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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悲剧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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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悲剧的前奏 (第2/3页)

间说着文黎有了身孕,这田贵川还说着做孩子的教父的,这怎么着的人就没了;

    本来田贵川还想说些什么的,只是在看到渝闲那痛得都不能哭的模样,这便什么也没有说;在哪儿沉默的看着教礼为文黎处理身后事,或者说这天气太热,虽然田贵川不敢多说什么,可这人已经没了,在这样的大热天里,这该做得还是得做;

    还好,渝闲虽然已经悲痛yù绝,却也并没有去责难田贵川什么,也没有去阻止田贵川都做些什么,只是无言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直到处理完文黎的身后事,渝闲这终于昏死了过去;

    在渝闲醒来之后,看到的只有田贵川在旁边静静的坐着;而田贵川在看到渝闲醒来之后,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递给渝闲一坛劣质的酒,这是田贵川在渝闲昏死过去之后,这发现渝闲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悲痛过度造成的虚弱,这便做些简单的处理之后,下山去弄了几坛这本地村民自家酿的劣酒;

    或许吧,田贵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只是知道渝闲这时候应该是需要些什么的;而没有像其他的什么那样,在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悲痛的时候,还在哪儿假惺惺的劝解什么喝酒伤身之类的废话,作为友人田贵川知道渝闲是需要发泄的,是需要麻醉自己的;

    面对这刚醉过来,这田贵川递给他的劣酒,那确实是渝闲现在最想要的;这时候的渝闲很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都还没有想到要去让那些对文黎下杀手的人付出代价,这时候的渝闲只需要酒jīng来麻醉他身心上的疼痛,那痛得都不能哭的痛;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渝闲总是烂醉如泥;醉了就昏睡,醉来又继续酗酒,然后再昏睡过去,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睡过多少;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渝闲与田贵川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田贵川并没有经历过如同渝闲那么多的杀戮死亡,但是他却懂得渝闲这时候的心理是怎么样的;这时候的渝闲不需要有人陪他扯淡废话连篇,他要的只是麻醉自己,直到他可以接受文黎已经死亡这个事实;

    或许吧,按着封建迷信的说法,在渝闲这悲痛得都不能哭的情况之下,这原本炎热的天气这突然间迎来暴雨,连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楚的大暴雨,这便是那连苍天都给弄哭了,还哭得一塌糊涂;

    当然,这纯属扯淡;其实渝闲并不喜欢下雨的天气,更是讨厌在下雨的时候出门;不过呢,文黎倒是很喜欢雨,每天下雨的时候就喜欢坐在屋檐下静静的看着,似乎是很享受那雨水从屋檐下跌落时溅到身上的那些雨水;

    于是呢,渝闲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那么讨厌下雨,每次都会陪着文黎坐在哪儿看着雨水的跌落,那溅到身上的雨水有些凉意,感觉很舒服;

    现在,这没有了文黎的陪伴,渝闲却在酒醒之后,看着这外面的暴雨,似是习惯的自然而然的坐在那教堂的门槛上,任由着那暴雨倾盆,也不在意那仅仅是溅shè开来的雨水已经将他的全身给湿得通透;

    酒是好东西;关于这个,渝闲一直都有着这样的认为;而在这样的雨夜里,酒更是他无法离开的好东西;只是从这时候开始,渝闲便再也没有醉过;虽然这场暴雨下了四天,渝闲也在那门槛上坐了四天,手里的酒也从来没有断过,但是渝闲也确实没有醉;

    看着渝闲那幅憔悴的模样,这田贵川也是找不到该怎么去劝慰渝闲,只是在渝闲手里的醉完了之后,又无言的再拿过去;

    雨停之后,这便又是阳光明媚,或者说那秋老虎之称的高达四十度以上的炎热天气又回来了;就仿佛这场让气温从四十五度下降到二十度不到的暴雨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但是田贵川却非常肯定有下过那么一场暴雨,也让那一年中最炎热的三伏天只有二十度不到的冰凉气温;

    炎热天气又回来了,而渝闲却走了;虽然田贵川看到那给人落魄潦倒的渝闲离开时,这并没有说什么;而渝闲呢,同样的什么也没有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坐在门槛上玩耍之后,需要回家一样,就那随意的起身,一句话也没有说的便离开了,甚至是在离开的时候这都没有回头看多一眼,反而有一种逃离的感觉;

    随着渝闲无言的离开,田贵川却也仅仅是看着那满地的空酒瓶发呆;

    虽然他田贵川的手上还是干净的,从来没有沾染过猩红,可这并不代表着他对于江湖一无所知;或者说以田贵川与渝闲这重逢老友之间的情谊,虽然渝闲并不喜欢谈论江湖事,可也会向老朋友那般,有什么烦心的事儿也会唠叨几句;

    以此,田贵川对于这山城的情况也还算是了解;同时也知道渝闲的脾气,这文黎在渝闲的心里有多重,他田贵川自是心知肚明;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这田贵川从来都没有去劝慰些什么,这人嘛有些事儿总是需要自己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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