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艰辛 (第2/3页)
到的孩童玩具。于是李禾便请人在浸过油的老竹之上加了带丝扣的铁箍,自己设计出了这样一款可以拆成四截的双头猎叉。
双头猎叉,带柄的叉头算作两截,中间握杆又有两截,李禾两年前便只用其中一截,旋上各带一截竹柄的叉头,三截长度刚好合用。
身材见长后,便又在中间加了一截,成了现在的长度。
而两个叉头的设计也有巧妙,生铁的叉头带着后面的一截竹柄,拆下后,一是方便携带,另外还可以当作短柄飞叉掷出伤敌。
中间两截握杆,中空的位置也被李禾利用起来,塞满了吹箭用的有毒小箭。
如此一来,这猎叉的成本,便只有那用到铁匠的铁箍与叉头了。
自打父亲过世之后,李禾虽然精打细算,却因母亲思夫成病,一俟有些现钱,便会拿来为母亲四处延医诊病,几年下来,此时已是家徒四壁。
上次随村中大队进山时,不慎掉落悬崖的小药锄,自制的木柄无需花钱,请村中铁匠再打造一个铁质锄头,最多不过十文钱的花销,李禾却只能等到夏后粮食收上一季后,才能去再打上一把。
杜九娘方才说补上一把锄头二钱银子都不用,那还是有些顾忌李禾脸面的意思。其实以村中的行情,便是一把新打的生铁锄头,算上木柄,也不会超过百文大钱,合银子就是一钱。便是如此,李禾家中也拿不出这些现钱来。
平日为了维持家中生计,李禾在尚未日出时,便要走出家门,去山上砍柴,天亮后,便拿去村中相对富裕些的人家卖掉,一月所得不过二三十文,勉强够得上家中一月柴米油盐的支出。
砍柴下山时,还要顺带割些猪草,送去村中养猪的人家,却并不卖钱,只在养猪人家宰猪时,能够得些下水与一条瘦猪肉,便算是帮人割草的代价。
哄着病中食欲不振的娘亲吃过早饭后,李禾便匆匆赶到村中的学馆,站在屋外旁听,直到午饭时间学生放学后,若是有日常的田间打理,李禾便会先赶去田里,然后回家吃午饭,顺道还会在路过桑林时,摘些新鲜桑叶带回去给无悔喂她的蚕宝宝。
隔三差五的,李禾还会在田间捉些田鸡泥鳅,或去左近的山上采些野菜蘑菇,回去给两家人加菜。若非钓鱼太浪费时间,流经村中的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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