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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七月只是摇头,文之便把那放在台下的青色调酒复又端了上来,被七月咬了的红樱桃也重又换上新鲜的,另一头的客人又在叫,他便只匆匆说一句,“只是果酒,喝不醉的”,似又觉得她还是不会喝,又转头来说,“我请你。”说完这句,却已急急红了脸。
这***窟里的,处处虚情假意,纯情少年,却是真正稀罕,七月便似是笑了,端起那高脚杯,一口一口的饮,确只是甜甜酸酸果酒味道,连一点酒精味道都未有。只是七月想,或许此时的她,是需要一杯烈酒的,却不是为了醉,而是要换得些清醒。
终于熬到散场时,已是凌晨三点钟,七月裹一件薄大衣,站在街头拦车,光裸裸一双腿,在半夜的风里,真是不堪那冷。不想还未等来深夜的的车,却是一辆白色maserati硬顶跑车,悠然划到她面前便稳稳停住,七月低头去看,那车上的人,不是牟卿越又是谁。
车窗被放下来,七月到底还是怕错会了意,便问一句,“牟少?”牟卿越却只是看她一眼,便说,“上车。”七月正待要再说时,却在后视镜里,瞥见身后不远处的文之,手上一顶安全帽,正站在摩托车边,愣愣往这边望。
七月终是未发一语的上了车,车上暖气开的足,七月那日穿一双碎钻平底凉鞋,冷风里站上一会,一双脚早已冰冰凉,这时由真皮座椅下,出风口里的暖风煨着,瞬时便软和了起来。车上没人说话,七月似是累了,也不找话,只轻轻闭上了眼。
既是早就料想的到结果的,便就索性一次亏欠尽吧。别只到了最后,错负了一段情,只是到底,还是辜负了那一杯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