丫鬟送去。丫鬟手被任是非握住,感觉他掌心热气透出,直透全身,通体舒泰,酸软无力,倚在任是非肩上,轻声道:“我要是说了出去,定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任是非放开她,在她鼻子上轻轻一捏,道:“我叫你姊姊,要是有人问起来,我说不出你名字,羞也羞死了。”

    丫鬟道:“看你叫姊姊叫得挺甜,姊姊就告诉你,我叫小翠。”任是非道:“原来是小翠姊姊,好名字,只有姊姊这样神仙般人物,才配得上这样的名字。”小翠模样虽是俊俏,比起薛琳尚不足,更不用说阿娇了,任是非有事要她帮忙,才一味吹捧她。小翠大喜,道:“看你年纪不大,倒挺会说话的,不过姊姊喜欢。小弟,你叫啥名字?”

    任是非道:“我叫……姊姊,师父叫我不能把名字告诉别人,还请姊姊见谅。”小翠见他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状,心中不忍,道:“不说就不说,姊姊还会和你计较?现在告诉姊姊,你的来意。”

    任是非道:“姊姊在王府有多少时间了?”小翠道:“怎么了,你要查问我了?”任是非道:“不是这个意思,小弟是想考考姊姊,看你对王府熟不熟悉。”

    小翠嗔道:“哦,你以为我不知道王府里的事?告诉你,就是王府有多少间房子都知道,更不用说其他的事,更是了若指掌。”激将计生效,任是非故作不信,道:“吹牛。有多少间房子?”小翠脱口道:“王府共有三千五百三十六间房子。”任是非心道:“刘安老乌龟了不起,有这么多房子。”道:“这是什么时侯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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