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惊逢古小琴 (第2/3页)
快快跑开。”的功夫都没有,已是跑到了姚猿猴身护古小琴还有另一个女工处。
事有凑巧,军衣平头人脚下绊倒,于心不忍的姚猿猴出手扶起,嘴里轻声戏谑“注意脚下。”,此人顾不得感谢,似乎在这一停顿下反而更有力气继续往路口踉跄遁去,他是没得心情开玩笑的。
那边,路口站着的不等闲的姑奶奶,大惊失色,在石子路面上蹬蹬蹬地迎接住了军衣平头人,见其手膀子上一道口子处盈盈地渗出血液,“我的爷也,你不是练家子吗?”,向她的爷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遇着不要命的了。”军衣平头人这才忍痛冒出一句为自己脸皮开脱的话来。
先避开锋头再说,姑奶奶搀扶着她的爷丢下他们的四下逃散的喽啰不管了。
这边,正在姚猿猴往回收身之时,哪知道,劈头一股冷风袭来,暗念不好,本能的手背去挡。
这股冷风,指不定就是铁棒或者砍刀之类夹带而起,情急之下,只能先护住脑袋,至于手背是否受伤,便要看运气,百分之八十是要受伤的。
两害相权,取其心理上可以承受的。
脑袋是吃饭的根本,砍爆裂了,修补得好的话还可以吃饭,修补不好的话就呜呼哀哉,没法安装一个假脑袋,更没法弃之不要。
手背即或是砍断了,装个假肢,或者不理睬,命是活奔乱跳的。
哐当一声,金属撞击石头的声音,姚猿猴回身一看,一把亮晃晃的菜刀掉落路面,路面正好铺的全是石子,有拳头大的,有拇指头那样大小的碎石子厚厚一层。
随哐当声而起的,便是一声声“哎哟”连连,左手抱受伤的右手腕而立的一红衣工装男子不但怒目圆睁,而且眼里充满血丝,宽盘子脸肌肉和下巴中间的一撮山羊胡子直打抖。
姚猿猴这一档下,脑袋不但躲过了菜刀的暗算,手背都没受一丝一毫的砍伤,心里纳闷,分明地上有一滩血迹,不是被菜刀砍进肉里,这血迹又是哪里来的呢?
血,鲜血在地,毫无疑问,姚猿猴确信自己手背无疼痛,便猛然醒悟这血一定是那跌倒在这里的军衣平头人流下来的。
原来,姚猿猴的手臂不偏不倚的挡在那人握刀的手腕,肉碰肉骨头碰骨头的震松了虎口。
而古小琴两女见那掉落菜刀人的凶狠相惊恐地躲在了姚猿猴的身后。
那红衣工装男子目视两女工亲热的举动,似乎清醒了过来,敢情这便装小子是本单位的员工?既然是本单位的人,为何又帮着来犯之人逃脱?但心仍有存疑,“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干嘛见人便砍,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你是谁?”还好,一问姚猿猴就来了气,看谁的声音大“你又是谁?”。
“你是他们一伙的?”掉刀人问。
“你才跟他们一伙的。”
姚猿猴的装束跟那一群人大同小异,难怪掉刀红衣人会误会他出手帮忙,心想:真是他们一伙,你娃娃可就惨的惨,怕要满地找牙了。
“我在追他。”掉刀人说。
“我不知道,但你在砍我。”
“你帮他,我就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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