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二爷病危 (第2/3页)
时被表嫂迷住了,稀罕够了,就会回心转意的,只是秀儿怎么也不明白,没见表哥和表嫂怎么样,表哥竟会为她放弃家主之位!都说红颜祸水,真是一点不假,表嫂也真忍心让表哥为她闹的阖府不安,变成不忠不孝不仁不意之人。”
秀儿说完,眼里闪过一股深深地恨意。听了秀儿后一句话,大太太恨得咬了咬牙,狠狠地说道:
“什么稀罕够了,二奶奶不会有以后了!”
听了姨妈的话,秀儿猛的一惊,继而一阵狂喜,用手按住胸口,强压下一颗兴奋的心,故作不忍地说道:
“姨妈快别这么说,表嫂当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怕是表哥……”
秀儿说到这竟哽咽了,看着秀儿,大太太叹了口气说道:
“秀儿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一心只为俊儿好,常言道,重症下重药,留着二奶奶总是个祸患,俊儿也是一时转不过弯,日子久了,他总会了解我的一片苦心,这件事秀儿心里知道就行,以后没事了,多劝着点俊儿,俊儿总会回心转意的。”
“秀儿听姨妈吩咐就是。”
话到这份上,秀儿心知姨妈除去表嫂的心意已决,兴奋之余不敢多言,忙点头应了,忽想起今天来的目的,眼圈一红,开口说道:
“姨妈,秀儿今天来,是想求姨妈去……”
秀儿说道这,竟抽泣起来,忙用帕子拭着眼睛,太太见状,唬了一跳,忙问道:
“秀儿有什么事快说,姨妈给你做主就是。”
“姨妈,表哥这两天不见秀儿,秀儿明白,表哥心情不好,不愿见人,原也不想打扰表哥的,只是秀儿听萧湘院的丫鬟说,表哥自前个儿醒来,就一直水米未进,已经,已经……秀儿见不到表哥,也无法劝解,但秀儿实担心表哥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这才过来想请姨妈去劝劝表哥,多少吃些东西,千万别想不开。”
“什么!两天了,俊儿竟水米未进,刚刚不是说很好吗!”
大太太说着,看向紫月,只见紫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地,开口说道:
“求大太太饶恕,奴婢说慌了,前个儿大太太昏睡时,老太君将奴婢传了过去,询问了您的状况,特意嘱咐奴婢,怕您知道了二爷的情况又要担心,所以才让奴婢瞒着,让您快些养好身体出来理事,奴婢也是看着这府里已被二爷二奶奶折腾得揭了盖,你再有个好歹,天就塌下来了,便听了老太君的话,一直瞒着您。”
“俊儿现怎么样了?”
大太太听了这话,哪有心思追究紫月的隐瞒,心急火燎的问道。紫月见了,哪敢再隐瞒,忙磕头说道:
“红珠早上派人来说,自二奶奶去了清心庵,二爷就一直水米未进,怎么劝,二爷就是不吃不喝,后来性连药都不吃了,几个姨娘昨天门外跪了一下午,二爷一个也没见,今个儿一早,二爷就一直昏睡,已是醒的时候少,睡的时候多,醒了也不说话,只躺那儿,看着屋顶呆,奴婢也是担心,但听说红珠已回了老太君……”
秀儿过来请大太太去劝劝表哥,大太太一听二爷已是醒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不等紫月说完,脸已惊得惨白,开口打断她的话:
“俊儿都这样了,你还瞒着,你,你,…”
双手哆嗦着指着紫月,大太太竟再说不出话来,她就这一个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的,那等于要了她的命。秀儿见了,忙劝道:
“姨妈,您也别埋怨紫月,紫月也是听了老太君的吩咐,一心为了您好。”
好半天,大太太才稳住心神,开口说道:
“还跪挺尸,快起来准备准备,去萧湘院!”
萧湘院里,可说是愁云惨淡,萧俊的三个姨娘和红珠等人都候厅里,二爷今天只醒过一次,就又昏睡过去,连平日张扬的翠姨娘,此时也没了精神气,一副霜打的茄子似的,恍然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两眼紧张的盯着东屋的门,大夫和老太君正里面,不知老太君请了大夫来,能不能救活二爷的命。
大夫给二爷诊完脉,将二爷的手放回床里,刚要说话,只听一边的老太君问道:
“张先生,俊儿的脉象如何,有没有危险?”
“老太君,老夫诊的二爷脉沉无力,脏腑虚弱,再不调治,怕是……”
大夫说着,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
“奇怪,老夫前几天来时,二爷的病并无大碍,只需慢慢调养就是,不过几天竟急转直下,二爷这些日子可用了什么药物?”
“不瞒先生说,俊儿自前日醒来,到现水米未进,别说药了”
“这就是了,正常的人几日不吃不喝都会饿死,别说二爷有伤身需要调养之时,二爷这样无异于自裁,要想恢复,不需灵丹妙药,只需能开口吃饭就好。”
大夫说完,见老太君不语,叹了口气说道:
“老太君先让二爷用些稀粥,能用饭了,老夫再开些调治脾胃的药物,二爷一定能恢复如初。”
老太君听了,点头应了,她认为大夫说的一点不差,萧俊这次不是什么大病,纯粹是饿的,一定是这个孙子闹意气,用绝食来泄他的不满。
见老太君点头,大夫又说了些注意事项,给开了两个药方,先给二爷调养些日子,用另一副药,后,又给二爷的手换了药,才起身告辞。
送走了大夫,老太君这才把红珠等人叫了进来,刚要开口说话,丫鬟来传话,大太太来了,老太君听了,忙命人请进来,话音刚落,大太太已秀儿和紫月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老太君一看秀儿,皱了皱眉,但见大太太一副虚弱的样子,也便没说什么。
大太太进来,给老太君见了礼,红珠早给搬过了椅子,大太太二爷的床边坐了。
毕竟是亲儿子,虽然对二爷不瞒,可一看到二爷脸色灰白的躺**,紧闭着双眼,和半个死人差不多,原本已经有些消肿的手臂,肿的粗了,抓起二爷的手,忍不住泪如雨下:
“怎么几天功夫,俊儿就变成这样了,我这是那辈子做孽了啊……”
“媳妇别难过,刚刚大夫来过,俊儿没什么大碍,只是几天没进食,才会这样,媳妇也是,身体不好,就应该屋里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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