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悲剧的前奏 (第3/3页)
的,就算是再痛那也得自己去品尝;所以呢,这田贵川除了拿过渝闲所需要的劣酒之外,在这与渝闲呆一起的几天时间里,一句也没有说;当然,这或许也是这田贵川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渝闲,只能看着渝闲别让其发疯了,至于其他的事儿,那还是等渝闲能够稍有些理智,或者说这渡过那最痛的阶段之后,相信以渝闲的手段,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去处理的;
就渝闲来说,文黎的死亡让他萌生了死意;或许渝闲与文黎之间的感情看起来很平淡,除开那因为南公馆的事而与文黎算是有过那么一次的吵闹,甚至还很伤害文黎的分手;
除此之外,渝闲与文黎之间似乎从没有争吵过,当然这倒是经常的动手干架,只是那不过是玩乐而已;这样看来的话,渝闲与文黎之间这并不像是其他恋人之间的那般,没有争吵没有矛盾,就如同已经在一起一辈子了的老俩口,已经让岁月磨砺得彼此之间再离不开对方;
用一句很俗气的话来说,平平淡淡才是真;就渝闲与文黎之间的感情,似乎很平淡,也是最真实的;虽然因为他们这家世的原因,这其中的生活也是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一些顽固,也有着常人不会触及的杀戮;
或许吧,正是因为他们那常人无法理解的生活,让渝闲与文黎两个人从不会有平民的烦恼,比如说工作金钱之类的,过着似乎是一种有些不那么真实的生活;不会为物质这方面的乱七八糟的事儿而烦恼,也就少了那么些平民恋人之间的争吵矛盾;
这样看似不太真实的生活,造就了渝闲与文黎之间那看似平淡如水的感情,而那般看似平淡如水的感情,却又是最真的感情;
从后来所发生的事情来看,人们都将渝闲定义为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因为渝闲借着文黎的遇袭身亡为借口,让南公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或者说让人们有些不敢相信,原来江湖人也可以达到那般的高度;
而实际上呢,这些人只看到了渝闲在哪儿借机发疯,却又有谁知道从文黎死亡的那一刻起,渝闲这心里所想到的并不是所谓复仇,而是随着文黎一起离开这个人世间,再不去管那么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或许吧,在田贵川看到渝闲带着文黎到来的那一刻,这便看出了渝闲心中的死意;于是呢,这便用大量的劣质酒jīng来麻醉渝闲,而不像寻常朋友们之间的那般,在哪儿安慰些什么,他只要看紧渝闲,让渝闲在哪儿借着酒jīng发泄,这怎么着也好过渝闲那已经萌芽的死意继续发展下去要来得好;
就渝闲来说,文黎的死亡对他所造成的打击是无比巨大的;以那时候渝闲的年龄来看,那真可谓是少年得志,年轻轻的便站在了那金字塔的顶端,所谓意气风发,至少在旁人看来是这样的;
渝闲呢,那时候毕竟也算是年轻,确实有那么些张扬的跋扈的味道;而文黎的死亡让他一夜之间便似变了一个人一般,或者说心已经死了;
关于这一点,从渝闲那跟本就不在意女儿便能够看出来;以渝闲的实力,这不要说女儿活了下来,还从他面前抱走的,他会不知道;可是渝闲却看也没有看一眼,在渝闲的心里只有文黎是最重要的;
不仅如此,在这之后的几年时间里,渝闲都不承认他还有一个女儿,在他的意识里,女儿已经随着她的母亲一起死了,是最悲惨的一尸两命;
就渝闲个人来说,他确实有那么些jīng神上的问题;而造成这样的问题的,那只是那打小的磨难,这怪不得别人,谁让他赶上了呢;
或许吧,正常渝闲那不怎么正常的jīng神问题,在他的意识里所形成的一尸两命的悲惨,才会让他做出那么些疯狂的事儿,以致葬送掉整个家族;
在田贵川与渝闲呆在一起的几天时间里,这两个人之间从未有过言语上的交流,这实际上是渝闲沉浸在他自己的意识里边,那有些不正常的jīng神问题所造成的他的自闭;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渝闲从那随着文黎一起去的死意,到他自己的妻女的一尸两命,让渝闲已经疯了;
虽然是看上去渝闲倒还算是正常,挺像那么一个自己最爱的妻子死亡的悲痛,可在渝闲的心里,那般的杀意却越发的强烈;以至在那场暴雨之后,在渝闲的自我意识形态里形成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将所有与文黎遇袭有关的人全部宰掉,为此他不惜动用家族的隐藏力量,那些绝对不能见诸于世的力量;
正是因为渝闲这有些可怕的想法,让渝闲处于那jīng神上自我意识占有一切的状态离开了西山,重新回到山城里为文黎复仇,或者说是一个jīng神状态自我封闭占据妄想意识的躯体,却偏偏又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于是便造成了那般的血雨腥风,造成了家族的覆灭,甚至是牵连到他们这般家族的其他家族一起覆灭,或者说人为的造成他们这一辈人的悲惨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