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生可忍熟不可忍 (第2/3页)
北,怕过谁来?
可眼前,这姑娘的眼泪,他还真有点怕--怕她继续掉眼泪。
嘴巴似乎自有了主张,开口就说:“小曼,我道歉。”
苏小曼继续泪眼朦胧地瞪他:“要是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捕头做什么?还要王法做什么?”
一句话说得黄承安接不下话茬,正要措词回她,腹上一痛,眼前的苏小曼“咻”地变远了--不是苏小曼跑走,是他整个人“飘然而起”,飞了。
宝瓶惊呼一声接住他,还没开口,却见苏小曼大声说:“我把你打个半死,也可以道歉!”说着还要再动手的--
但“噌”地一声,冷冷的淡蓝色寒芒刺入了苏小曼的眼睛,是宝瓶姆指一弹剑格,剑光出鞘。
比剑光更冷的,是宝瓶的眼睛,他语气满满地威胁:“嗯--”
苏小曼不由犹豫了一下。
黄承安站直了,示意宝瓶不要管。
然后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地过来,竟然很认真地问:“这么恨我?”
苏小曼不由愣了愣。
这家伙是能气死个活人,不过,他好像还真与自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见苏小曼不语,黄承安挺了挺脊背,站得更直了些,轻轻地说:“还要打几下,你能消火?”
苏小曼不解地看他,这才注意到,他唇角竟有一点血丝泌了出来。
--他不像宝瓶那般身手了得,而自己的拳头,可不软。
苏小曼也有些愧疚了。
气氛立即不像刚才那样剑拔弩张,瞬间那叫一个长城内外,天下太平。
黄承安叹息一声,苏小曼更愧疚了,但他叹息着、沉吟着、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却教苏小曼立时就忘了愧疚为何物,恨不得再补他十拳八拳的:“你……知道心疼了?孺可教也……”
苏小曼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抬眼看他的表情,眼前这个欠扁的男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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