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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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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回家 (第2/3页)

然后还跟那儿找工作之类的,其实也就是想要过那全新的生活;只是这世事难料,在渝闲毕业回家那么只很短暂的时间之后,这又跟那儿玩了失踪,而这一走又是好长时间找不见人;

    或许吧,渝闲那般幼稚得可笑的想要过那平淡的生活,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家人;因为他的家人都是那城市里最底层的平民,挣钱不多而且还住在贫民区,可是却是那般的平静;以此,这在那个天崩地裂的灾难时,又加上南公馆从巅峰跌落,可是他却一直顽固的想要过那平淡的生活;

    而在这些年里边,那想要的平淡生活,却总是被那么些乱七八糟的事给打乱;但是,渝闲却一直坚守着不让家人知道关于他的事,只是说是在外面工作,有些忙而不能回家;对于这样的解释,其实也挺正常的,毕竟这生活就这样,为了工作总是难以回家相聚的;

    特别是渝闲被人打断腰而变成了一个废人,再那般的逃亡不定,那就更甭提回家这茬儿了都;而在李歆那最后的这段rì子里边,这又与渝闲说起这事儿来着;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没有对李歆隐瞒什么,所以在这弥留之际,跟那反复的叮嘱或者是最后的期望,希望渝闲以后能够过得好些;

    或许吧,正是因为他对于李歆那最后的期望,或者是已经可算是遗愿了都的请求,渝闲这在处理完那么些事之后,这还是返回了山城;不过呢,在返回山城之后却也没有回家;因为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或者说这时候的局势并不稳定,他不知道还会不会牵连到家人;

    以此,渝闲虽然是返回了山城,也住进了贫民区,却没有回家,而是又跑去了小侯爷那儿;不过呢,这次的渝闲的没有再那般整天的酗酒烂醉,而让小侯爷来养活他;或许吧,是因为这时候的南公馆已经覆灭,李歆也走了,那么在这国内似乎已经没有了他再牵挂的人,也是他去过上那平淡生活的一个契机,因为这渝闲也开始去学会怎么养活自己;

    只是这渝闲似乎没有足够养活自己的生活技能,再加上这身子骨给废了,这连找份工作都难;还好,他所住的地方是贫民区,而这对于贫民求生存的一些活,那是不需要什么力量的,以此这渝闲又做回到他在这座城市里所做的第一份工作,擦皮鞋;而以渝闲来说,他所做的第一份工作,其实也就是当年跟着四姐一块儿在路边摆摊擦皮鞋;所以呢,这也可是处划转了一圈之后,这又给转了回来;

    在这座城市里边,人们对于某人的称呼是按照他所做的职业来称呼的,特别是在贫民区里;比如说当棒棒儿的就叫棒棒儿,捡渣滓的就叫做渣滓,擦皮鞋的就叫做皮鞋;当然,在贫民区里做这几种职业的人很多;以此呢,为了区分开来便又在职业的前边再加上某一个字,或姓或名;比如说张棒棒儿,李棒棒儿,比如说渣滓琼,渣滓芬,比如说珍皮鞋,淑皮鞋;而渝闲曾经在那么一段不算短的时间里也被人叫做皮鞋;

    其实呢,渝闲的父母也是呆在贫民区里的外来者,而他们所做的工作也是这些只有贫民区里的人们才会做的工作;或许吧,正是因为这些,他着实是不能再去牵连到他们,因为他们都是那城市里最底的人,他们经历不起任何的动荡,那就更甭说那么些江湖杀戮了都;

    在这个似乎永恒不变的yīn冷cháo湿的冬季里边,渝闲又在路边摆了个擦鞋摊;而且还是摆在他第一次给人擦鞋的地方,尽管那个地方早已不再是那他刚到这座城市的模样,但他却不会忘记那个地方;

    有人说,越是身份高贵的人,越是能够习惯身份的转变,甚至是比平常人能够更快的习惯卑微的身份;当然,这是用来形容那个时代的汉jiān走狗的;只是这用在渝闲的身上倒也还算合适,因为那么些的年岁里边他确实可以算作是身份高贵;

    在那么些岁月里边,渝闲被那帮江湖人戏谑称之为侯爷,而南公馆也被江湖人私底下称之为侯府;不过呢,以那时候渝闲的身份地位,倒也算是配得上这样的戏称;毕竟那时候的南公馆可是这座城市的实际统治者,甚至还曾经掌有整个西南;以此,这也倒还算是身份高贵;只是那世事无常,在这么些年过去之后,到这个yīn冷cháo湿的冬季里边,他只是一个擦皮鞋的;

    当然,这时候的渝闲,那心里也是有着那么许多对于岁月的感慨的,不过却也仅此而已;是的,曾经的他是拥有过许多,也站在那金字塔的顶端,一言定人生死,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但是,同时也失去了许多;包括他一生中最爱的人,还有那么些早已血脉相融的亲人友人,甚至是还见识过那数以十万计的尸体,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尸山血海;所以呢,他虽然也有些感慨悲凉,可是这么些年的事太过难言,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了都,虽然是有些无奈,却也开始习惯身份的转变,融入角sè;

    那一年的冬季似乎有那么些异常的寒冷,而渝闲却带着那么些疼爱入骨的伤痛,跟那寒风中的公路边上摆着那么一个擦鞋的小摊,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或许吧,也正是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就在那冰冷的街头上被几个小混混儿给揍了,同时这鞋摊也给砸了,说是鞋摊其实就一个木制的鞋箱,两盒鞋油,四个刷子,一些碎布,一个塑料瓶,装着些自来水,一张椅子,一张低矮的小凳;虽然只这么点不值钱的玩意,但却是他的全部,失去了这点东西,也就失去了求吃的工具;万幸的是,这伤倒是不算很重,只是因为旧伤在身的原因,所以显得有那么些严重;

    或许吧,渝闲已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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