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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大约是只放在了片头。其实这首歌,在那次访谈上,七月就听过。那是个台湾的娱乐节目,主持人出了名的搞怪,七月每次看都畅快大笑。
七月睡不着的时候,就在深夜看那个节目,那天也是笑料百出,她坐在电脑前面,笑的东倒西歪。然后到尾声时,留出三五分钟,给来宾宣传,那位港星那天唱的,就是这首“孤独患者”。
七月是用笔记本看的,14英寸的黑色机器,华硕三年前的产品。大概因为大多时候,总是被扔在角落,成年的累月积灰,音响都带着杂音。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位港星的声音,依旧有着种动人的感染力。七月后来有了睡意,歌只听到一半,人就已经睡了过去。到再醒来的时候,对那首歌的记忆,也就只有一个歌名。
而此时七月在海上花包厢里,看着高像素的清晰MV画面,在那个低沉的声线里失神。这世界已经到了孤独都是病了。那么如果这是种患症,它的患者是什么样的?
沙发上方一盏精致壁灯,白色的鸢尾花形灯身,以一根细长曼妙金属管,从高处的墙面蜿蜒下来。其中的灯罩却是金色的,原本单调白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撒落下来,落到下面人的脸上,就染上了一层浅金。
七月转头时看到的牟卿越,此时脸上就是这样一层金,大概灯罩上还有细密孔隙,仔细去看的话,还不是成片的,而是极细腻的一层金粉,从额际一直撒到下颚。唯独遗漏了眼角一块,因着他侧身的姿势,那里只落着一片阴影。
七月的眼落在那片阴影里,默然片刻突然就低头笑了。原来根本这世上所有人,就都是一样,她该问的是,他们谁又不是孤独患者?
屏幕里又新曲接上,是王菲的一首老歌。因为实在已是年代久远,MV里的画面陈旧模糊,分辨不出是谁的脸,更看不出什么情节。但王菲那时的声线,却真是天籁一般的,听得人都慵懒起来。
七月顺着腰上的手,软软倚进他怀里,装着威士忌的杯子,在手里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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