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飞来艳福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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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叮当，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响铃声。女的眼闪过恐惧和慌乱，但是声音仍是那么淡淡的：这么快就发现有人侵入青天楼了。
凤阁微微一笑：擅闯青天楼是死罪。女哼了一声：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想死。你帮我。
凤阁也哼了一声道：帮你？我也不怕死，可是我也不想死。
“凤阁”，房外传来龙池的声音。女紧张地看向凤阁。美丽的眼睛里，落下了晶莹的泪珠：“你若喊了，死的人，会是我。”……“你愿意让我死吗？”……
大哥。可许我出房吗？凤阁高声答道。
“青天楼似乎有外人潜入，触动了楼内机关。碧落天大人吩咐不用太在意。你还是继续抄写经乐读。若是抄不完，明早你就等着挨鞭吧。”龙池的身形远去。凤阁在屋内仍躬身应了声是。
美丽的女孩有伤，伤在腿部。“不小心摔倒了，你有金创药吗？”
凤阁将金创药拿给她，自己转过身去，等她包扎。一面在心叹气和后悔，自己这是干什么？这个女孩明明是擅闯青天楼被机关所伤，自己这是在包庇外敌吗。
女孩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道：“谢谢你帮我。”
凤阁叹了口气：这里是碧落十二宫的基地，一向不许外人擅入。你是如何进来的，是什么人？
女孩将腿放好，“我也是碧落十二宫的人。紫薇宫。”
凤阁一喜，是自己人？女孩接着道：不过，我本来是姊妹宫的人，我加入紫薇宫，就是要刺杀碧落天。
凤阁条件反射般一把扣住女的手腕：你是刺客？
女任由凤阁握着手腕，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我连无人看守的青天楼都进不去，哪里还有机会去杀碧落天大人。你将我交出去吧。
为什么看到她的眼泪，我会心软。凤阁在心千遍地问自己，没有答案，却轻轻地放开了手。
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碧落天大人？凤阁转过身，严肃地问。
我是我呗，为什么要告诉你？至于刺杀碧落天大人，我有我的理由，你也不必问。
女重新到床上躺好：“凤阁，你还不抄书，难道等着明天早上受罚吗？”
凤阁愁容满面道：耽误了这许久，哪还抄得完。话一出口，凤阁有几秒的恍惚，为何自己与这个刺客竟似熟悉多年的朋友般，如此地自然。
女笑了笑：我帮你抄。你拿过来。
凤阁摇头道：不要了。我还是等着挨鞭吧。你腿有伤，休息吧。
女歪了歪头，“凤阁”。
“干什么？”“没什么，我叫你的名字似乎很顺口。”然后是轻轻的笑声。
“你叫什么名字？”“你不必知道。”
凤阁哼了一声：一定是你名字太难听，所以不敢让我知道。
随你怎么想。女转身冲着里面，不理凤阁。凤阁看着她玲珑的曲线，心里忽然蓬蓬跳了起来。
烛光闪烁，青纱半垂，有美女在床……这是传说的飞来艳福吗？凤阁不由笑出了声。
你想什么？女转过头来。凤阁呵呵笑了起来。女脸突然红了，恶狠狠地道：让你笑，明天看谁的屁股会开花。
样虽然装得狠，但是眼角全是笑意。
凤阁听了，却像突然吃了苍蝇般，再也笑不出来。垂头丧气地坐到床旁的一把椅上。
女看了，再也忍不住，却不敢笑太大声，捂着嘴脸都笑红了。凤阁本想瞪她几眼，却看得有些呆了。
你哥常罚你吗？女问。
不，我其实常欺负我哥的。
我才不信。
真的。
小屋内，烛火依旧闪烁，凤阁坐在椅上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什么，女半*在床上，面对着凤阁，很有兴趣地听着。
他们时而高兴，时而哀伤。然后，女开始讲，凤阁在听。凤阁将椅不停地往前拽，离床越来越近，离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