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媒人(上) (第2/3页)
年男子背后站着一个中年妇人。中年男子身上伤痕累累,遍体鳞伤,血迹般般,仍是苦斗不屈,保护身后中年妇人。
任是非向中年妇人瞧了一眼,惊道:“我的妈呀,世上真有如此美艳的娘们?老子是不是看花眼了。”揉揉眼睛,再看,不错,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妇人三十左右年纪,花肤月貌,晶莹若玉,樱桃小口,一口编贝皓齿,眉若弯月,眼似秋波,灵动有神,真个倾国倾城之貌,美绝,艳绝,难描难绘,不可言说。一身绫罗绸缎,华贵异常,气质高贵,令人不可逼视。任是非向风天南望了一眼,天南也是瞧得目瞪口呆。
任是非被中年妇人的美貌惊呆了,被兵刃碰撞声给惊醒过来,四个白衣人,狠命向中年男子身上招呼。中年男子左支右绌,穷于应付,右臂连中两剑,手中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长剑掉地,仍是不乱,叫道:“主人快走,奴才拦住他们。”中年妇人虽处危境,并不惊慌,道:“要走一起走。”
四个白衣人大喜,三人一招笑指天南,三剑齐出,直刺中年男子咽喉,胸膛,小腹,欲置中年男子于死地。另一人绕过中年男子,左手一伸,向中年妇人抓去。中年男子大吼道:“贼子敢尔。”不顾自身安危,和身向这人扑去。扑向中年妇人的男子,头也不回,一招浪子回头,右手长剑从右肋下反穿回去,直刺他胸口。适在此时,背后三剑也直指背心,中年男子一心救主,一转身,三个白衣人刺向身前的长剑,变成刺向他的背部。
眼看中年男子就要死在四人围攻之下,四人忍不住狞笑,嗤嗤之声不绝,四人手中长剑剧震,拿捏不住,一齐掉在地上。
四人吃了一惊,一齐回身,喝道:“谁?”眼前一只白额吊睛虎,虎虎生威,背上骑了一个少年,嬉皮笑脸,振振有词,道:“你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四人心道:“我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那是谁?”一笔账还未算完,少年道:“老子说是谁,原来是淮南八只老乌龟不成才的弟子。八只老乌龟不争气,教出来的徒弟也没出息,只知道以多为胜。”四人心中更惊,心道:“他是谁?怎么一口叫出我们师承?他为什么骂师父是老乌龟?”喝道:“臭小子,你是谁?”
这少年自然是任是非了。中年男子一心护主,甚是忠心,他大起好感,一边拍虎前冲,一边运起天机指力,弹了出去,打掉四人长剑,救了中年男子一命。白衣人用的笑指天南,浪子回头,淮南八公在药苑用过,任是非一眼就看出四人是淮南八公的弟子,才一口道破他们师承。
任是非道:“臭小子骂谁?”左边白衣人道:“臭小子骂你?”话一出口,立知上当,怒喝一声,道:“臭小子找死。”中年美妇听任是非说话甚是有趣,卟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美艳不可方物,嫣然一笑,当真一笑百媚生,四个白衣人看得痴了,浑忘了任是非还在眼前。
任是非未想到竟然逗得美人一笑,这一笑,如沐春风,精神一振,嬉笑道:“你们四个臭小子找死。”四个白衣人这才如梦初醒,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美人一笑,言来已不如刚才那么凶。任是非道:“我姓爷,名爷。”四人齐道:“你姓叶,名叶,那是叶叶了。”任是非摸摸下把,点点头道:“嗯,乖孙子,再叫一声爷爷,爷爷必定有赏。”四人明白,又上了任是非的恶当,心中大怒,恨不得把任是非给杀了。
右边白衣人心道:“这小子不知是什么来历,竟然能够叫破我们的师承,还是问清楚了再说。”道:“是你打落我们的剑?”任是非道:“不是。”白衣人心道:“谅你也没这道行。”道:“那是谁?”向四周望望,没发现有人。他知道打落长剑之人,武功甚高,心存畏惧,才四处张望。
任是非道:“这个老子倒是知道。”四人齐道:“说,是谁?”任是非道:“你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出手惩戒不成器的重子重孙。”四人嘀咕道:“我老爹的祖父的曾祖父,那是什么辈份?”任是非道:“别算辈份了,就是老子。”
四人明白又被任是非绕着弯子占了便宜,鼻子也气歪了,手中长剑一抖,就要向任是非刺去。他们和任是非斗嘴斗了这么久,已捡回了长剑。
任是非双手乱摇,道:“别急,别急,打架不用急。八只老乌龟的龟子龟孙,老子历来是照单全收,一个也不放过。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等老子包扎了这位大哥的伤口,再来打一架。”四人不知他的来历,见他一副漫不在乎的模样,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动手。
任是非早已看出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也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大模大样地过去,查看中年男子的伤势。他和四人斗嘴,大占上风,兴味大增,哪舍得就此罢休,中年男子血流如注,不立刻施救的话,流血过多,大是有碍,只好忍痛割爱,去救治。
中年美妇道:“给我瞧瞧。”中年男子惶惶地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一个劲后挪。中年美妇皱起了眉头,想说话,终于忍住。
任是非心道:“***,这等艳福你不享,你***是不是有病?”道:“这位大哥,小弟瞧瞧你伤势。”中年男子见他骑虎而来,奇言怪行,滑稽有趣,早就在疑心他有过人之能,道:“有劳少侠,不敢当。小人贱命不足惜,请少侠护送夫人离开。见着我家主人,有请少侠转告,就说奴才公孙山护主不力,已经自戕服罪。”抓起地上长剑,向脖子抹去。任是非吃了一惊,中指一弹,一缕指风径飞过去,打落长剑。中年美妇道:“公孙山,不得妄自寻死。你力战护我,功劳甚大,何来之罪,你家主人赏你还来不及,怎会怪你?”公孙山道:“多谢娘……主人。”
任是非道:“公孙大哥,四只小乌龟伤了你,等会小弟抓来,让你打**。先让小弟瞧瞧伤势。”公孙山道:“多谢少侠。”任是非一数,公孙山一共受了二十二处伤,最重的是肩上之伤。点了伤处附近**道,止住血液外流,掏出一个磁瓶,用指甲挑些粉末,撒在伤口上。接下来,该用布片包扎伤口,匆促间,没有布片,心念一动,叫道:“风大哥,把彭怀老乌龟的衣服拔来。”风天南应道:“是。”拉开车门,就要拔彭怀的衣衫。
四个白衣人喝道:“住手。”急向马车掠去。任是非心念一动,转过身来,拦住四人,道:“四只小乌龟,是刘安老甲鱼,叫你们来救彭怀的?”
左边白衣人道:“是,又怎样?”任是非道:“只不知四只小乌龟,够不够斤两?”中间白衣人怒道:“够不够斤两,你小子出手试试就知道了。”任是非道:“试试倒没关系,要是中看不中用,太可惜了。有两只王八,叫做易啥狗屁剑,白啥狗屎剑,好象是叫这个名字,我老人家年纪大了,有些记不清了,被我老人家这么一掌,打得死翘翘了。”
四人知道易狗屁剑就是易清剑,白狗屎剑就是白风剑,大吃一惊,脸色大变,右手前伸,四剑齐出,就要向任是非刺去。任是非道:“别急,反正要打,先让你们瞧瞧彭怀老小子的丑模样,死了也好安心。风大哥,把两只乌龟抓出来,让四只小王八瞧瞧。”风天南道:“是,兄弟。”把彭怀彭德两人从车里抓出来,摔在地上。
任是非道:“四只小乌龟,看仔细了,这是彭怀,这是彭德。”向两人一指。中间白衣人道:“你们真是彭怀彭德?”彭怀彭德道:“小的就是。”白衣人道:“易大哥和白二哥呢?”彭德道:“被这位少侠给……”他不说下去,四人已知任是非所说不假,四剑齐出,向任是非咽喉刺去。
白光一闪,四人长剑从中而断,四人大惊,飘退三尺,任是非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任是非道:“嘻嘻,四只小甲鱼,老子现在开始照单全收,自己报上名来。”向中间白衣人一指,道:“你叫什么名字?”白衣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任是非怒道:“竟敢不答老子问话?”右手中指连弹,四缕指风飞去,点中四人**道。任是非走过去,点了四人三处**道,把短剑收了起来。
四人武功本是不弱,真要动起手来,任是非也得大费一番手脚,任是非早已洞悉此中诀要,心道:“这位姊姊天仙般人物,要是久斗不决,未免给她瞧不起。还是多用点脑筋。”才故意要风天南拉出彭氏叔侄,再扯上易白二人,夺其气,乱其神,趁其无备,用出天机指力,点了四人**道。
任是非提起手掌,在四人脸上一阵乱打,他出手甚重,直打得四人脸蛋肿得老高,道:“老子有话要问,老老实实回答,不然的话,哼哼,要你们尝遍老子四万三千种手段的厉害。”向中间白衣人一指,道:“你叫什么名字?”四人被他一阵耳光打得头昏眼花,心中发毛,不敢倔强,只得道:“小的张万剑。”任是非骂道:“狗屁不如的剑,还万剑。你叫什么名字。”向紧挨着张万剑的白衣人一指。白衣人道:“小的石百剑。”任是非道:“百剑百剑,一剑未出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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