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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七章 求心心死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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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七七章 求心心死灭上 (第2/3页)

做的,哭是她们的天性,大王何必动怒!应当怜香惜玉嘛!”

    胡气恼地推了地罕一把,骂道:“老虎戴佛珠――假慈悲!谁要你怜惜了。我哭,就是想哭!哭自己不争气,命不好。还不行嘛!总不能说,跟了大王,连哭的权利也献给大王了吧?我倒是舍得,可它不是身外之物,硬是躲在我的眼睛里头,一悲一喜,就跑出来了。我也没法嘛。”

    “那好吧!”独没好气的说。“那你就哭吧。哭的死去活来,本王也不管你,行了吧。看你到底能有多少泪水,能哭多少回?”

    独这么一说。地罕也起哄,说:“那你就执行大王的指令,哭吧,哭吧,哭个三不了四不休!学着全求人。验验你的命运,也验验你有多少泪水。好心全当驴肝肺了。我也不劝你了。”

    两人这么说,显然还是讥讽加嘲弄,胡的心未免更加难过,觉得自己一个弱女,夹在两个狗男人间,实在像是钻进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气得不用怀孕也肚皮鼓的老高,排不出去,也破不了肚皮,硬是憋在肚里,时时难熬。

    一时间,她的内心像猫抓针刺一般疼痛,像突然间得了贫血症,脸色白嘹嘹的,活像停尸房里整了容的尸体。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这一次,我不哭了,就是不哭。胡里奥德娃在心暗暗叮嘱自己。阿娃,别哭了,就是不哭了!决不在两个魔鬼加色狼面前流泪。说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说什么男人有泪不轻弹。狂犬军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她强烈的感到,不哭比哭出来更加难受。因为憋屈得浑身发抖,那心脏更像要流血,疼痛万分,真想掏出匕首,一刀扎透胸口,掏出心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心不止是痛啊!还有苦,不可名状的苦。

    她是个女人,年轻美貌,也已三十多岁,没有山盟海誓,也没有洞房花烛,更没有像基因帅哥那样的新新男人的甜言蜜语,连句柔柔的问候也没有。有的只是独磨俄及和地罕这两个魔鬼那无休无止的纠缠和发泄,糟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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