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善后 (第3/3页)
门,某某部族给人抢掠之类的,就像那沙尘暴来临一般,弄得整个大漠都有惶惶不可终rì,偏还夹杂着那么些浓郁的血腥味;
而在这整个大漠都有些惶恐不安的时候,这漠府里倒是一边安宁祥和,那渝闲整天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守着文黎;同时罗嫫的伤势也得到了控制,也在逐渐的好转;只是在罗嫫清醒之后,这抱着渝闲那是伤伤心心的痛哭了一场,弄得连渝闲都忍不住的给哭声出响;
同时,随着文黎与罗嫫的伤势好转,这渝闲也放松不少;只是那逝去的罗嬗总是让渝闲有些挥之不去的悲伤;
而这样一来,当文黎与罗嫫都能下地行走之后,这倒是反过来安慰着渝闲;这或许便是所谓的女人总是比男人坚强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也就这样了;渝闲带着那么些挥之不去的悲伤,却也没有显得过于激动;而这其间李歆回过漠府一次,看着渝闲的那般模样,这也是找不到该说些什么,只是从库房里找出一张秦筝扔给渝闲,就算了事儿,便又做她自己的事儿去了;
要说呢,渝闲这一生总得来说,还算是应该知足的;有他最爱的人相伴,还有一帮知己陪着他;而这李歆作为渝闲的知己,或者说如他们这般的世家子弟,这悲伤的时候要玩些什么才能好受些,这大都差不多;
虽然李歆扔给渝闲的秦筝是有些古老的,不是现在通用的古筝,而是那已经失去传承的秦筝,七弦的秦筝;可这李歆就是知道,那渝闲只会玩这个;这也是他们这般看着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才会有着的通病,总是与这个时代脱节;
对于文黎来说,虽然已经知道渝闲的一切,可却不这真没见过渝闲玩秦筝这类的玩意儿;这也是有些兴趣的看看渝闲这小子倒底还有什么事儿是她所不知道的,或者说也是为了让渝闲摆在罗嬗所带给他的影响,这便有些颇有些起哄架秧子的味道,哄着渝闲弹给她听,还吵吵着要学;
实际来说,文黎这般的哄着渝闲,还是有些作用的;当然,那也是渝闲老弹着那悼亡的曲子之后,这强烈要求渝闲换个曲子;其说法的原因是,这悼亡的曲子太难学,她学不了;
同时,文黎也是在能够外出行走之后,这便拉着文黎出去玩,到处逛逛,以减轻渝闲那混蛋脾气,或者说是担心渝闲老带着那么些的辈伤,这怕陷得太深;
与文黎的看法一样,罗嫫也看出了罗嬗的逝去对渝闲有着怎么样的影响;这也是在渡过她唯一的亲人逝去的悲痛之后,明白这世间还是有值得她去在意的人的,比如说渝闲;
于是这渝闲便在文黎与罗嫫的闹腾之中,这也是给拉着到处闲逛;不过还好,文黎与罗嫫也知道这时候不是去体验西域风情的时候,但这除开西域风情之外,这边关附近也还是有地方可去的,比如说那人类文明的曙光;
在这秋风悲凉的时候,渝闲随着文黎与罗嫫到这听闻已久,却从未来过的月牙泉边游玩;而那时候的月牙泉边还不似后来那般的人堆着人,还算是相对的安静;再加上那随行的侍卫们一个个儿的凶神恶煞,这也还算是清静;只是,如果没有那般凶神恶煞的侍卫跟着,这会玩得更畅快一些;或者说是那般凶神恶煞的侍卫给破坏了气氛;
而到这秋风萧瑟的时节,李歆也算是尽忙得差不多了;或者说李歆这听到渝闲出去外面闲逛,这也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虽然这时候的大漠已经逐渐的平稳下来,可这总是有些不那听话的人;同时,这也算是顺路;
毕竟那关内的几个城市也是属于他们漠府的,这虽然有着李遴的掌控,但这时候的李遴已经从这大漠里消失;而这时候的漠府也算是渡过了那所谓主少国疑的时期,这自然便要将关内的这原本就属于漠府的城市给重新掌控在手里;
而在李歆处理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之后,这想到渝闲与文黎还是罗嫫正在这边关附近瞎转悠,这便赶过来看看;或者说李歆自己也想放松些,这几个月实在太累了;
当李歆赶到的时候,渝闲正在玩着那张秦筝;实际来说,渝闲玩秦筝的技艺可不怎么样,只是这本身会玩的人就少,于是这在李歆听来,还真有那么些许的感触;
曾几何时,她也会有这般闲暇时间玩秦筝的;只是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这所经历过的事儿太过繁杂,以至都有些忘了那些无聊的玩意儿;
或许吧,因着渝闲与文黎那般的随意,这李歆也是弹奏了一曲;所谓有比较才会显出高底,这李歆刚上手,便显现出了与渝闲不同的技艺,引得文黎与罗嫫在那儿不断的调笑着渝闲;
而这样的随意,也感染着已经很是身心疲惫的李歆,也跟着疯了一把,玩了个尽xìng;只是当李歆难得的玩这么个尽xìng的时候,这却被那像是死了亲人一般的,是那般撕心裂肺的呼喊声给打断,真恨不得将那小子给一脚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