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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冯少,要不我来陪你玩?”
冯乐自然是好。
两人之间原本空着大片沙发,中间也没有人坐,冯乐把桌上筛钟一并移过来,坐到七月身旁。冯乐在海上花同七月见过许多次,但坐在一块玩筛钟倒还是第一次。筛钟是酒促小姐的拿手好戏,七月是烟促自然少有上手的时候。
所以当那双白参参的手,缓缓落到黑色圆筒上,在他面前划出一道,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将透明玻璃桌面上,一字排开的五个筛子,全部收进黑盅里时,冯乐握在筛钟上的手,立时就顿在了半空中。
冯乐看向七月的眼神,这时已经略微正色,边摇着手里筛钟,边侧头对七月说,“看不出来啊,沈七月,深藏不漏啊。”
七月的筛钟已经落下,里面的筛子还在滚,七月对着冯乐笑道,“我不过只是假把式,比不上冯少真功夫。”
这次七月说的倒是真话,她这一套近乎华丽的动作,不过是看港片赌神电影,好玩一样学起来的把戏。看似职业高手般的动作,其实也就是表面上唬人。七月也就只会这一点,实际的色子游戏,她不过只是普通水平。
开始三两个回合,七月凭着运气,倒也侥幸几回。只是冯乐渐渐认真起来,七月就再难有胜出,一会工夫已经喝下两杯。喝酒七月是不怕的,兑了冰块的威士忌,要喝醉也是不容易。于是这样一遍一遍,她伸出去拿酒的手,一次也未见迟疑过。七月喝的这样爽快,冯乐就越发起了兴,这样再几个回合,就又是轮到她喝。
只是这次手刚落到杯子上,就被后面另一只手握住。
原本靠在沙发里,看着他们玩的牟卿越,不知何时坐起了身来。七月转头去看他时,就听见他淡淡的说,“我来吧。”
冯乐跟七月玩时,输的人只喝一口。但牟卿越是整杯喝完,于是七月就悄然退后,在旁边一边吃着水果,一边观看,重又成为男人间的游戏。在这个看似再自在不过的转换过程里,冯乐脸上可称之为“难以置信”的表情,七月即使是偏着头也一点都没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