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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 薛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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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一一章 薛稷 (第2/3页)

等,其中颇不乏历代公认的书法精品。

    薛稷行、楷书,始见称于开元中叶张怀瓘所撰之《书断》,并入能品,且立传称:“书学褚公,尤尚绮丽媚好,肤肉得师之半,可谓河南公之高足,甚为时所珍尚。”杜甫曾见其普赞寺题额三大字,笔势雄健,有《观薛少保书画壁》诗赞云:“仰看垂露姿,不崩亦不骞。郁郁三大字,蛟龙岌相缠。”董逌《广川书跋》承息唐人,视作褚氏嫡嗣,其卷七有评曰:“薛稷于书,得欧、虞、褚、陆(陆柬之)遗墨至备,故于法可据。然其师承血脉,则于褚为近。至于用笔纤瘦,结字疏通,又自别为一家。”“用笔纤瘦”,出于刻意,乃一时代作风,不特薛稷如是,他的堂兄弟薛曜则更少丰润。稷之书法出自褚氏,虽时有新奇能别成风神,然终因“超石鼠之效能,愧隋珠之掩类”,未能尽脱褚氏规模而独张一军。名列“初唐四家”,实见逊色,其所以附骥欧、虞、褚者,斯盖论书者为求得偶数矣!存世的《信行禅师碑》,越王贞撰,神龙二年(706)立在长安,是其代表作。

    薛稷又具备很高的文字才能,“文章学术,名冠时流。”诗歌写得很好,《全唐诗》**收录其作品14篇。

    在艺术领域中,薛稷一生中取得最高成就的是绘画。套用古人的句式,大约可以说他是“诗不如书,书不如画”吧。薛稷的绘画擅长花鸟、人物及杂画,而尤以画鹤最为精妙。鹤之作为绘画题材,可以上溯到西汉时期,但画迹寥寥,还谈不上什么成熟的技法。直到唐代花鸟画开始成为绘画的专题之一,随之出现了全力从事花鸟画创作的画家,薛稷就是其中较早而专以画鹤知名的一位,开创了一代花鸟画之先河。这与当时的社会环境很有关系;上古时代,鹤已进入文学作品,现存的青铜器上,亦可见到鹤的形象。春秋战国肘期,出现了驯养鹤的记载,卫懿公因养鹤而身死国灭,是著名的历史故事。唐代文人更是养鹤玩鹤,蔚然成风,鹤在他们的生括中占据了一定地位。反映到文学创作上,出现了一批以鹤为题材的诗歌。当文字表述有所欠缺.使他们感到不满时,则必然要求助于形象的艺术再现。于是,鹤画在绘画领域中也就顺理成章。迅速广泛地发展起来。然而,诚如《宣和画谱》所言,“世之画鹤者多矣。其飞鸣饮啄之态度,宜得之为详。然画鹤少有精者,凡顶之浅深,氅之黧淡,喙之长短,胫之细大,膝之高下,未尝见有一一能写生者也。又至于别其雄雌,辨其南北,尤其所难。虽名乎号为善画,而画鹤以托爪傅地,亦其失也。故(薛)稷之于此,颇极其妙,宜得名于古今焉。”“故言鹤必称稷,以是得名。”这里提到一般的画家连鹤的表面特征都不能准确地把握,遑论描绘出鹤的精神气质了。独有薛稷所画的鹤,能够极尽其妙,或啄苔剔羽,或阔步顾视,或昂立座隅,或上下回翔,无不栩栩如生,曲尽情状,形神兼具。当时人甚至把薛稷画鹤、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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