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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 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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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9 又逢君 (第2/3页)

,举起一杯,一口饮尽。

    玉清在他对面坐下来,眼里的忧愁更甚。

    等到天暗下来,玉清送秦慕风出大门。

    两人走至别院大门,才现门口默默站了一个高大身影。

    秦慕风挑眉,玉清蹙眉。

    男人转过身来,眼眸一暗,身侧的拳握得死紧。

    秦慕风邪佞一笑,突然将俊脸靠近玉清,长指也跟着抚上她的容颜:“玉清,你脸上有东西,我帮你拿下。”

    玉清信以为真,将小脸抬高:“在哪里?秦大哥帮我拿下来吧。”

    秦慕风眼里的邪佞更深,在听到远处“喀嚓”一声脆响后,那长指在那张绝丽容颜上停住,他笑道:“是秦大哥看错了,原来没有东西,”然后一脸戏谑看向台阶下那满脸醋意与怒气的深色锦袍男人。

    玉清这才明白过来。

    她看一眼台阶下满脸怒意的皇甫律,然后对秦慕风道:“秦大哥,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山庄吧。”

    秦慕风兀自笑了,反倒将玉清往门内推:“你先进去,我想某人有话要跟我说。”

    玉清担忧看一眼,终是静静走进院内。

    等女子走进去,皇甫律突然上前一把抓住秦慕风的衣襟,怒吼:“秦慕风,你故意的!”

    秦慕风扯开他的手,笑道:“何必动这么大怒,我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如果哪一天我真把玉清带走了,你是不是会杀了我?”

    皇甫律剑眉跳动,利眸冰冷:“你敢!秦慕风,你要是敢带走她,我会跟你拼命!”

    秦慕风笑得更大声,俊美妖绕的面容带着些许落寞,顷刻,他沉声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肯跟我走吗?因为她还没有对你死心,她的这里还有你。”他推推自己的心口,“她终是放不下的,你明白吗?”他终于对皇甫律吼:“因为你给她的伤太深了,她在躲避。你这个只会伤害女人的混蛋!”说着,已是一拳砸过来。

    皇甫律的俊脸即刻被打偏,嘴角流着血,他用掌静静拭去,并没有还手,他道:“我会在这里等到她原谅我为止,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她,不让她再受伤。”

    秦慕风看着他坚决的眼,沉静下来:“希望是如此。如果你再让她受一丁点伤害,我敢保证我今天的话不是玩笑。如果你再伤害她,我会让你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

    “你慢慢等吧,我就不陪你了。”

    说完,他深深看这个好兄弟一眼,潇洒离去。

    是夜,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别院门口站了整整一夜。

    “姐姐,想不到那个王爷居然在门口站了一夜。”清晨时分,小姝进门的一句就是这句话。

    素衣女子早已在窗边坐了,破晓晨光透过纱窗投射在她脸上,照出她的些许憔悴。看样子,昨夜她也是个不眠夜。

    她不语,只是静静绣着手上的小孩衣物,却见那拿着绣花针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

    “姐姐,千万不要原谅那个寡情王爷,他太可恨了,就让他站个够好了,姐姐你不要回去见他。”

    女子仍是不语。

    这是门口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素衫老妇人出现在门口。

    “凤姨。”女子终于站起身,走到门口迎接她。

    “清儿,原来他真的来了。”容凤娘坐下,一脸急色。她一把抓住玉清的手,急道:“清儿,你千万不要再回到他的身边,他不适合你的。听凤姨的话,带孩子好好待在庄主身边,庄主他才是个好男人。”

    玉清回握住凤姨的手,淡道:“凤姨不要为玉清操心,玉清知道的。”

    遂不再谈这个话题,拿起完工一半的小孩衣物给老妇人看:“凤姨,您看这百合绣的怎样?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我就让她穿这件衣物。”

    容凤娘不得不接过,细细看了,道:“这百合淡雅,很适合女孩。不过清儿,你要听凤姨的话,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有牵扯……”

    玉清拿过小孩衣物,低头继续绣那朵百合。

    “清儿,凤姨也不再多说了。你自己要有分寸。”容凤娘重重叹息一声,然后对旁边的小姝道:“小姝,炉上的汤估计好了,你去端来吧。”

    “嗯。”小姝乖巧的退出去。

    …………

    夜里,玉清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是四夜了,她知道他仍等在外面。他在外面守了四日四夜,她没有踏出别院一步,秦大哥这几日也不再来,凤姨和小姝督促着她喝补汤,几日的苦口婆心。

    她又如何不能明白凤姨和小姝的苦心?

    抚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她彷徨了。

    这个孩子,他定是会接受的。而她,能自私的让孩子一出世就没有爹吗?

    满脑子的思绪,她终是起身下榻,走出门来。

    夜空是阴沉的,没有一颗星子。

    她无意识的走着,想着,走了一段路,才现走的方向是别院大门。

    心口一嘁,她仍是朝前走着。

    大门口,她从门缝里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似一棵青松伫立在那里。一身合体藏青色锦袍,一脸孤寂与执着。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灼灼望着她这个方向。

    她的心跳猛然加起来,遂即刻转过身去,往回疾走。

    她几乎是逃进自己的房里的,如一只惊慌的小兔。

    等进了房,她将背靠在门扉上闭了眼,欲掩住心中的那份悸动。

    稍顷她贝齿紧咬,睁开眼来,却见那眼中即刻有了决绝。

    要等就让他等吧,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心软。

    别院大门口。

    夜风撩起男子锦袍的一角,亦吹乱他的长。

    男子一直是一动不动的,宽厚的背挺得笔直,如一棵伟岸的青松。

    他利眼如钩,剑眉飞扬,带着七分傲气。却见那汪碧潭载满忧愁,薄唇干裂,硬是给那身伟岸染了几分憔悴。

    整整四天四夜,他滴水不沾,粒米未进,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身后的随从早被他遣了去,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在夜色下形单影只。

    他一直是紧紧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的,一直渴盼着能有个素衣女子从门内走出来。

    却终是让他等不到,因为这扇大门始终没有被人打开过。

    他的心越来越凉。

    而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到门内似乎有人从门缝望着他,却是昙花一现的时间,在他还来不及捕捉到对方的气息,那人便离了去。

    会是她吗?还是他的错觉?

    “轰--”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巨响,闪电划破夜空。

    他抬起头望天,才现夜空中的乌云已沉沉压了下来,接着一阵飓风,扫起地上的片片落叶。亦,吹乱了他一身。

    他淡淡看一眼,仅仅是一眼,便在电闪雷鸣中继续将视线投向那紧闭的门扉,伟岸颀长的身躯仍是站成一棵松。

    顷刻,倾盆大雨而至,快在天地间积聚成一个密密雨帘,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

    他的衣衫被雨水湿透贴合在那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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