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最初的归属 (第2/3页)
过的那样的话,有我就不会冻着的;只是,这真要说起来,渝闲那最初对于家的安全是来自于子秋的;
那时候的渝闲还不叫渝闲,或者说那时候的渝闲连名字都没有;虽然是有人说,一个人的名字不过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可是如果一个连这个代号都没有的话,那么也是很难知道自己是谁的;而那时候的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乞儿,却是子秋给了他一个名字,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
这或许是渝闲最初的名字,可同样也是如果渝闲那时候所说的那样,从现在起我也叫做子秋;也可以说是从那时候起,子秋成为他的代号,让他知道自己是谁,让他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这个世间;
除了这最初的名字之外,在那整天就为填饱肚子的rì子里,子秋同样的是他那人生最初的一种归属;或者说那时候的渝闲,这在外面乞讨或是偷盗时所想到的在换了食物之后,是要带回去给子秋的;也就是那时候的子秋,便是他那以乞儿身份活着的理由,因为他还要和子秋将肚子填饱呢;
或许那时候的渝闲并不懂得什么是人生最初的归属,只是那样的rì子却给他留下了无法抹去的记忆,或者说一种对于归属的情感;到后来,在渝闲明白很多事之后,那更是将那段rì子作为他最珍贵的记忆;甚至可以说,这渝闲总是喜欢呆在贫民区里,那其实便是因为那段关于子秋的记忆,或者说关于那人生最初的情感归属;
渝闲之所以总是喜欢呆在贫民区里,这要真说起来的话,其实还是因为抱着那么一些希望的;希望能够在这贫民区里去遇见子秋,遇见那个最初的归属;只是那现实也让渝闲明白,这只不过是他个人的臆想罢了;或者说在这么些年过去,他也长大chéng rén,甚至是连名字都不再是那个名字,那么这还能够遇见的希望着实太过于渺小,只是在那儿固执的不肯将这希望给抹灭掉;
希望有时候还真是一个好东西;以渝闲来说,如果不是还抱着那么个希望,也不会在那无数个难熬的夜里,就靠着那么一抹猩红渡过;也不会在失去那么多之后,还会在那贫民区里像条狗一样的活着;尽管渝闲还做出过那般轻生的举动,可是那只是说明文黎对于他来说,才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也是他真正的归属;但是,渝闲却从来没有去掐灭那对于最初的归属的希望,尽管那已经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记;
而对于子秋来说,渝闲同样是她的人生最初的归属;或者说从那个小乞儿在那儿带着幼稚的宣称自己从现在开始也叫做子秋开始,在她的心里便将这个与她同着的名字的小乞儿给当作了是她的归属;
或者说以子秋那时候的情况来说,在那寒冷的冬季里边,那个与她用着两样名字的小乞儿给了她可以熬过寒冬的地方,虽然那只是一个四面漏风的废弃的破屋,可是那确实也是温暖的;
而在子秋与那个与她有着同样名字的小乞儿一起为那么一口能够活着的食物而奔波的时候,这个小乞儿也给了她以前似乎很是艰难才能够得到的食物,能够让她活下去的食物;特别是那对于她们来说可以算得上灭顶之灾的灾难到来的时候,这个小乞儿却还是那般的维持着她,给着连他自己都不再拥有的归属,或者说安全;
或许吧,在子秋从那人贩子手里逃离之后,这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内过得甚至还不如那乞儿的生活,或者说是因为那个与她用着同样名字的小乞儿与她的约定才能够让她在那么不堪的rì子里坚持着活着;
子秋在那时候逃脱之后,这以她那时候的年龄,并不能改变什么;或者说,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还是过着那小乞儿的生活;或许那便是那时候这些小乞儿的命运吧,子秋过着的那小乞儿的生活,虽然是逃脱了那一帮人贩子的追捕,可是却还是被另一帮人贩子给捕捉到,成为那么一件用来贩卖的货物;
命运这玩意儿,还真是没有谁能够说得清楚;这看着是逃脱了命运,可是那只转瞬之间,便又被笼罩;想要逃,那总是逃脱不了;
子秋没有能够真正的逃脱被人贩子捕捉成为货物的命运,在那被捕捉之后让人给贩卖到了境外的草原;
有时候想想,这子秋与子秋还真是有那么些所谓注定的命运交集;以子秋被捕之后所贩卖到的地方,也是那时候的渝闲所被贩卖到的地方;或者说,在他们那相差无几的年龄段里,所经历的命运大致相同,甚至是那所活动着的区域都差距不多;只是这各自所遇到的人不同,也就注定了这不同的人生;
那时候的子秋只是一件货品,被贩卖到境外草原;而那时候的渝闲呢,却是跟着周定国和代君这对视他如子的夫妇,过着那杀戮的生活;一人只能是被动的接受,让人贩来卖去;而另一个呢,却在那儿将双手染得鲜红;
子秋在被贩卖到境外之后,这几经倒卖的辗转异手,最后沦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