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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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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相逢 (第3/3页)

许是世事的凄恻;或许也或许没有或许;

    烟,长长的,细细的;在清滢动人的纤指之间燃烧;有一点深邃,有一点慵懒,有一点妩媚,有一点温婉,还有一点迷情;

    冷冷的清秋,昏暗的灯光,斜依着,长发,酒红,连理绿,香烟,最先想起的是酸涩这个词;

    女子坐在略显忧郁的场景里,吸烟的姿势总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酸涩;

    猜想此时此刻她内心的疼痛正像蓝玫瑰一样绽放;

    烟是短暂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短暂的,而美丽也因为短暂而更加美丽;

    受一点点伤就会哭泣,那是单纯的少女;但是吸烟的女子却不会轻易哭泣;选择了烟,也就选择了一种绝美,在伤害中寻找快乐;其实烟也是一种伤害,但同时烟又让女人忘记了伤害;

    烟渐渐飘散,飘不散的是风情和幻想;

    吸烟的女人内心冰凉如一朵凌宵花,冰冷,美丽,晶莹剔透;

    一支烟更像是一种别离,年少的时候,想像在一个人的手心里渐渐老去,那种感觉是很温馨的,因为,那时并不理解什么是老,以为那是一种至深的浪漫,现在,当岁月如刀在脸上刻下伤痕的时候,才发现苍老是一个多么可怕的魔鬼;老了,就是烟即将燃完的那一瞬间;揿灭了烟蒂,又点上一支,但是发现了她的眼角那一抹cháo湿的晶莹;

    目光停落在那里,不再离开,仿佛那就是整个世界;在人间已是颠,何以烦恼青天,佳人如斯,我已颠狂;

    在渝闲看得有些痴了的时候,几个看上去就不是好东西的男人,凑上前与给那女人搭飞白;

    这个,让他火气上升;连身边的几个同伙都没拉上,就敢一个人给冲上去;全然忘了自己只是这里看场子的,来的都是客人;

    所谓顾客至上,是不能与客人发生冲突的,这是看场守则上的第一条,如果有守则的话;虽然没有守则,可他的头头可是说过的;

    不过,这时候还是不要讲什么守则;与一个被冲女人冲头上脑的男人讲什么看场守则,那完全是对牛弹琴;这样说也不算对,对牛弹琴,好歹牛还在那儿;可这jīng,虫上脑的人,都不再那儿了;

    要说起来,渝闲的武艺还是不错的;可是这在夜总会这样的场合下打混架,那还是头一次,压根没发挥的余地;

    刚冲上去打翻一个,结果好几个都围了上来;要换个地方,换个环境,我相信渝闲能轻松搞定这几个混混,可这jīng,虫上脑,顾不上了;

    看着那边打起来了,作为看场的人,这时候得出面制止;于是,角落里的那几个混混就冲了上去;这渝闲呢,看着自己的同伙冲了上来,大声的嚷嚷着,抄家伙;

    毕竟是同伙,也没去管那是怎么回事,管他是他先揍的客人,还是客人没事找事,总之,打起来了都,同伙叫抄家伙,那就抄家伙呗;

    在那时候,干架,一般不cāo利器,也就是不动刀子,一般用水喉;

    所谓水喉,就是水管,金属水管,更准确的说是铁制的水管;一头给磨尖,有些像刀切出来的那种切面;直捅,很给力;基本上用捅的人,那就没救了;前面锋利,中空,那可比三棱的血槽管用多了;而用打的,那也够受;很痛,却不太会伤经动骨,且制作简单;随便在哪掰一截水管,拿回去磨下就行,甚至急用的时候不用磨也照样能用,真可谓是打混架的不二利器;

    个人猜测,原来全是金属水管,之所以现在换成塑胶水管,可能正是基于这个原因;

    渝闲的同伙们是cāo着家伙上来帮忙了,可这架还是打得窝囊;本来想来个英雄救美,结果连个白都还没搭到,就没了;

    因为渝闲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背后给人狠狠的来了一下,然就昏了过去;

    渝闲这重入江湖以来,第一次跟一群人打混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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