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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秘笈 (中) (第1/3页)
五心切亲仇难报却欲图秘笈大风起(中)
淮南八公得任是非一言,大占上风,心想他演的武功,定是惊世杰构,凝神观看。淮南八公分心二用,八卦阵威力大减,玄真道长一招穆王之驷,薛道衡一招凤落岐山,司徒剑一招太公拜相,扳回劣势。淮南八公心中一凛,忙收摄心神,剑中夹掌,八卦阵威力再显,把玄真道长三人逼处下风。八人一占上风,又观看任是非试演武功,因为任是非所演招式,正是双方变化所在,不能不看。八人一分神,又被玄真道长三人扳回,双方反复争夺先机,旁观诸人看得大是有趣。司马迁至此时方才明白任是非的用意,大赞师弟聪明。
试演武功,竟有如此妙用,任是非大喜,更是用心练来,淮南八公更觉妙用无穷,瞧得越发仔细。任是非有心戏弄淮南八公,心道:“老子要八只老乌龟吃点苦头。”一招太公垂钓,右手略低,心道:“师父一招文王访贤,直刺老乌龟面门,老乌龟有得受了。”
左吴想也不想,一招太公垂钓,右手略低,直刺司徒剑。他右手略低,露出破绽,玄真道长一招文王方贤,直取左吴右眼。玄真道长剑术精绝,长剑一晃而至,左吴大骇,心道:“怎么不灵了?”幸好雷被一招画地为牢接了下来。
狡计得售,任是非心花怒放,不住试演些似是而非的武功,让淮南八公吃足了苦头。
如此之乐,任是非所未尝也,开心不已,手舞足蹈起来,偶一转身,见上官剑南一瞬不瞬地盯着薛琳,慢慢靠了过来,假装未看见,道:“左吴老乌龟,这招如封似闭,出招要慢点,不要太快,要以慢打快。嗯,你不信,是不是?老子就给你瞧瞧,你看,书上不是这么写的?”向怀里一摸,掏出一本书来,摇头晃脑,煞有介事地读了起来,道:“如封似闭,似封非封,似闭非闭,似开非开,似阖非阖,意与神会,领以慢打快诀,谓之成……”
左吴心道:“如封似闭,是我门中绝招,以慢打快,他又怎么知道?难不成《太一真诀》在他手中?”向任是非望去,任是非手上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地读个不休,书页上写着“上清诀”三字,怦然心动,贪念大炽。上清真气被誉为天下第一奇功,这本书自是记载修练法门,左吴就想抢了过来,身处斗场,不能如愿,开始盘算,如何把上清诀夺来。
上官剑南疾向薛琳扑去,玉人在抱之际,上官剑南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直挺挺躺着,动弹不得,已被任是非制住。
上官剑南一心揣摩武功,心无旁骛,被薛琳的笑声惊醒,薛琳眉如弯月,齿如编贝,眼如秋水,只觉生平所见丽人,无一人能及,禁不住色心大动。心道:“昔年老子为了孔嫣然杀了薛方平,哪知这娘们不从,竟是自杀了,老子一番心血白费了。没想到,她女儿已这么大了,本公子就给她来个母债女代。”色心既动,色胆顿壮,向薛琳扑去,玉人即将入怀之际,着了任是非的道。
任是非跳将过去,点了上官剑南**道,劈里啪啦一阵耳光,打得上官剑南七荤八素,双颊肿得老高,骂道:“你小乌龟满肚子坏水,以为老子不知道。现在要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吴天星在揣摩武功,被上官剑南的惨叫声惊醒,想也不想,一跃而前,一掌向上官剑南天灵盖拍落。
任是非心道:“这老儿,真***不晓事。”伸手一格,把吴天星的手掌拨向一旁,打在上官剑左臂上,一阵骨骼碎裂声,上官剑南的左臂已断,啊的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吴天星愕然道:“任少侠,这是为何?”任是非道:“前辈勿用着急,报仇一事,就着落在晚辈身上,保证得遂前辈心愿。上官剑南还有点用处,还请前辈稍待片刻。”
吴天星知道不等是不行的,道:“既如此,吴某就暂待片刻。少侠一诺千金,自不会让吴某失望。”
任是非道:“一诺千金不敢当。晚辈问完话,遂了前辈心愿,何尝不可。”伸指在上官剑南章门**上一点,上官剑南胸口剧疼,醒了过来,张口想叫,见任是非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不敢叫出声来。
任是非啪的一声,打了上官剑南一个耳光,骂道:“小子,你老子我,有话要问你,答是不答,可得考虑清楚。要是有种的话,顶得住你老子我的三千二百种折磨的话,尽管金口不开。要是没种的话,就乖乖地听话,要是有半句虚言,你老子我,就割你指头。手指头割完了,割脚指头,脚指头割完了,再割手臂,一寸一寸地割,你尽可慢慢享受。”逼供是第一遭,很是新鲜,唠叨不休地说了一大段开场白。
上官剑南知道任是非说得出做得到,忙道:“是,是,小的但有所知,无不尽言。不知你老人家要问些什么?”
任是非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骂道:“你问老子要问些什么,老子要是告诉你,你就想好一套谎话,来骗老子。你打得好算盘,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说你该不该打?”
上官剑南苦着脸道:“是,是……不,不……”不知是想说任是非打得好,还是急于分辨,接着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
任是非又是一个耳光,打得上官剑南晕头转向,骂道:“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司马迁微觉不忍,道:“师弟,你要是有话,就好好问他,谅他不敢不答。”
任是非板着面孔,逼问上官剑南,正自高兴,听了司马迁的话,大是恼怒,心道:“你就了不起,那你来问。你知道老子要问什么?”一股怒气,不便向司马迁发作,一抬眼间,见上官剑南的随从靠了过来,显是想救上官剑南,道:“吴大侠,晚辈有一事相烦,不知前辈能否应允?”
吴天星道:“少侠有事,尽管吩咐,吴某自当尽力。”他一心报仇,怕任是非中途变卦,半点不敢违拗。
任是非道:“有几十只疯狗,甚是恶心,想请前辈辛苦一下,帮晚辈料理了。”吴天星愕然道:“疯狗?”任是非嘴朝黑衣人一呶,吴天星恍然大悟,道:“少侠放心,吴某这就打狗去。”
天星庄一战,上官剑南带来不少黑衣人,吴天星早就恨上了,飞身一掠,就要向黑衣人扑去,任是非伸手一拦,道:“前辈可知晚辈的用意?”
吴天星道:“少侠请说,吴某一定照办。”任是非道:“不要伤了性命,要惨叫不已。”吴天星恨这些人,本想杀却,正主儿上官剑南还在任是非手上,不得不听候吩咐,道:“少侠的用意是……”任是非向淮南八公一指,吴天星顿明其理,任是非要他们呼痛,忧乱淮南八公心神,暗助玄真道长三人。
吴天星疾纵而前,跃到一众黑衣人中,展开分筋错骨手,抓拿拍打,片刻功夫,全部撂倒在地,无不筋断骨折,筋脉移位,直如森罗屠场,惨叫连连,令人毛骨悚然。
任是非大拇指一竖,赞道:“前辈,好俊的分筋错骨手。”吴天星谦道:“少侠过奖了。吴某这点三脚猫功夫,怎入少侠法眼。”
任是非道:“上官剑南,你老子我,有话要问你,你给老子老老实实回答,要是有一丁点不实,那些狗奴才就是榜样。吴前辈,你说是不是?”吴天星咬牙切齿,骂道:“上官剑南狗贼,要是不老实回答,吴某把你碎尸万段。”
上官剑南心道:“我就是说了实话,你还能饶过我?就算你任是非肯饶,吴天星这老东西也不会放过我。”有心不说,一想到任是非之刁蛮,吴天星出手之毒辣,打个冷战,乞求道:“任师弟,你就饶了我。你要问什么,我全告诉你,决不敢隐瞒。”
上官剑南是逍遥仙的弟子,算辈份是任是非的师兄,他想用这层关系,套点近乎。任是非火冒三丈,辟哩啪啦,七八个耳光打在上官剑南脸上,在断骨处重重踢了一脚,骂道:“你***还有脸叫老子师弟。你暗算师父的时候,可曾认他老人家是你师伯?这且不说,就说今天,带了八只疯狗,来咬师父师叔,可曾认他们是你师伯?你***,还有脸说这种话,老子踢死你。吴前辈,踢这不要脸的东西几脚。”
吴天星应声出脚,重重踢在上官剑南的断骨处,一阵骨髓碎裂声,上官剑南左臂有几块断骨露出皮肉,肋骨也被踢断了几根。上官剑南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任是非骂道:“你***,想装死狗?吴前辈,用什么东西作溺器,最是舒服?”吴天星道:“还请少侠指点。”任是非道:“活人作溺器,是不是最好,晚辈也不知,前辈就来验证一下。”
吴天星拍手赞道:“少侠高见。吴某倒没想到,就来试试。”拉开裤裆,一泡热乎乎的热尿,向上官剑南当头淋下,只觉美妙不可言喻,生平唯此尿最是舒畅,赞道:“妙,妙。果是妙不可言。”有薛琳在场,以吴天星大侠身份,在光天化日下撒尿,大是不妥,吴天星心恨上官剑南,也顾不了许多。
任是非凑趣道:“前辈贵尿妙不可言,还是便器妙不可言?”吴天星笑道:“都妙不可言。”任是非艳慕道:“真的?那我也来一泡。”就要解裤子,一瞥眼间,见薛琳正在刮脸羞他,讪讪地有些不好意思,不经意间看见一个背影,心念一动,有了主意,笑道:“还没憋足,等憋足了再撒也不迟。”
上官剑南被热尿一激,醒了过来。任是非道:“上官剑南,你师父可是狗屁仙?”上官剑南道:“是,是,哎哟……是逍遥仙。哎哟……”任是非啪的一声,打了上官剑南一个耳光,骂道:“是狗屁仙。逍遥仙,有躺在地上的逍遥仙?老子看狗屁还差不多。”上官剑南道:“是,是,是狗屁……哎哟……是狗屁仙。”
任是非道:“狗屁仙已经死了,你是在骗老子?”上官剑南道:“哎哟……狗屁仙没死。”任是非道:“他在哪儿,告诉老子,老子去打他**。”上官剑南心道:“凭你这点功夫,想打逍遥仙的**,还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道:“在匈奴。”任是非道:“老子知道他在匈奴,还要你说。在匈奴什么地方?”上官剑南道:“我不知道。”任是非骂道:“你以为老子是白痴。你怎会不知道?老子看是欠揍。”举手要打。上官剑南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哎哟……真的不知道。”任是非道:“鬼才信。”上官剑南道:“他……狗屁仙有事要我办,会派人到龙城来传达,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儿。”任是非骂道:“废话。你不见他,怎么学功夫?难道你天生就会?你这么笨,那怎么可能?”上官剑南道:“是,是……哎哟,哎哟……是我笨。我的功夫都是大师兄传的,狗屁仙每年见我两次。”
任是非道:“你还有大师兄?叫什么名字?”上官剑南道:“叫丁剑全。”任是非道:“你排行第几?”上官剑南道:“我排行第三。”任是非道:“你二师兄是谁?”上官剑南道:“二师兄是欧剑通。”任是非道:“哟,三只小狗都有一个剑字,不知是把什么剑?肯定是把破剑。”上官剑南道:“是破剑……哎哟……”任是非道:“怎么从来没有人说起还有两只小狗?”上官剑南道:“大师兄和二师兄……”任是非骂道:“什么狗屁师兄,是两只小狗。”上官剑南道:“是,是……哎哟……小狗。他们每次到中原,时间都很短,前后不过一个多月。三年五载也不来一次中原,是以知道的人不多。”任是非道:“好吧,暂且相信你一次。他们为什么不到中原,而你来得最多,干的坏事也最多。”上官剑南分辩道:“他们每次来中原,都是为了杀人,干的坏事比我多。”任是非道:“你干的坏事还少?”上官剑南道:“是,是,小的……哎哟……该死。”
任是非道:“你们三只小狗,谁的狗爪子最利?”上官剑南一愕,随即会意,任是非是问三人谁的武功最好,道:“是二师兄欧剑通。”任是非道:“比你如何?”上官剑南道:“比我高明得多,我远远不是对手。”任是非道:“老子看也稀松平常,你不信?叫他来和老子比比,看老子如何打断他的狗爪子。”上官剑南道:“是,是师弟高明。”任是非道:“你这样脓包,为什么这次要你来,不叫两只小狗来。”上官剑南道:“狗屁仙说有淮南八位前辈相助,定能成事,用不着。”任是非道:“八只老乌龟。”上官剑南道:“是,是,是八……哎哟……”总算及时醒觉,借故呻吟,支唔了事。任是非大怒,骂道:“你不骂八只老龟,老子就把你变成乌龟。”拔出短剑,就要向上官剑南脸上削去,上官剑南只觉冷气森森,心胆俱裂,求饶道:“师弟,你就饶了我。”
任是非才骂得一句“你***”,玄真道长嘴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心中惶急,哪里还顾得折磨上官剑南,提起上官剑南,向左吴背心掷去。上官剑南**道被点,身在半空,动弹不得,哇哇大叫,飞到离左吴背心一尺距离,好似撞在一堵无形墙上,激飞而回。双方激斗之际,内力激荡,上官剑南哪里撞得着左吴。任是非急掠而起,抓住上官剑南,又向左吴掷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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